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怎么办,不会不成吧?过了这么久,怎么一点动向都没有。”
佟羚儿刚说完话,就被人劫了话:
“怎么可能,我家主子怎么厉害,追求一个女人绰绰有余好嘛!”
叶族行第一个否认了佟羚儿的想法,他认为,自家主子你可是天上人间都难得的人物,追求一个姑娘家哪会不成?若非他是个男子,江安生追求他,他肯定就同意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绰绰有余!”
佟羚儿听了他的话,听着便觉得心中十分不畅快,这是瞧不起她家南枝宝贝吗?
“本来就是嘛!一个女子,我家主子在京城多少姑娘家抢着想嫁呢!”
叶族行脑子都没转,便将心底话脱口而出。
“你!谁稀罕!你你家主子竟然这么多姑娘抢着,干嘛还着我家主子不放?怎么不去找别的姑娘去呀!”
佟羚儿听后真是气急了,她的南枝宝贝这么好,怎么就从这人嘴里说出来就好像不值一提了一般!
“那,那这主子的事,我怎么知道?”
被她说着一时哑然。
“呸!渣男!谁要是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一点都不懂情!”
说罢,她气得直接跳下马车,去找去了。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嫁给我怎么了,别咒我未来媳妇!”
采香和胡令二人看着这二人吵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她俩对叶族行的好感大幅度降了下来,他们都是向着何南枝的,哪怕他说这话并没有恶意。
“走,咱们去看看羚儿,姑娘家家别气伤身子了。”
采香说完,胡令自然也不反驳,抱着她跳下了马车。
叶族行看着这三个人都离开了,瞪了一眼佟羚儿离开的方向:
“就她这样的力气,还担心什么气坏身子!咒我未来媳妇,哼!”
叶族行也赌气,不理便不理,哼。
马车也就渐行渐远。
宋府。
如今的宋府是宋卿玉的宋府,不是宋鸦柏的宋府,宋卿玉今日向赵佑新请了假,在房间里,独自一人喝着闷酒。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待他!
回想到,那日他在江府吃完午膳后与着娄传术回了太师府,娄传术告诉他,他不会成功的,江安生和何南枝二人之间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可是,两人早已习惯了彼此,旁人根本插不进去,加之,江安生是个很护食的。
他听后当然反驳了娄传术,说自己可以抢,现在抢不过来,以后不一定抢不过来。
虽然他知道,机会不大,可是,有些事情,不试试怎么知道。
可谁想到,娄传术会来对症下药这一套,提起了他可怜的母亲,他的母亲是因情积郁而撒手人寰,临死,也和他说,不要被感情束缚了,不想让他走她的老路,若得不到的感情便放手好了,免得坚持来坚持去,一拖再拖,让自己没有回头路可走。
这是母亲对他的遗言,他性子可以说有些残暴,可是,他是个极其孝顺的孝子。
他从!他从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