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打架斗殴还是小事,残害人命之事我也替他掩平,前阵子说要想要上进走科举出身做官,老夫以为这畜生是真长进了,心中甚慰!便托关系让他进入国子监读书。可过没多久他说要参加会试想中进士,可他几斤几两水平,老夫岂会不知?知子莫若父,这畜生没几天便一直缠着老夫哭闹,要老夫为他铤而走险替他张罗,老夫心软答应了,老夫拉下脸暗中求人替他张罗安排让他会试能顺顺当当考中!
昨日老夫叫这畜生去取些东西,叮嘱他取到便回来,这东西的重要他理应晓得,可这畜生带着那东西一天一夜才回来,他这是想害死老夫,会试可是在天子脚下举行,老夫这是冒着多大的风险替他促成此事?若出意外可是削爵抄家之罪!而且他害得还不止是老夫一人,那些帮过老夫之人也会被他一一害死!老夫真是养了个畜生,这日子没法过了,不过了!”
勋国公发起火来将屋内能扔的东西都扔了,屋里一片狼籍,他的夫人面对老爷的雷霆怒火,不知所措,不敢为儿子辩解。
勋国公也是无奈,儿子生了一大堆,嫡子只有两个,两个嫡子都是不肖之辈,大儿子还有爵位可继承,他心疼二儿子将来无官无爵,只能做个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方才会冒着如此大的风险为儿子筹划未来。
勋国公见再无物件儿可摔,又将矛头对向儿子,怒问道:“畜生,你告诉老夫那东西可曾被人知道?”
石子涛被老爹这话吓得浑身一颤,畏惧的往后缩,嘴里却辩解道:“孩儿不曾告诉他人!”
石子涛告知的人不是很多,一个巴掌刚好数的过来,昨日他本有与邀约好一同吃酒,父亲却命他去办事,办完事他想着去赴约吃趟酒再去告知美人儿喜讯后才回府,反正东西随身带着,时刻注意些便是。
谁知酒是越喝越兴奋,兴头上来了,更是将严密之事都透露出去,一同吃酒的好友在酒桌上都已经知道,更想不到的是,居然遇见一个比他心爱之人还漂亮几分的小郎君,结识之后还被他灌醉睡了一下午,被他撩拨的心痒难耐又让他溜了。
石子涛傍晚醒过来之后酒意未散多少,醒来不见小郎君心中失落,火气被他撩拨起来又不见人影,很快失落转为冲动,石子涛便去见自己心心念念之人,去到她家将喜讯告诉她,他心中火热借着酒意想成就好事,最后在她半推半就下得尝所愿,晚上又宿在那里,天亮才回来。
“畜生,还有两日就是会试日子,这两天你给我老夫留在府里背好答题,不准出府,否则老夫要你好看,必打断你的狗腿。”勋国公听到此话心下稍安,撂下狠话一甩袖袍出了去。
石子涛用怨毒的目光盯着他父亲的背影,这老东西在他三十岁这年,短短数月已经是第二次打他了,上一次是过年时跟那贱人闹和离,将他打的躺在床上半个月下不了床。
‘不准出府’这句话他自小听了无数遍,从来只当作耳旁风,昨晚他才得尝所愿抱得美人归,晚上还要出去与美人相会,那可是他辛苦追求了许久的女子。
馨儿可是天仙一样的美人儿,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博古通今,才华横溢,可惜性子太过高傲,苦求半年都不可得,想用强都没有机会,她死鬼老爹武功奇高,家里便是开小武馆的,徒子徒孙不少,石子涛不怕她老爹却也不敢乱来,又不肯放弃,每日爬她墙头偷看,都被她老爹拿着棍棒追了出来,最后皇天不负有心人。
美人儿不耐他纠缠,说她只做正妻,或者只有甲榜出身之人才有资格让她做妾,石子涛知道这是刁难,她知道他虽然读过书却不是读书的料。可他不想放弃,正妻是不可能的,她只是平头百姓,所以石子涛便为着她那后一句算计自己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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