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当然知道啦,我家小由菜,学习那么刻苦认真,料理水平高超,还会照顾人,十分能干,怎么可能会偷懒假装学习呢。”
女孩的眼眸再度恢复明亮恣意,笑容阳光,渡边看得心里满意:“小由菜学业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哥哥教你。”
“好~”
解决了由菜妹妹的一些学业困惑后,她问:“哥哥什么时候回京都呢?”
“明天下午。”
“那彻哥哥下次回来……就是暑假了吗?”
“一般来说是的。”距离暑假放假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渡边彻难免不放心一些人和事:
“我不在福利院的话,由菜就是大家的大姐姐了。
“哥哥……想拜托由菜,照顾好小里菜和福利院的大家。
“还有,直子妈妈。”
“没问题!由菜都懂得哦!”由菜妹妹一口答应,很自信。
渡边彻一点也不怀疑,因为朝比奈由菜,真的是非常能干的妹妹。
“还有就是,学校里……星见遥那家伙没对由菜做什么吧?”
洗澡的时候,渡边不想仔细观察都没用,因为他都上手了。
没有在由菜的身子上看到任何伤痕之类的存在,说明雌小鬼并不像她的小姨日高真理,还是有分寸、有同理心的,或许也有渡边彻的潜移默化,总之没被彻底洗脑、同化,变得冷血无情、残酷嗜杀。
而渡边问的时候,恰好由菜低下头继续演算数学题,便无从察觉到她眼神里自然流露出的恐惧。
“没有呢!”由菜笑着。
她笑得极熟练,是她最好的伪装手段,任谁也看不出来她笑容背后的真实情绪:
“星见同学虽然平时在学校很嚣张,永远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因为大家都因为她的身份捧着她嘛~她哪里有时间做别的什么呢,平时在学校里的交际就要忙坏了!”
“这样啊,这样就好……”渡边没有怀疑由菜话里的真实性,因为就他所得知的情况,星见遥的确在学校忙着交际。
雌小鬼虽然嚣张气盛,却也没有霸凌之类的传闻。
“时间也不早了,哥哥先回去了,由菜……记得早点睡觉。”
互道晚安后,渡边彻决定先不告诉由菜,他准备用卖歌的钱买一架钢琴,还有别的礼物来做为她们15岁的生日礼物。
最后回头看一眼微笑招手的由菜妹妹,渡边彻关上房门离开。
朝比奈由菜也鼓起嘴巴,趴在桌上懊悔地叹气。
到最后,她都没能像鼓起嘴巴这样鼓起勇气,向彻哥哥撒娇,也想在他的怀里听着故事睡觉觉……
“加油!由菜!没事的!等暑假!暑假……还有机会的!绝对绝对不能再错过了!一定会成功的!”
◆
从朝比奈姐妹的卧室里出来,已经快要22点。
楼梯的方向与渡边直子卧室的方向截然相反,渡边彻的腿却鬼使神差地直往直子的门口走去。
然后他站在门外,心境平常地叩响了房门。
“……哪位?”直子略显慌张的声音。
渡边隐约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
“是我。”
“……阿彻麻烦等一下!妈妈很快就会好了!”
直子……是在房间里做什么吗?
渡边彻不做任何猜想,约莫等了有两分钟,门终于开了。
他一眼就见到女人雪白的肌肤从已脸上红到耳垂,就连白嫩的脖颈和锁骨都微微泛红,久久不能消散。
直子的长发梳起来搭在肩前,穿在身上的睡衣,线路纹理都快要洗没了,贴在她的身子,举手投足间描绘出她轻柔曼妙的身体曲线。
女人侧身让渡边进来,问他:“由菜和小里菜都睡了吗?”
“小里菜已经睡了,由菜还在学习,应该还要一会儿。”
“欸那个孩子也是的,和阿彻当初一样努力呢……”
直子没有关上门,而是虚掩着。
渡边进房后第二眼看到的就是被放在门对面拐角、盛了水的脸盆,他的眼神很好,盆放的位置也太突兀了,不想关注到都不行。
显然直子没有料到渡边这么快就发现了端倪,脸蛋更是透红一片,比熟透了的桃子还要诱……
坐在她的床边,渡边听到女人温柔细小的声音传过来:“阿彻先坐着等会儿,妈妈去把水倒了!”
渡边直子走到拐角,双手从腰顺抚到臀部蹲下,穿裙子蹲身的肌肉记忆在指导着她的动作,那优美的弧度与曲线让身后的渡边彻一览无遗。
她端起盆来,埋首迈着小碎步,用脚轻轻勾开房门后快步离开。
直子的房间只她一人住,空间略小,但应用俱全。
环视了一圈,渡边在脚边不远处看到了洗脚盆与热水瓶,抬头找到了放在架子上的洗脸盆。
那么刚刚直子端出去的盆,难道是用来洗……
难怪会脸红到那种程度。
女人需要勤换内衣、勤洗……不然很容易病菌感染。
当然,不仅是女人,小孩子也要常洗。
男人也是!
小时候,渡边彻就经常被直子逼着洗。
他觉得害臊,非常不乐意。
但他只要不洗,直子就会非常生气,渡边只便能乖乖地任由直子动作了。
那时候的渡边彻还想着等他上了小学,等他长大了,无论如何,他都要拒绝掉!
最起码,,,嗯,他要自己洗!
然后还没来得及义正言辞地拒绝直子,渡边彻便被纳进了神社……
直子回来时,脸蛋不再通红,恢复了白皙水嫩,看模样感冒更是大好。
“阿彻脚洗了吗?要不要跟妈妈一起洗?”
渡边的脚在洗澡的时候便被朝比奈姐妹俩一人一只给瓜分了,被抱着腿洗得干干净净。
但这种事他怎么可能会对直子说,渡边摇头拒绝:“我洗过了,而且脚盆有些小了,两个人的脚就有些放不下。”
直子点点脑袋,认同了渡边的话,她准备自己洗脚脚。
没想到渡边却直接蹲身,说:“我来给直子洗脚。”
“……诶!?”
“难道不可以吗?”
美少年抬眸,似是被热水熏染的眸子片片含润,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直子根本不敢去看渡边的脸,她只偏过脑袋,拖鞋里的脚趾不安地缠来缠去,最后妥协。
“当然可以……只是,,说了多少遍啦!阿彻……要叫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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