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墨拓人纷纷站起,同样在他面前跪下来,然后向他举起他们的武器,就像曾经向血首德拉布表示敬意时所做的那样。
听着盔甲和锁子甲的丁零响声,乔蒂亚背部掠过一阵感动的战栗。他的眼情扫过人群,扫过他的种族,扫过铁匠的孩子们,他们之间还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的团结。
索多加尔举锤一敲大理石,表示他们可以站起来了。
“你们听到了我的誓言。在我统治期间的某个时刻,如果有谁感觉我忘记了它,都可以当场找我,用愤怒的话语大声提醒我。”他走过被砸断的五根残柱。
在被比利普破坏掉之前,那上面曾经刻有墨人族的圣训:“背叛所毁的,和睦与和平将重新建起。”然后他走向他的宝座,在上面坐下。
“今天的工作到此结束吧,让我们欢庆去!”他高兴地叫道。
顿时响起雷鸣般的呼声,强壮的墨拓人们用长斧、锤子和板斧敲击他们的盾牌和甲胄,“瞟嚓”、“沙沙”声经久不息。直到厨师将饭菜端进来,越来越多的人涌进大厅,理所当然地想亲临这一事件,快乐的欢呼声才渐渐平息,变成为大笑和歌唱弯号响起,演奏热烈的曲子,同时还敲起了鼓,那节奏让怒士的腿都痒了。
他眼睛放光,手端一大杯啤酒,看着这放纵的活动。能够不想战斗或遥远的红色山脉里的哥哥,这对他有益,尽管这次分心只持续了很短时间。
’“他们在跳去心头的忧郁经历。”
乔蒂亚正想同巴林迪娜交谈,一个声音在他身旁说道。
他认出那是巴伦迪林。
“这是他们应得的,你不认为吗?”
巴凯斯第二部落的这位年老的新国王脸上有许多皱纹,褐色眼睛里满含着忧郁。
“这对你也有利。”乔蒂亚回答说。
巴伦迪林低声笑了,抹了抹胡子:“是的,确实是。由于兽人只取了我的一只胳膊而没有取我的腿,我以后再找个女墨拓人,会像个年轻墨拓人在他的成年庆典的一样蹦来蹦去。
“什么事让你不开心呢。”乔蒂亚询问道,“有什么败坏我们的快乐的消息吗?”
“没有消息。”他叹息道,望望博因卡尔,提防着不让双胞眙弟弟听到他们的谈话。
“我们好多天都没有收到红色山脉的消息了。这可能是因为隧道的坍塌。”
他的声调中带有一个没有讲出的“可是”,那潜在的或许出了什么事的可能性。
巴林迪娜仔细地听到了这些话,由于她是埃弗顿第一部落的,她感到不安了。
“我知道你是指什么。你在想,东蒂亚警告过一种来自西方的危险。”
她交替望着两个墨拓人的脸。
“可西方的铁台是稳固的。如果我们的氏族不同意,什么也无法通过大门。”她说道,也是为了平息对她家人的担心。
乔蒂亚更加不安了,抓住她的手:“你说得对。埃弗顿第一部落做好了应对一切威胁的准备。”
她知道他在说谎,但还是因此感激他。
二三人全都沉默不语,想着那位分裂的魔法师曾经多么害怕来自西方的威胁。
他具有所有森林精灵、人类和墨拓人王国谁都没有的威力,他消灭了除多卡以外的全部魔法师,只会向燃钢斧屈服。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