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番苦口婆心说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但是大差不差的中心主旨就两个,他自离了他该坐这个位置,要是论真儿八经的正宫,实际他是万万没有的,所以也就只能揪着资历这个东西不放了。
最后还是知府大人看不下去,把他给打断了。
“嗯,那个其实不该我说这句话的,但是你来来回回都揪着自立两个字说话,自立的话,我们现在的朝桃是不怎么讲究的,虽然自立也很重要,但是能力才是第一重要的,品德也是非常重要的,女的品德怎么样,应该不用我说吧,也就撑死了,马马虎虎的样子,而你的资历虽然很老,可是你真心实意地做过事吗?
我现在还在这里没有调走,既然你觉得你的资历比我要老的话,要不要我把这个知府的位置给让给你,你把这里当什么?”
知府大人下来脾气非常的好,这次显而易见的发火,也把这位县令给吓了一跳,慌不愣登的就要抱着自己头上的乌纱网下跪,最后还是白冉死拉着,不让她给自己这种级别的人丢脸,才把他给拽了起来。
但是这家伙确实在也不敢说话了,一直在那里战战兢兢地垂着眉,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多说,没有办法,只能发展主动的结果了。茶座侃侃而谈自己的一些能力和优势。
大人在旁边听得连连点头,而旁边的那位县令简直要恨死白然和知府了。
但是支付大人的品级毕竟是比他高了好几个等级,就算他越接上去也不能接管,有生之年能不能做到他那个位置还是位置呢?所以他只敢把恨意转向柏然。
在她的眼中看来,这个毛头小子什么都比不上自己,只不过是靠着家里面得了一个缺而已。
其实他自己家里面也不差,而且白羊这么多个月以来,从来没有向家里面要过什么便利儿,她可是三天两头的往家里边打球风,搞得他家里面的人都不待见他,赶紧把他给放出来给杆,害虫一样的感到这个偏僻的小县令。
他在这里做土皇帝,什么人都敢惹,因为这里毕竟没有太多的达官贵人,所以他是横行无忌,霸道的很,这么多年都没有吃过亏,准备满了三年以后,家里面人家给他16调到另一个地方,这样子的话他也可以继续作威作福的当他的土皇帝。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林彪任之前,出了这么大一档子事。
现在还没有出知府的门,他就已经开始盘算着该怎么去,把这个白山头上的乌纱帽给搞丢了,顺便自己以后接手他的事业,想了想,他的心里就不由美滋滋的。
那个桃花仙自己可是去过了,自从县令合并的消息传来以后,他就山坡两头的往那里跑那里的商店数不胜数,而且农民个个都挺富有的,脸上的肉啊,一个二个都肥嘟嘟的,比自己之前路过的时候看上去好了,不要太多,在这样的地方当官儿,可想而知自己能贪污多少了。
想着想着就不由得乐出了声,柏然和支付在那里谈的正尽兴的地方,这个家伙突然笑眯眯的露出了一丝淫荡的笑容。
嘴歪眼斜的,看着着实煞风景,来然不忍直视的别过脸去,知府却是不忍看见这个家伙这副模样,在这种地方露出这副嘴脸,简直就是在丢自己的脸。白髯刚刚调过来没有一年就做出了这么大的贡献,自己以后肯定是要在上面给他美言几句的,可是这个家伙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就在这里仅拖自己的后腿,要不是他身后的首辅,自己早就把他交出去了。
这么多年,她跟没有少给自己后面的家族给抹黑,一个二个烂账都记在了自己身后的家族上面,偏偏他还羽绒有烟的在那里大肆显摆,如果是自己家出了这种败家子的话,早就被打死了,哪里还有官给他当,说来那首府,家里边儿也真的是糊涂到了家。
一个小妾生的孩子而已,说白了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这种家伙居然可以被他们宠的无法无天,什么人都不惧怕,之前听说还得罪了一个王继要把人家的眼睛给挖掉,后来好歹是在家里面争夺了一发,随后才被免掉惩罚。
最后的惩罚不过是发疯一年,这可把他那个小妾的娘给心疼坏了,什么都不说在那里哭天喊地的,一发非让家里边的人给他寄来了好大一笔银子,供他胡吃海喝以后才放休。
不然的话,这家伙早就下山,人头不保了,哪里还有机会来这里给他得瑟。
支付大人对着她可谓是眼不见心静,这一次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把它给捞过来,在路上当事业把画像递给他的时候,他还以为这个白染也是拎不清的,但是交谈了这么久,看来这家伙还是有几分真才实学的,把这个地方交给这样的人治理自己也有几分安心,只希望这个败家县令不要给白杨拖后腿,但是想了想,自己都管不住的事情,白然估计也没有什么能力,所以,在准备让他们走的时候,他特意的把别人给留了下来,交谈了一翻,那个县令不懂的事情。
“哼,你先回去吧,我跟白然先留在这里交谈一番,如果你想从他的马车的话,你就在外边儿等着呢,好吃好喝的都给你上上了,你自己随便,毕竟你也不是第一次在这里待着了。”
听完丝毫不在乎地撇了撇嘴,自己当然不是第一次在这里呆着了,刚来的时候,这个家伙可把自己好一通训斥,还让自己在这里待了两天两夜,这他可记着,明明白白的,如果不是身后的老爷子发话,让他怎么都不要惹这个家伙,他肯定要把这个家伙的大门牙都打掉,打的他妈都认不出来。
但是既然他这么说了,所以他就要卖他一个面子,嗯嗯两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尽管这样还是非常的不放心,让自己身边的失其,华艺给留下来看着她,以免她传出什么大乱子,然后他就领着白然踱步到了后边的厅堂,示意白然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