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不过怎么只来了肖侧妃一个人啊?”
“你还不知道啊?!十皇子妃前些时日小产了!”杜薇兰怀孕又流产了?杜蘅和薛斐白惊疑地对视着。
“可不是呢!听说流了许多的血,十皇子妃的脸当时都惨白了,都用上千年人参了!”
“作孽哦!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日后还能诞下嫡子吗?”
“谁说不是呢……”
她们的谈话交流声逐渐消散在碧浪微波之中,也打破了杜蘅和薛斐白之间暧昧旖旎的气氛。
他们二人对视着,一个名字同时浮上二人的脑海:肖子玫。
直觉告诉他们,肖子玫对杜薇兰的失子,定有脱不开的关系。
不过今日的这场宴席,真的便如看起来的那般风平浪静,一派安宁祥和吗?……
肖子玫不这么认为,可她又看不出问题在哪。
吃食都是一样的,还只有那么一点点;吃完了东西后她又没有多待,径直回府。期间也一直没有遇到可疑的人或事。
肖子玫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太过风声鹤唳和多疑多思了?
可是事实证明,她的怀疑没有错。
到了后半夜,她的腹部开始剧烈疼痛着,浑身高热不止。
婢女吓坏了,赶忙去请这几日一直歇在失子正妃娘娘处的王爷。
周砚亲自来看,彼时肖子玫已经吐的昏天黑地,胆汁都吐了出来。
他脸上的关切与苦痛也不似作伪,但还是掏出帕子下意识地捂住口鼻——
“肖侧妃如何了?”周砚问。
府医擦擦额头上的冷汗,看着肖子玫的脸色,手指触到她上腹偏左的位置她忽然爆发出一声尖叫似的啼哭——
“侧妃娘娘……约莫是脾心病,可又来势汹汹……”
府医的表情很是凝重,周砚凑近肖子玫的跟前对她说:“子玫放心,你定会无事的。”
说完,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解下腰牌,让人去宫中延请御医。
府医已经开始下针了,然后着人去准备清胰汤。
等他针灸完之后,肖子玫的面色好了点,周砚把他拉出了门外:“很严重吗?”
府医搓着手,左右为难。
周砚明了,是很严重。
“侧妃娘娘这次只能看天意造化了……不过王爷,腹中的孩子肯定是万万保不住了!”
“什么!”周砚瞳孔紧缩:“子玫也怀孕了?”而且即将要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