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只等过几天再上望月山主峰一看究竟。
如此一边思量,一边听了那密室里面的贝石通缓缓道:
“你们猜的不错,我们确实是骁冥尉的人,骁冥尉没落至今,已经只能算是一个芝麻小的门派了,我们的能力对于这望月山这一代这座庞然大物,显然是下不去手的,只因几年前,我们发现了望月县内,远不止一个盗墓的门派,那些不起眼的杂碎门派自然入不了盗墓派的眼,他们自己查查望月山的风水,便自行避开了。
单单有三个门派还驻扎在望月县内,一是疯道人所在的发丘一派,再有便是四大盗墓门派的搬山门卸岭派两个,算上我们骁冥尉一共四个,发丘一派的人专研已经数年,收获极少,所以愿意留守在这里的发丘派的盗墓者也就那几个老顽固。
发丘派的人在这里驻扎,在我们私底下也不是什么秘密,城郊和卓实庙里的疯道人和老乞丐冬爷,还有下游飞云县的古董行老板茶青山。只要是接触过这里风水的人,都是知晓的,想必你们也该清楚。”
杜艮闻言,点了点头,转而冷冷的道:“我要知道的是马林和唐瑛的问题,点苍派掌门陈戒和你们骁冥尉一派又有什么关系?”
贝石通闻言,思量了许久,皱眉回道:“马全林这小子是合着该死,我在巫马家为客字号商船掌舵这么多年,或多或少都是知道巫马沅私底下干了什么勾当的。
但是每次巫马沅给我的劳务费不少,我也没有理由去揭发他,毕竟他们干的事情,都是背着我干的,我手底下的三个水手虽然也在其中,但是没有牵连到我。
我和杨虎还有其他几人都是骁冥尉的人,骁冥尉一派衰落,这辈子也没想还能干出什么惊天地的事业了,所以安于现状,打算在这望月县生老病死罢了。
正所谓道不同,不与之谋,他们干事情伤天害理,我们盗墓的虽也好不到哪去,却不是谋财害命的勾当。不是一个行当,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了。
哪知那次饶进一家包了整个客字号的运船,却因顺路,带上了马家的书生马林以及马家小姐唐瑛。
那马家的书生马林和唐家小姐一路回望月古县,正准备筹备婚礼,择日完婚的。饶进一家被他们毒晕之后,沉尸之时,偏偏那姓马的命不好,半夜起来上厕所,遇到了干那沉尸勾当的万宽,所以合该被杀。
万宽此人嗜赌成性,输得倾家荡产,私底下背着巫马沅又和城南青楼怡红院有勾结,见那唐瑛生得不俗,悄悄将人卖到了怡红院内。
点苍派的老东西陈戒,表面上是个君子一般的人物,背地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乃是一派之尊,又怎么会不知道望月山的风水,他表面上为人正直不阿,私底下是个老老财迷,他和卸岭派的人勾结,使用蛊毒害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我也上了年纪,家中还有老父要养,也不愿意多生事端,所以没有搭理过这些事情,只是了解罢了。
我们被搬山派的人收买,暗中帮助他们查访沅江一代发生的事情,自然也就查到了万宽身上,他去飞云瀑布捞金块,得乌木棺材之事,自然也在我们的调查之中。”
杜艮皱眉道:“你们不是骁冥尉的人吗?为什么又被搬山门的人收买,搬山门的人有哪些,又在何处?唐瑛不是被万宽卖到了青楼吗?为什么又会疯了?还被他的父母找了出来?还有搬山门、卸岭派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一一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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