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道内零散的青光蜂被我们打散之后,周围变得暗了下来,还好有个夜明珠作为支撑,将周围照得通明。
一条略长,有几丈宽的铁网格板道,上面早已锈迹斑斑,架空在地下暗河的上面,我们的周围像是一个巨大的岩窟,铁网格的板道像是一座巨大的板桥,临空而立,蔓延到岩窟突出来的一个狼头状的山洞口。
山洞里面黑幽幽的,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东西,影儿拿着夜明珠走在前面,我们跨过这座铁桥,来到了那狼头状的洞口,两条铁链锁着狼的下颚的两颗尖尖的牙齿。
整个狼头状的洞口都是青郁郁的,骆驼用他手中的铁伞在上面猛地敲击了几下,发出了铛铛铛的声音。
“将军,是青铜的。”骆驼皱眉,抬头看了看我们头上方的两颗锋利的獠牙,散发着阵阵幽光,仿佛随时都会咬合下来似的。
我闻言,伸手挥指一弹,一股劲道打在了一侧的墙壁之上。
“铛”的一声清脆的响声,竟然没有溅起半点灰尘。
果然是青铜的,这到底是有多大的手笔,能够花这么多的青铜来修建一个壁闸还能有这么一个巨大的狼头洞口。
夜明珠的亮度足够,将墙壁上青铜的雕刻照得一清二楚。
我们这时候就像处在了一条巨大的青铜狼的咽喉之内,里面像是它的消化道,不知道里面还有多长的距离。
“墙壁上有字!还有图案!”杜艮在一侧的墙壁上仔细的打量着。
进过外面一阵青光蜂的袭击,大家都不好受,多数人都肿胀着脸,手臂上,脚上都是被青光蜂蛰出来的包。
我们所带进来的物资只有现在每个人随身携带的东西了。
每一个常常会在地下行动的门派,都会在随身携带一些快捷简便而且有用的东西。更多的时候,是将那些物资用结实的绳子绑在腰间,或是后背,像是背了一个布包行囊,这样就不会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损失太多的东西。
这时候。
除了疯道人和冬爷对墙壁上雕刻的东西极为好奇之外,其他的人都在从怀里摸出金疮药在自己身上涂抹着被青光蜂蛰出来的包。
外面的铁网格桥板上面,或多或少还有一些蚓螈,都被我们进来的时候击杀分尸断入了地下暗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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