赵朗月改拉着赵知的手,仰头看赵知,气氛不能言语说明,如此情景让赵朗月觉得愉悦。
无乐无音,无故的想要起舞排诗。这和赵知初见尤凭时一样,他也像那日脸半藏在车帘里一样半掩在门里。
“知儿。”轻推开门跨出门外,站离赵知三步远。声清而柔,感觉很远但这就是对待他永远不变的语气。
“尤大少爷,好久不见。”赵知冷脸问候,心下有点委屈,甚至想要恶言向尤凭。
徐管事适时的抱走赵朗月,尤凭上前半步又推退来了。温柔都不多放,还是那副云淡风轻模样。
“回屋里坐谈。”嘴角微翘,自顾点头就往屋里走。
赵知在后面不移半步,怎么就不会越界,如何永远君子模样,君子怕也不是他这模样。
“尤凭,你要是不回头,以后我们就别再相见了。”被拥入熟悉的怀抱。
“我让你觉得委屈”尤凭明明敏感懂人心,知调情密语,从来不说。
“你怎么每次与我分别后从来没有思念的模样,就好似我于你不是必须。”
尤凭假想了很多他和赵知再遇见的境况,或是赵知冷意,或是赵知故意不识,就是没有现在赵知又哭了的模样。
“最初的第一句我就挽留你了。”尤凭从来不对赵知亲昵的称呼,知儿真就第一次。
“尤凭,我累。”赵知任尤凭横抱进屋里,步伐稳健,赵知安心靠在尤凭胸口。
从关上赵府的门开始,赵知内心撕裂般疼痛,可怕的是无处而发。
闭眼全是青台山的新冢,无穷无尽的回忆与懊悔,假如这样假如那样,不安心难以入眠。
“我在这里。”尤凭说着要放下赵知,赵知不肯让尤凭把他放下来。
“我想回去,父母亲友或许都还在。做了计划,要写山川游记,要去偶遇。还想和你一起爬长白山。”
夏衣轻薄,尤凭前胸湿透。尤凭亲吻赵知额头,然后把他放下到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