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纪挣脱开袁本阎,遮面侧身,“小叔何必管我?”
当年你将袁封送出国外便前去南京投靠外戚,哪里有丝毫地想过她的处境,父母早已在那乱世当中丢了性命,她走投无路缩在角落里再无活着的信念,若非易柔带她离开,或许她早就饿死街头了。
说不定连尸体,都会被不轨之人强迫,她能活着已是万幸,他现在出现,又有什么资格去训斥她?
“您尚可亲昵了那么多的妓子,还以为您对她们并无芥蒂,原来也不过如此。”苏纪走到严络言身旁,挽住了他的胳膊巧笑嫣然,“严公子,今日玩什么?”
严络言看着这么主动的苏纪,觉得有阴谋。
苏纪瞪眼:配合我啊!
严络言只好也鄙视地看了眼袁本阎,“大哥,你是苏纪的小叔?”
严络言和袁本阎互称兄弟,但对其家庭情况并不感兴趣,袁本阎只好解释,“她是我侄子袁封的未婚妻。”
“什么?!”严络言这下看着袁本阎更是气愤了,“那你混得这么好,竟然让纪儿做妓子?”
苏纪背地里掐了他一下,做妓子怎么了?你瞧不起当妓子的?
严络言偷偷揉揉屁股,依旧义愤填膺,“大哥!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袁本阎顿时有理说不清了,“我那时候也是身无分文,去南京投靠了别人,怎么可能带着侄媳妇?会落人口病的!”
严络言一哼,“你可以给我啊!”
这样苏纪和严络言就可以在一起啦
袁本阎扶了扶额,决定还是不要和严络言犟比较好,他侧头看向苏纪眼里尽是歉疚,“好了,先不要说这个了……侄媳,我现在给你赎身,你……”
苏纪微微别开脑袋,“无需小叔费心,纪儿在这里过得很舒坦。”
言语里透露着几分赌气,更多的是已对现实的无奈,一日为妓终生为妓,就算被赎了身,有些记忆和过去都无法被磨灭,倒不如随心所欲地活着,草草收场罢了。
袁本阎只好看向严络言,严络言才不会理他,低声不断地安慰苏纪还保证以后常来捧她的场,惹得女子轻笑点他鼻尖,苏纪长得本就极妖,在这晕光下衬着淡红妆更是惑诱到一种极致,就连袁本阎仅是一瞥都为之失神,眼眸暗了暗他微微移开视线,可女子存在感实在太强,余光内她都如烛火般引人去注视,又让他们的眼睛被灼亮失了明,偏偏还趋之若鹜。
“好了大哥,坐吧,来本就是玩的,纪儿弹琴可好听了。”严络言护着女子坐下,明明不曾进过什么妓院招过什么妓子,却熟练的仿佛便是这屋中之主,给三人均斟上一杯茶,又帮苏纪将琴摆好,满眼尽是期待,他在古代界面时曾偷偷听她弹过一次,后来央求着她弹,她都执意拒绝。
想着此时袁本阎在,她定是不会拒绝的。
严络言垂眸有些黯然,原来想听她一曲,都要借着别人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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