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儿,那人为什么将真气注入你这小小孩童体内,为师实是不明,你再仔细回想一下那晚洛阳客栈发生的事。”端木洪说道。
听过韩潇的叙述,端木洪又问道:“你袁伯伯是在那人之后到达客栈,他是否知道那人来过的事?”
“那人将真气注入潇儿体内之后,潇儿便睡了过去,等袁伯伯来时不知已过了多久,也许袁伯伯并没有见到他,况且潇儿说过,以为那是梦境,也未再提及。”韩潇说道。
端木洪在房内来回的走动着,似是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突然向韩潇说道:“潇儿,为师以为,将真气注入你体内之人似乎并无恶意,就算是有什么图谋,也应该是和你袁伯伯或者和我端木家有着关联,那人一定是跟随你们到得洛阳,怎会不知魔教那两位杀手也已跟随你们多时,你袁伯伯行踪不定,天下无人知晓,如果……”
韩潇听到这里,似是明白了什么,急着说道:“如果袁伯伯没有来的话,那人便会出手救我!”
端木洪点点头说道:“也许正是这样,不过以你袁伯伯的修为,有人在旁窥探又怎会瞒得过他?”
韩潇对武学之事不甚明了,只说道:“师父,那人会不会知道我上了终南山?”
“能一路跟随你们来到终南山而不为你袁伯伯发觉,天下当无此高手。”端木洪否认道。
端木洪又接着说道:“我回山之后便去山中寻过你师祖,本想把太行派的事禀报他老人家,可我寻了三日仍未找到他的踪迹,他老人家此时不知在何处饮茗观景呢。”
“以掌门人见闻之广,武学之深,也许会解开这重重的疑问。”端木洪说道。
韩潇听得此话,想起刚上终南山时,在那竹亭中遇到掌门师祖的情形,此时仔细回想,只觉师祖和蔼近人,谈吐不凡,像个教书的先生又似父亲将军帐中的谋士,实看不出他竟是端木一派的武学宗师。又想到他腿有伤疾,以他武功之高,不知是如何受得伤?
端木洪离开后,韩潇心潮澎湃。
师父的归山,令自己高兴不已,端木蓝之辈再也无法胡作非为!又想到太行派的那位卢师叔不知已恢复几许,三师姑与姐姐妙手嫦娥又会有什么样的恩怨?便是亲妹妹的丈夫也不能出手相救。那妙手嫦娥的规矩又是怎样难倒天下求医的众人?
想到朝廷在漠北的大胜,父亲英雄一世,令蒙古鞑子闻风丧胆,眼见便要将鞑子大汗捉于马前,却又惨遭魔教杀戮,不禁又是一阵心痛。未能亲手战胜元主,定是父亲的生平大憾!习武报仇二字虽铭刻在心中,可连师父对那真气也没有办法,自己又能如何?听过师父的见解,韩潇更是不明那人为何将真气种入自己的体内。
辗转反侧之间,依稀入眠之际,一道雪白的身影再次舞动在眼前,韩潇仿佛看见那山涧激起的薄雾映出了一道彩虹,映着碧绿的潭水好似见到那绝世的面庞在向自己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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