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是去了泉州后,才知道的。”胡濙嘿嘿一笑,“建文皇帝流落海外,他的后代还是很想回来的。”
朱祁镇一愣,问:“等等,建文在海外还有后代?”
胡濙理所当然的点头:“是啊,宁荣荣没告诉你?”
“没有!”朱祁镇摇头,“哼,看来她还有很多事瞒着朕。”
胡濙喝口酒道:“建文皇帝的后裔住在满剌加国,虽然现在不掌权了,可依旧受到当地明人的尊敬。”
朱祁镇若有所思。
……
傍晚。
朱祁镇来到坤宁宫,见到殿上摆满了箱子,有的装的是金银珠宝,有的是精美的丝绸布匹。妖后立在中间,笑容明媚:“这是贤妃刚刚送过来的,过年了,给大家发的年货。”
“出手这么阔绰?”朱祁镇扶额。
“据说今年的织造局做了几个大买卖,赚了不少。”妖后指了指旁边的箱子道,“看,还有些西洋的玩意儿。”
朱祁镇伸手拿起一个望远镜,试了试,还不错。如今的西洋商人,会把西洋的一些商品带来大明销售。他也很鼓励,尤其是术科方面的书。
妖后在这内殿,只是穿着一袭白色长裙,包裹着那丰腴曼妙的身躯,柔美的俏脸泛着满足:“大明年年都在变好,本宫也甚是欣慰。”
朱祁镇在一旁椅子上坐下,喝口茶道:“今日胡濙进京了,那老头说明日再来拜见你这个太后,他今日多喝了两杯。”
妖后美目瞪一眼:“人家都八十了,你还灌人家酒?”
“他自己要喝,我拦不住啊。”朱祁镇摊手。
“这么大冬天的,他一把年纪了,进京面圣,干什么?”妖后蹙眉问。
朱祁镇面色尴尬,道:“给朕治病来了,说他这两年潜心研究医道,能治好朕的……不育。”
妖后满脸不敢相信的表情:“他?曾经的礼部尚书,给你治病?这不瞎胡闹么?”
“呃,我觉得他分析的有些道理。你也知道,胡老曾经跟戴思恭讲经,对医学一道,还是很有理解的。”朱祁镇笑道。
妖后微愣,走到他面前,挑眉问:“他给你开方子了?”
“那倒没有。”朱祁镇摇头。
妖后一个白眼,在他双腿上坐下,双臂环绕着他的脖子,妩媚一笑,吻上了他的唇。她似乎极度迷恋伪帝的唇。
良久,唇开。
妖后缓缓起身,白色的长裙落地,身姿无限美好。
“用膳吧。”她朝着厨房喊一声,“双喜,上菜。”
朱祁镇也来到餐桌边坐下,道:“回头,我还是让朝小天重新找个院子。”
妖后点头:“嗯,有空我们就出去住。”
“是啊。”朱祁镇委屈的样子,“拜堂了,还没洞房呢。”
妖后俏脸一红,瞋一眼:“臭男人,你就想着这些!”
……
大年夜。
皇宫内院被一层柔和而庄重的光辉轻轻笼罩,夜色中,灯火阑珊,却非浮华张扬。
红绸与金饰相间,点缀于廊柱门楣之间,既不繁复累赘,又恰到好处地彰显了皇家气派。宫灯高挂,照亮了宫道,也映照出宫女太监们忙碌而有序的身影。
各宫布置得既显尊贵又不失雅致。室内以淡雅的织锦为幔,配以精致的瓷器与古玩。桌上摆放着各式精美的糕点与水果,香气扑鼻。
晚宴时分,大殿内灯火通明,却无喧哗之声,只闻丝竹之音悠扬。席间,太后与皇帝身着华服,与宗室亲贵共贺新春。
太后今天打扮的颇为清雅端庄,气质温婉成熟,只是那双黛眉微微轻蹙,似乎有些不喜欢这个热闹的气氛。
因为皇帝陛下正与贤妃,德妃她们热聊,还时不时贴面拥抱。太后心中冷哼:“真是有辱斯文!”
可她想到自己在坤宁宫与伪帝玩的更大胆,脸又微微发红,越发觉得自己就是妖后了。皇帝与妃子们玩耍之后,举着酒杯来到太后身边。
两人并肩而站,迎风而立。不远处的贤妃见了,心中也暗叹太后的美丽,岁月似乎在这个女人身上留不下痕迹。
“又是新的一年,希望是全新的开始。”朱祁镇一笑。
“嗯。”太后端庄道,“大明有陛下,是大明之福。”
朱祁镇一个白眼,压低声音道:“这么官方?”
太后瞪一眼,挥手:“本宫乏了,回宫去了,这里留给你们年轻人。哼,本宫在这里,是碍眼了。”
她大步走了,身姿摇曳,风韵动人。
朱祁镇也没玩多久,就搂着贤妃回了她的坤宁宫。贤妃也在自己的后殿,弄了个浴池,他们回来之后,就舒服的泡在了浴池里。
贤妃靠在朱祁镇的肩膀上,水雾中,青丝垂落水面,妩媚的眼眸泛着一抹迷离之色:“陛下,夜深了,就寝吧。”
朱祁镇面色古怪,道:“前日胡濙给了朕一本书,说按照上面的办法,朕就能生皇子。”
“什么书?当真?”贤妃激动了,美目扑闪。
“里面的内容,朕都记住了。”朱祁镇伸手搂紧了她,道,“朕需要你配合。”
贤妃面色通红,含羞的点头:“只要能为陛下诞下皇子,臣妾什么都愿意。”
朱祁镇也是试一试,不对,不是试一次,而是以后都按照书立办法去做。没准,真的会有用,那书上说的很像那么回事。
道门,博大精深啊。
没一会儿,浴池中剧烈的水哗声响起。
伪帝在为了有亲儿子而努力!马上就是新年了,宫外已经响起了爆竹声。
全城都在放炮,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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