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苦都吃不了?”楚博衍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叶安歌知他心情甚好,怎么得罪都没关系,于是更加得寸进尺,撅着小嘴撒起娇来:“一动不动真的好难受,而且这窗棱还如此不平,夕颜的屁股虽算不上细皮嫩肉,金尊玉贵,但也从来没受过这番苦,眼下只怕都已经被硌成好几瓣了。”
楚博衍爽朗一笑,放下手中的毛笔,悠悠迈步来到她身边,忽然低下头去,性感的薄唇擦过她的耳际,道:“让你如此受苦,朕瞧着也是于心不忍,不如玩点好玩的吧。”
叶安歌这才恍然明白楚博衍已经想到那件事上去了,不由得羞红了脸,娇羞连连:“皇上,已经三日了……您不去上朝,每日在这屋里就连,只怕……不太好吧……”
楚博衍却不理会她的话,一把抱起她走到床边放下,低头望向那张小小的脸,道:“朕若是觉得不好,就不会安排你进宫了。”
叶安歌嘴上说着不太好,可双臂却已经揽住了楚博衍的头颈,娇媚地道:“夕颜知道,皇上是想告诉天下,别以为夕颜没有后台,朕就是她最大的靠山。可是皇上态度如此强硬,反而让夕颜做了那狐狸精了……”
楚博衍此刻鼻息也沉重起来,目光灼灼地望向她:“难道你不是勾人夺魄的狐狸精吗?你若不是,朕……怎么会心甘情愿地栽在你手里……”
“才不是呢……”叶安歌还想辩白两句,楚博衍却已经俯下了身子,重重吻住了她的粉唇。
如此一来,再说什么都成了煞风景。
叶安歌与他来回吻着,悄悄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微微抬起右足,轻轻一钩,一边的床帘便一下子坠了下来,再一勾手,另一边的床帘也落了下来。
楚博衍支起半个身子,瞅着叶安歌笑道:“你倒主动得很,方才不是还在劝谏么?”
叶安歌眨眨眼睛,笑得很是无辜,道:“是啊,夕颜此刻也是在劝谏的,皇上看看,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做那事多不好啊,还是拉起帘子再做吧……”
楚博衍听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住了,脑袋扑在叶安歌的肩头笑得欢快,连肩膀也跟着耸动,“你这小妖精……小妖精……”
等他抬起头来,叶安歌只觉他的笑容是那么美,恍若清雪,盛似云开,都说“乱花渐欲迷人眼”,到了他这里,只他一人也能迷醉人眼。
楚博衍唇边挂着开怀的笑意,只是手底下却是轻拢慢捻抹复挑,不动声色,也没有更进一步,让叶安歌自觉今个儿又是难熬的一天。
“皇上……”叶安歌忍不住出声唤道。
“朕说过,这个时候,叫我博衍。”
“唔……”叶安歌嘤咛出声,“博衍,博衍,你这是在做什么?”
叶安歌的眼睛被四指宽的腰带给蒙住了,眼前一片漆黑,于是她对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敏感起来,哪怕只是一声呼吸,衣襟上的一点波动,楚博衍手指的位置,无一不在撩拨着她敏感细腻的神经。
方才嬉闹了一番,此时她的身上不过穿着两件轻衫,拖起来那是相当容易,叶安歌只觉似有一个坚硬而光滑的东西抵住了她的下巴,然后顺着她的脖子一路滑了下去,从前襟一直滑到了腰肢。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楚博衍已经坐到了她的身后,那坚硬光滑的东西灵巧地沿着她的背脊一路轻轻下滑,不过是从颈到腰的距离,而它引发的热度却一直在叶安歌的身体中乱窜,从头顶窜到脚尖,再从脚趾一路流窜到头顶。
叶安歌忍不住叹出声来,声音却是从未有过的软糯甜蜜,“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很……别致风雅的东西。”楚博衍模棱两可地道。
那是什么?
叶安歌正皱着眉头思索,忽觉一个微凉湿润的东西轻轻点在了她的背上。
“啊!”
这突如其来的酥麻感让她忍不住叫出了声音。
“别动!”
两只手同时从身侧握住她的腰,道:“看,好好的画都让你给弄乱了。”
此话一出,叶安歌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刚才一直拿着的是一只毛笔,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又挣了一下,“你这是做什么?要在我的背上作画吗?”
“是啊。”
身后传来温热的触觉,却是楚博衍的手掌覆在了她的背上,紧紧地贴着她的肌肤。
“你为朕受的伤……朕一直很想将它画成一幅画……”
叶安歌的身子轻轻颤抖,她拼命咬住牙关才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怯懦。
背上的疤痕是影高手留下的,上面的血窟窿和利箭划过的伤痕虽然已经在灵丹妙药的帮助下恢复如常,但依然能隐隐约约见到当时留下的痕迹,
而今,当楚博衍的手细细抚过她背上的每一道伤痕,那些雪里,血里发生的事,就像是一个噩梦,重新浮现在她的眼前。
所以叶安歌咬着牙尽力道:“可是我怕痒,我若是一躲,这幅画就算前功尽弃了。”
“没关系,朕有抹子。”
话音刚刚落下,另一个湿热的东西便贴了上来,抹去了刚刚弄乱的笔迹。
叶安歌身子一僵,像被定住了似的,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方才用的是……”
“据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最美红舌,只是不知安常在用着感觉如何?”
叶安歌一听,更不敢说话了,趴在那儿怎么都不舒服似的。
身后轻笑声起,楚博衍只是好整以暇地道:“所以,乖乖地坐着,如果你老是乱动的话,朕只好一遍一遍替你舔了,朕倒是非常乐意,却不知常在是否也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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