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清风连忙摆了下手道:“聂施主慢点走。”
聂伯超脚下一停,道:“常观主有什么见教?”
常清风看了两人一眼,阴恻恻笑道:“聂施主可是从南山庄来的吗?”
聂伯超道:“是又如何?”
“哈哈!这就对了!”
常清风尖笑一声道:“方才贫道接到南庄飞鸽传书,二位劫持姬大姐,要贫道协助,把你们二人拿下,聂施主大概是不甘束手就缚吧?”
聂伯超怒笑一声道:“想不到岳麓观果然和南庄沆瀣一气!”
聂沧澜道:“大伯父,站在他身边的就是南庄的南一雕盛世民。”
盛世民大笑道:“子,你还认识老夫!”
常清风道:“看来聂施主二位不到黄河心不死,还想顽抗了?”
聂伯超傲然道:“不错,在胜负未分之前,常观主这顽抗二字,似乎下得太早了。”
“一点不早。”
常清风道:“聂施主不妨回头看看,你们两个今还能插翅飞得走吗?”
聂伯超退后两步,回头看去,但见广场南首,不知何时,已有数十名青衣武士,像雁翅般排开,中间站着姬夫人,左首言凤姑,右首公孙轩。
广场左右两边,则是方才拦着自己的两个青衣道人各率一个年轻道人,同样仗剑列阵以待!
这一阵仗,已把两人围困在广场之郑情势比方才在聂家村街上更见险恶!显然,方才他们故意拖延时光,就是为了姬夫人还没赶到,布置尚未就绪!
“哈哈!”聂伯超仰首向,发出一声苍劲的长笑,道:“很好,常清风,你用心布置了半,原来也只有这点阵仗!”
话声一落,神色安样的一手携着聂沧澜的手,又后退了几步,才转过身去,手中朴刀朝姬夫人一指,道:“沧澜,你记住了,三年前盛世民以一盒价值百万的珍宝要大伯父从南昌送往长沙,但他妹子姬夫人却派了十几个蒙面人在江西、湖南交界的东峰界劫镖,还把大伯父擒去,在地室囚禁了三年之久!
直到今,大伯父才知道劫镖匪徒中为首一人,就是南庄铁卫总领队缪千里,后来还有一个左手使用拂尘,缠住大伯父长剑,右手连点我三处大穴的,竟然会是岳麓观主常清风,你突围出去,务必把大伯父这话,转禀爷爷和掌门师伯祖,把南庄这一件毒辣的阴谋,公之于世,咱们才能收回武德堂、收回聂家庄,你要牢牢记住了。”一面又压低声音道:“待会,一有机会,你务必突围而出。”
他自知以目前这份阵仗,自己两人绝难突围而出,他决心选择最好的机会,拼将一死也要把聂沧澜送出去,才会有这番叮嘱。
聂沧澜点着头道:“侄儿记住了。”
常清风厉叫道:“聂伯超,可惜你这番心思白费了,今日之局,还会让你们两个人中有一个漏网的吗?”
聂伯超咬牙切齿的道:“常清风,聂某今日第一个饶你不得。”
既然迟早都要动手,自是先下手为强,喝声未落,人已一欺而上,右手朴刀“逢山开路”,刀光如练,直射对方心窝,等到欺近之际,左手紧握的拳头又是一记“百步神拳”朝常清风迎面直捣过去。
这一剑剑法一拳,因积愤在胸,全力而发,势道自然十分凌厉。
常清风没想到他会猝然出手,一时之间几乎封架闪避都感不易,匆忙中左手拂尘使了一瞻锦丝缠腕”,迎着对方剑势向外拂出,身形却跟着向左旋出,闪避迎面而来的一记拳风。
朴刀封开了,拳风也闪避开去,但因聂伯超这记“百步神拳”相距极近,拳风壮阔,常清风起步较迟,纵然避开了正面拳势,依然被拳风扫中右肩,火辣辣生痛!心头不禁大怒,疾退两步,呛的一声,抽出长剑,厉声:“聂伯超,你也接贫道一剑……”
那知聂伯超看他向左旋出,左手又是“百步神拳”跟踪击去。
常清风话未完,陡觉劲风如涛,业已撞到身前,心头怒极,右腕一振,剑使“迎风破浪”,向空连劈三剑,幻起一片剑光,迎着拳风推出。
这一剑正是他毕生功力所聚,全力一击,剑光和拳风乍接,但听一声锵然剑鸣,聂伯超的一记“百步神拳”虽然被他硬行接了下来,但一个人也被震得脚下浮动,往后退出了一大步。这下可把常清风震得心头大感惊异,暗暗忖道:“聂伯超本是自己手下败将,如以这记百步神拳来,他内力竟然还强过自己了!”
聂伯超一击得手,那还容他有出手的机会,一言不发,身形一晃,紧跟而上,手中朴刀骤然一紧,一口气连劈带刺,攻出了五招!
这五招,真如电驰雷奔,把武功剑法中最凌厉的招式都使了出来,大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把对方立劈刀下,才算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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