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某人后退一步，双手紧紧抓着床沿，眼神中透露着不可置信但并不胆怯

：“我还没问你是谁？我要如何相信三哥的侍卫有这个能力上天入地？”

秦汣的面容有些松动，但是依旧没有全然相信红衣，他站在原地，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

红衣略带倔强地看着他，手指悄悄将温明白日里给她的玉佩握在手中，一小段流苏从袖口露出。

小蝴蝶的眼神果然没有错过她的指尖，眼神中的最后一丝疑虑终于随之散去。

“小玉，一时间很难跟你解释，但你要相信，我不会害你。”

红某人装模作样环顾了一圈四周，眼神怀疑更深，：

“在这种地方，我如何信你？”

“那两只鬼都十分强大，不是我能对付的，小玉，待上一阵，风头过去我就送你回宫。”

他在一旁坐下身，

“我是妖，小玉。”

他坦诚道，眉目间虽然青涩，但是也有着秦汣的影子。

妖可以化形成各种样子，上一次见，他便幻化做了大皇子的模样。这一次，也许是他的真容，又或许，是因为他喜欢这幅模样，一用就是几百年。

红衣看上去并不是很惊讶的样子，这对于凡人来说，根本就不是正常的反应。

因为她其实不了解温玉，不过她私心觉得，这只小蝴蝶也并不了解温玉，不然不会因为三两句话就相信了她就是温玉。

他可能甚至都不了解什么是人。

“一直都是？”

红衣手握得更紧，脸上带着忍耐的神色，等待着他的答案。

“不错，我一直就是百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