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哪怕是如今身负神通的晏清也不例外。
这是无数前人智慧汇总总结出来的结晶,他没必要去特立独行的推翻。
“嗯……还是先从肾开始吧。”
在思考良久后,考虑到自己那天生媚骨的特性,晏清觉得自己还是得先未雨绸缪一手。
毕竟,这以后万一要是被某个有通天之能的女魔头看上……
嘶!
不行,不能这么想!
思维习惯性发散的晏清很快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甩去脑袋里那些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手段,认真开始了祭练——
似河水般在经脉之中静静流淌的法力被他有意识地调去滋养祭练着双肾,一时间只感觉腰间两侧犹如肾结石般刺痛的晏清不由得闷哼一声,光滑的额头上霎时间冒出了些许冷汗。
?!
怎么这么痛?!
不断默念着心法口诀的同时,晏清尽力保持着神智的清醒,操纵着法力小溪一点一点地覆盖进腰间双肾。
随着时间的推移,刺痛感这才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则是那难以用言语形容的舒畅爽感,似浪潮般一浪高过一浪,冲击得他没忍住低吟出声——
“啊~~~”
这快感太过于强烈,以至于晏清一时没忍住,初入练气境的他一晚上足足祭练了八次,以至于直接精疲力竭,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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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当神清气爽的晏清终于从沉睡中睁开双眼,刺眼的阳光已然透过大开的窗户,直照在了他的屁股蛋子上,分外温暖。
“絮菲,你确定厢房里那家伙没什么问题?”
“是啊,这都已经日上三竿了,他怎么还没起床?不是说很着急回江州吗?”
“……”
随着春风徐徐飘进厢房内的疑惑言语总算是唤醒了本还沉浸在梦境中的少年,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的晏清缓缓坐直了身体,一手揉着左眼,下意识地打了个哈欠。
外面谁啊?
怎么那么吵?
多少带点起床气的晏清掀开被子下了床,踱步至窗沿向外看去,两道他完全陌生的身影就坐在了院落凉亭处,与背对着他厢房的女人交谈着。
一胖、一瘦,特征极为明显。
今天的辛蕊打底还是那一袭黑色束腰长裙,外笼着一件红纱。长发盘成了丸子状,以木制发簪穿插固定着。
听到身后传出的动静,刚想对面前这两名部下说些什么的辛絮菲放下了茶杯,扭头望去,迎着强光的晏清眼角睡意还未褪走,下意识眯起双眼以缓解着阳光给他眼睛带来的不适感。
“醒了?”
“……嗯、嗯。”
“洗漱一下,吃过午饭后就可以回江州了。”辛蕊笑着抬手,朝少年厢房左后方一指:“洗漱用具已经帮你准备好了。”
“我明白了。”
睡眼惺忪的晏清点了点头,而后视线便落在了那一胖一瘦两道身影上:“哦对了,这两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