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韩潇急忙问道:“师父,那场战事已打完了?”
端木洪点点头说道:“自你父遇害后,朝廷命蓝玉接替了元帅之职,率军继续北上,而且打了个大大的胜仗!北边的百姓都在口口相传!”
“师父,蓝将军是如何获胜的?元主难道被他活捉了吗?”韩潇急切的问道。
“那元主,也便是顺帝的儿子脱俗思帖木儿,他一直躲藏在极北面的捕鱼儿海。”端木洪说道。
“这捕鱼儿海我听爹说起过,虽然叫做海,可不过是个极大的湖泊罢了,那湖水又是咸的,所以叫做海,听说那湖水极深,里面的鱼儿不计其数。”韩潇说道。
“那里是漠北之地,人烟罕至,蓝将军起初未能探到元主的踪迹,孤军深入,粮草难济,又怕被敌人率先发现,便想引兵而还。”端木洪讲述道。
“后来,蓝将军听从了部将之计,多方侦查,终于探得元主的位置,朝廷兵马又是穴地而饮,不令元军见到炊烟,隐藏得踪迹。”
“元主以为明军粮草缺乏,难以深入大漠,便大意轻敌,加之接连的狂风,刮得黄沙漫天,敌人更无法得知蓝将军的行军路线,结果,蓝将军突发奇袭,元军仓促迎战,死伤惨重,只元主和他的太子等几十人北逃而去。”
“这场胜利抓住了元主的另一个儿子,叫做地保奴,还有他的公主、妃子,俘获的士兵有数万人之多,金银珠宝不计其数,最重要的是得到了元主世代沿用的传国玉玺,真可谓一场大胜!”
听得师父说完,韩潇想道父亲尚未引兵深入大漠便惨遭横祸,顿感伤痛,于是说道:“师父,蓝将军本是我爹的副帅,我爹死后,他能率军赢得元主,我爹他地下有知,也能略感安慰了。”语气极为的悲凉说道。
“非也,非也,”端木洪却似不认同韩潇的说法,“潇儿,你曾说过你父和蓝将军随中山王征讨王保保的事,为师觉得蓝玉将军虽勇猛过人,可运筹帷幄之能还无法与你父相提并论。”
“为师虽不懂兵略,却也觉得此役蓝将军的运气颇好,若由你父指挥,也许那元主便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当今圣上虽将蓝将军比作卫青和李靖,可他虽有卫、李二人之勇,却无二人之谋。”端木洪侃侃而谈道。
韩潇觉得师父说得确有道理,可无法见到父亲亲自指挥那场大战了!
端木洪又问起那无名真气的事,韩潇便将近来运功之感与松风院震伤端木蓝的事详细的说与了师父。
“没想到那真气如此厉害,你二师叔说起那啸声所含内力之精纯本以为是掌门亲为,看来种下那真气之人果如你袁伯伯所说,实是绝顶高手,不知天下有哪位宗师的内功是这样的玄妙。”端木洪听了韩潇的描述不禁感叹道。
“师父,这真气如此厉害,潇儿何时才能练得内功?”想到习武不成,为父报仇的事终是空谈,心中焦急却又是无计可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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