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直得满满的,说出了一通话,就料定了别人不敢动自己,但是他没有想到的白牙,现在可不准备动她,而是等到之后再给他慢慢的下套,让他自己一步一步的往陷阱里边儿走。
“哦,既然如此的话,那么这些刁民的自由妆自然是不可信的,可是为什么这么多的地方,只有你治理的地方有刁民,江南自古就是鱼米之乡,看你这个样子好像感觉自己过的还十分清贫一样。”
县丞又装作一副哭泣的模样。
“大人您是有所不知呀,虽说江南自古以来就是鱼米之乡,但就是因为这个地方负数,所以引来了各大世家的盘踞,咱哥哥世家盘踞在这里,这些瓜味,还有什么油水可以捞,可以捞油水的官位呀,都是上面那些人亲自安排上的,跟我们这种小小的县令级别的人,可是挂不上勾的,再加上了还有监督,我们可不好过呀,那县令三年一换,我们就是想贿赂,也没有办法让他们松口啊。”
乍一听的确是十分有理,但是大唐的县令三年一换是不错,可是他们县丞却的的确确是世袭的,在那里的势力盘根错节,如果说什么势力最顽固的话,就属于他们这种底层的县丞和捕快。
这些换来的县令只不过是为了混证及,所以不敢得罪这些土着罢了,如果真的来一个只会认死理的书呆子,那么他们也不建议让这个现代也来出一点意外,在这个识时务的县令之前,已经有三个县太爷命丧于他手了。
安排的那个死法叫一个天衣无缝,但是详情一看的话,却又荒唐无比,碍于这以前的潜规则,没有人愿意说什么,可是白然竟然打算种成这个人自然会把一切的都给翻出来。
“可是我从那县令口中的听见了,确实和你截然不同的语句呀,他说你们不仅是当地勾结在一起,把本来属于大唐的银子给私吞到自己的腰包里面,还威胁那些新上任的县令。跟他们同流合污,不然的话就不给他们正极,甚至在他们的管辖范围之内,闹出一点事情,让他们以后连县令都当不了,这件事情是不是属实的?”
一听这话,这县丞头上就开始冒起了冷汗。
她心理素质就是在高,但是没有见过大场面,下一下就容易露出破绽,再加上白山现在把他带到新城来了,他也看到了那些人对柏然毕恭毕敬的态度,身后还虎视眈眈的守着白组的人,不敢不从。
“大人,你不要听到县令一片胡言,这些人读书都读傻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个人好像还有一些癔症,千万不要听信小人之言,诬陷我们这些忠臣啊,大人大人,你明察秋毫,一定要还小人一个清白啊。”
“我看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你们都各执一词的话,那么把人带上来,你们好好的对峙一番。”
听到这话,县城下的背后冷汗刷刷的往下掉,这家伙不是应该被自己作掉了吗?难不成是被白然派人给救了下来?
但是天知道白银哪有这种本事啊,他真的有这种本事,就不会在这里一直跟他耍嘴皮子了,可是有人就是经不住吓,这县城不用他在说什么,直接一切都招了出来。
白然这一次还没有科举,就已经立下这么大的功劳,李世民虽然对这种小事不值一提,可是他同时也意识到了大堂底层管理的疏忽,派了许许多多的人去查勘,如果有类似的情况,直接屏报上来之后问三遍,再决定他们当不当展,当然就算可以保住一条命,他们的家财也一定是要全数充公。
“当然你真的是让我刮目相看啊,记得去年的时候你还是那么弱弱小小的,甚至想救个人,都要借别人的手,现在你就可以为朕揪出这种害虫了可以说你是一个非常有希望的人,既然你有工,那么我就不能不赏,来人啊。”
白然眼睛瞬间放出了光彩,以为李世民会上他黄金美人或者绝味的时候,却没有想到李世民只给了他一块儿玉佩。
李世民也没有管别人在想什么,直接把这块玉佩亲手交到了她的手里面,并告诉他这个是可以在京城之内骑马得玉佩。
白然努了努嘴,万万没有想到堂堂一代帝皇居然这么的小气,但是他不知道这对于一个官宦子弟来说是多么大的殊荣,可以说这一本儿里边儿本来是第一人,第一个人接收到李世民亲自上测得奖励的,如果不是因为他身上那点儿像现代人又不是现代人的特点,那么李世民才不会管他。
更不要说记住她了,就算呗,战争的有功,李世民也不会真的自己亲自接见他,日理万机的他怎么有这么多的闲工夫,真正的接见他也不过是对着长孙无忌的话有着一些疑虑,像看看他能不能露出什么马脚,如果这个家伙对自己给的玉佩丝毫没有意识,甚至意识不到的话,可以说就是一个现代人了。
就算是在过于的不谙世事,从来不接触外面的事物,家里边以及自己所处的环境,也应该会告诉他,黄明大于天皇上的真龙天子,如果对自己的态度跟那些现代人一样的话,那么可以断定一定是穿越者协会的人。
本来白然还不知道自己的马甲即将掉了,可是建议是,给他的那个纸还一直在淡淡的发光,他一看李世民手上的手环也在发光,立马吓得直接跪了下来。
这其实就是一个误会,白然以为李世民也是一个穿越者,还纳闷,那个穿越者的话,果然不能信什么穿越者,从来不会生于皇家,看这不就已经有了两个例子嘛,但是他们没有躺到的,这是节饮食给他的镯子,自古就是从皇家里边儿出来的事情,所以互相之间有呼应也是必然的。
李世民看见白然这个态度,也觉得这孩子只是反应慢了一点,其实还是一个根正苗红的古代人的,也就准备放过他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阴差阳错,却又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