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粘液在我们身上滑不溜丢的,疯道人一边不住地咒骂着,一边用自己的外衣擦拭着那些带有腥臭的粘液。
“我的个乖乖,这些虫子是要开武林大会吗?”杜艮看了看流苏原上那些汇聚过来的青光蜂。
暗夜道:“不好,大家裹好衣服,这些虫子被激怒了。”
越来越多的青光蜂从河道的两岸汇聚而来,凝聚在了我们上空,就像是漫天的流星。
流苏虫原。
两岸河道流苏草成原,草上散发着淡白色光的青光蜂密密麻麻的汇聚了过来,导致了河岸那边的开始渐渐的变得暗了起来,而我们的头顶变得极其的耀眼,嗡嗡的声音也越来越浓。
“将军?”影儿面露忧色。
我看了看满天插满了长矛暗弩的天顶,长矛之下,乃是密密麻麻的青光蜂,就像一条巨大的银河,已经开始慢慢的下坠。
“裹住全身再说,我们向下面去。”我指了指了干枯了的湖底,领着众人一阵狂奔,纵身跃下。
疯道人和冬爷走在前面,闻言,早已纵身贴着圆滑的墙壁落入了干枯的湖底。
没等我们全部下去,天上一如浩瀚银河的青光蜂群已经铺天盖地的袭击了下来,将我们周围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上去极为美丽,极为炫雅却极为危险。
就像那天空之中的神女一般,美丽异常,却也致命异常。
所以说,这个世界,多数时候,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危险。
“跑!”我指了指那孝王青铜大雕像的背后,看到了一丝缝隙,里面前半段被青光蜂的光亮照得通明,再往深处去的话,就是黑漆漆的一片,再也见不到什么光亮了。
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湖底,脚下是奔流向青铜墙壁的铁网格形状的栅栏的河水。
栅栏上面厚厚的一层蚓螈被底下的长矛射向了四面八方之后,那些三尺长的蚓螈被刺得稀巴烂,粘液顺着栅栏流下了底下的暗河,被水冲向了山的深处。
还有一些零散逃过一劫的蚓螈在栅栏上面游动,没有水的浸润,它们的攻击性变得极为柔弱,对我们没有了多大的威胁。
我们透过栅栏的缝隙看了下去。
孝王雕像所在的位置下面乃是一个巨大的青铜台,这个青台一如河流流下正对的那面青铜墙壁一般壮观,不知道是多大的手笔,才能够将这么大一根青铜铁柱铸造在底下暗河里。
如不是湖里的水没有流干,谁也猜不到底下会是这般的光景。
“啊,啊”
“啊啊啊”
“快跑,疼死老子了!”疯道人被一群落下来的青光蜂围攻,疼得嗷嗷直叫。
我们其他人也好不到那里去,不住地挥舞着自己的手臂,几个水手有些吃不消,疼得在地上扑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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