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回到家了,但是白然却并不开心,因为他想了想那些条约,就觉得自己的脑壳都要疼了,现在可以说是夹在了中间黑暗,到底谁才是光明,又真的是属于谁。
“爹,您这么多天,在那个人的手上有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如果有的话,您告诉我,我定然跟他不死不休,如果没有的话,能不能请您描述一下你当时的场景,还有为什么你突然就消失无踪了?”
白老爷还没有说什么,在旁边的白夫人就忍不住了一把把白然给推开。
“你个不孝子,你是想气死我么?你爹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又在这给审问犯人一样的,问东问西的,她又不是你的手下,不要以为这么多天我没有看你我就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不要把你那官威拿到家里边儿来摆,不然我要你好看。
你爹这么多天也不容易让他好好的休息休息,他饭都没有吃呢,你就过来问他良心不会痛吗?坐下一起吃饭,我看你们谁敢再跟我问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我是一个女子,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吃饱穿暖比什么都重要。”
爱与白夫人的面子,白然不敢在问为什么拉着白老爷一起坐下吃饭在饭桌之上,白老爷本来就是一个妻管严,经此次更是沉默,更是不敢说话。结束的时候,穿着白夫人收拾东西,他才把白然拉到后花园里面。
“孩子,我跟你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走到那里去,只不过我心里面明明有一个声音告诉我,让我那边走,我的精神又不失察,就被他给诱导进去了然后之后我就一直昏迷,直到你把我救出来,我才感觉到了世间这一切事物。”
“真的是昏迷吗?爹,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其他的更比较不寻常的事情。”
“其实说是昏迷,应该也不应该,我感觉我一直身处在一片极致的黑暗当中,什么都没有,也感觉不到疼痛,好像就是一片独立的空间一样,所以我就觉得这应该是在我的梦里面,可是我从来不觉得,我在梦里面吃的东西也会反馈到我自己的身体上呀,这也真的是奇了怪了,我感觉这一次的事情竟然是不简单的孩子,如果你被他们要挟了,你一定要告诉我。爹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不能连累你。”
白老爷就算已经吃了这么多的苦,回来第一件事也是被儿子盘问,但是永远是惦记着自己的儿子了,听闻这一些人的本领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白然的安危,这让白然竟然有一些惭愧。
“姐,你放心,他们那些事情我都可以应对,儿子现在长大了,身上有许多的秘密,为了爹的安全,我不方便告诉你,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以后一定是会越过越好的,给咱白家光耀门楣。
您的好日子就要到了,以后就不用这么为我担心了,您放心吧,爹以后我定然是那个健健康康的百元,不会有任何的疾病和妖魔鬼怪附在我的身上。”
说完这话,他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白老爷被这欢乐的气氛感染的也直接笑了出来。
白夫人从旁边路过,看见父子两个没有什么矛盾,在那里吃其乐融融的笑呵呵的也松下来一口气,他最怕的就是这一次的事情,让本来和睦的家庭变得岌岌可危。
第二天白然上山考察的时候,白组的众人看见他回来也都十分的开心,毕竟如果换一个不知底细的头领的话,还不如这个比较好拿捏的头领来的划算。
把大付强在管辖他们的这段时间着实是比白然他们甚至比柳岩和肖战他们管理的都更要严格,简直就是小人得志,猖狂无比,所以这次白然回来,打击贪官污吏的手法是绝对不能在温文尔雅了。
“大人您外出的这几天,我可着实是十分的想您啊,您看,我给您提供了这么多的消息,您看是不是要给我安排个一官半职的哦,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一定要职位才跟在大人您的身边,毕竟我的中心,那可是日月天地都可以为我作证的,我只是想跟着大人的身边有一个名分罢了,万一大人有一天不再需要我了,我也可以靠着自己在底层的官位发光发热,为大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说完深深的雨,鞠躬,如果白然不知道这个家伙犯下的那么多罪行的话,还真的以为它是一个中心的好不想,可是他已经知道了,又怎么容忍这种小人在自己的面皮子底下猖狂,像这种不忠不义,连老弱病残都敢加害的小人,他是着实都忍不下去的。
只他一直都十分讨厌这种人,让这种人被自己包庇的话,那么自己以后的手下该如何整顿,以他为榜样的人将会越来越多,自己的手下只会越来越乱套,舍他一个,反而能换来这么多的安宁,何乐而不为。
想了想,自己的心中也就已经有了决断,虎着一张脸。
“你这家伙,我许给你的那些东西自然是会给你的,可是在此之前,我们要先算算你的罪状。你强抢民女,甚至把他们的孩子都给卖了之后,还肆无忌惮地排除异己,搜刮民脂民膏这些罪状,你可认罪。”
这县丞听见这话可不乐意了,自己好歹也为他办了这么多的事,听这模样好像是要问罪的样子,那么可就要给自己找一个后路嘞。“大人这哪儿能啊你要知道,我可向来是一个好官呐,向来是爱民如子,不要说搜刮民脂民膏了,我回回我的愤怒都是分给这一些人的呀,你也不要听这些刁民的恶意中伤。哎,说来也是惭愧,我在这个地方当了这么多年的官,是一点儿点儿油水都没有捞到,反而被这些刁民追着骂。
当官这么多年来,我只不过是看他们都邻里乡亲的,再加上这个职位是我家世袭的,所以我才没有跟他们翻破脸,让来一个小年轻的话,既然做不到我这种程度的我这么多年虽说无功,但是我自问也没有对大人,如果一定要把我问罪的话,那么恕我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