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的辈分,那个不知姓名的大师兄为一,皇上为二,他为三,那个大师兄辈分最高,还听闻他文采颇高,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天才人物,原本这辅佐皇上的任务娄传术是为他备下的,这么一闻,那人在京城可是风光无限好,可为何又说他命苦?
据说他母亲是他父亲宋鸦柏想将其利用才娶的,若这如此也就罢了,在这个看似繁华无比的京城里,这样的故事还少吗?
只是宋鸦柏人心不足蛇吞象,之后又勾搭上了睦王的女儿,几次显露要将其扶为正妻的念头,哪还待见他们母子俩?跟可气的是,据说她母亲原本是有喜欢之人,奈何与那人门不当户不对,无奈选择了私奔。私奔的书生也恰巧是宋鸦柏的至交。
宋鸦柏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将至交杀死,挑拨两者关系,因此他的母亲才会下嫁于他,之后与郡主亲近之后,掩藏了几年之久的真相,却恰巧这时让他母亲知晓了,以至于身体日渐消瘦,最终撒手人寰。
最终,宋府白绫未挂几日就换上了红布条。他那个大师兄作为原配的儿子被住入一破旧院子。
他江安生自出生以来就没过过富裕的日子,心中自不会有多少想法,可对一个锦衣玉食惯了的小少爷来讲,丧母、剥权、夺富、无一不是一个九岁孩子应该有的。
之后他便厌弃极了权贵们的明争暗斗,哪怕他才智兼备都死也不愿意沾惹皇室权贵,气的娄传术差点没气过去了,皇帝温佑新当时也是气急,认为自己是他心中所厌恶之辈。
那人,名叫宋宸玉。曾经一时在京城赫赫有名的人物却至此销声匿迹七年之久。
“大师兄会回来的。”
他不相信宋宸玉会对娄传术之间的情谊视而不见,像他们这样缺少温暖之人,心最是渴望温暖。
脑海不禁浮现一张娇俏的笑颜。
“喂喂喂!你在想什么呢笑的那么恶心,不是在安慰为师吗!”
说这话之时,下人已经散了去了。娄传术看着原本安慰他的江安生突然嘴角显一抹傻笑,顿时觉得眼睛看不下去了。这样清冷的人露出这般的痴笑,实在是让人起一阵鸡皮疙瘩。
“老师,学生一路累了,这就要回府休息去了。”
说完,也不等他作如何反应,覆手离开了。
“嘿!这小子,太没有人情味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娄传术不禁大声嚷嚷道,见他不理睬,而后又嘀咕道,“算了,我还是去找我的学生的心上人玩玩吧,嘿嘿……”
他可是知道人在哪里的。
远在圃城的何南枝正画着新的服装设计图,突然感觉脊背一凉,有些不舒服。
莫不是天气转凉了吧?
“香儿,帮我哪一件披风来,我有些凉。”
正闲着没事干嗑瓜子的采香听到何南枝叫她,立刻把手中的东西放下去拿了,然后好好套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又一边嘀咕道:
“天气还不算怎么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