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不觉中上司和下属想到了一起的地方去,虽然想的意思不尽相同,可是结果都尽如人意。
老大老三他们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土地,可以把自己的家眷给签字过来,而对于老妖来说,这个消息已经是天大的难得,这位白然的中心也越发的浓厚。
一般来说,自己想要的把柄都已经牢牢的抓在了手上,并且是立马可以执行的那种,怎么会不高兴呢?所以可以说是给坊难得的达成一致。
在这样一个锤了融融的场面之下,白燃的是李越发的扩大,终于他直接把隔壁县的惹恼了,可是在隔壁县的人还没有动作的时候,他就直接跟上面申请两个线并为一起,隔壁县的过来做自己的副手。
这可把隔壁县的那一位给起了个洋倒上说怎么也不愿意过去,没有办法,因为两个人的争执不休,所以知府让他们一起去他的服装叙事。
两个人恰巧又在半路碰见了,那是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就差差点儿差要骂起来了,两个人跟泼妇一样的,骂了一通之后,没有什么事情,还要装个斯文,人到知府的府邸上去来一起遍布,殊不知其实在路上的那一翻愁态,早已经被记载下来。
两个人在那里还装作刚刚见面的样子,你好我好的在那里互相寒暄,说不吃制服,早已经把他们两个的丑恶面庞记在心间,拍过去的话是已经把他弄到画像,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刚刚的那一番争夺自然也是在里面的。
现在看见他们两个当做没有事一样的,在这里互相询问,知府大人都替他们脸红,不自然的咳了好几车,他们还装作一脸,惊讶无辜的问知府,是不是最近天气骤降寒冷,所以感冒了。
“没事没事,本官最近只是偶感风寒而已,不过是一些小事情,我们继续讨论那个合并的事情吧,我觉得你们两个的线,反正现在人数悬殊,已经这么大了,而且那个线也临近桃花线,合并在一起的话,对两方都有好处不是。”
话虽然是询问的语气,可是也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代表,他们两个先非合并不可了,而这个县立自然也是知道这些事情的,她唯一不甘心的就是为什么自己在这里熬了两年半,马上要就要离开的时候,却要被拍到一个小娃娃的底下当副手。
难不成就是因为他背后的家族势力颇为庞大嘛,其实论起家族来说的话,不应该,因为当官儿应该论能力,可是显然她对自己的能力并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在这里当了两年半,她那里还是贪官污吏天堂,而柏然那里早已经打造成了诸位百姓心中的桃花仙境,鱼米之乡。
“大人啊,其实对于两个县合并的这一件事情,我并没有什么疑惑,也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您把我调到这个小娃娃的手底下,好像有一些不太符中吧,我们两个等级原本都是一样的,现在你贸贸然然的不够顺畅的迟疑,怕我掉到他的底下去,这说句不好听的,难不成您这就是要打皇帝陛下的脸。”
其实说来倒也是难为她了,因为她内心实在没有什么好威胁知府大人的把柄,所以只能把圣上给搬了出来。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知府大人作为这个交易这么多年,靠的不是别的,而是他的一生正气与他的签名,他的那个青天称号就是连王爷都不敢剥夺。
王三公主犯了事情,只要到了他手底下,一律是秉公处理,不过他向来也是一个圆滑的人没有必要得罪的人,他是向来不会得罪的,只要你不要放到他的手上,那么自然是相安无事,他路过别的线,也会睁一只闭一只眼的过去,不会自己找事儿,所以也就令他在官场横行了这么多年。
现在一看自己手底下的这个向来不老实的家伙,贪污这么多年就不说了,居然现在还敢来威胁自己,这不由得大怒,直接对他横眉冷目,可是看了看白然在一旁淡定的模样,又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正好这是一个历练的机会,所以她也就把自己的怒气给压了回去。
“那你说你想怎样,只要你能拿出来一个像样的章程,那么就依你来说的做,白然,你说可以吗?”
没人在旁边挑了挑眉头,看来这个知府大人并不是像以前外面传说的那样多么的老好人那既然他想把这个刀子递给自己的话,自己如果不做饭一番成绩的话,恐怕就会令这一位大人失望了吧,既然如此的话,又怎会不如他的意呢?
“大人小的一切听从上官智慧,只要他能拿出来一个满意的章程,不要说我就是我手底下的人,也都全都安心听他指挥,我给他做副手都可以。”
县令一心只听见了白岩说要给他做副手,丝毫没有听出这话里面的嘲讽,意思就是给他做副手都已经算是屈才了,可想而知在他手底下当官儿是多么的没有成就感,但是他可是听不出来的,他也就是因着祖上蒙阴,所以得了这么一个口才,现在好不容易可以有更进一步的机会了当然要牢牢的把握住。
对于白然这种在他看来试试好的话,他非常满意地受用了,也没有觉得白然是在讽刺他他非常的眼红,白然手底下的那一群能人,一个二个的武功高超,毕竟也头脑机灵,而且听说那里的油水非常足,如果到时候白然真的成了自己的下属,还不是自己说什么就做什么,这样的日子一想可把他美死了。
但是明面上还是要装作不好意思的推脱几句,最后退出来推脱去,白羊还是没有推过他的样子,让给了她,所以她也就装模做是的甫洛夫胡须。
“既然大人和这位同僚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在我看来我那子李香兰是最老的,在这里当一个正儿八经的领导者,也能让下面的人安心,不是齐总吗?来,老弟,你毕竟是刚刚来这里,对这里的情况不熟悉,我在这里已经待了两年了,说句不好听的,马上我就该走了,这位子还是你年轻人的,何必又在这里跟我纠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