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雅一脸茫然,她连鱼都不记得,怎么会记得自己吃过没。
“她没吃,她怕鱼的牙齿,不敢吃。”
林月恒沉吟着点头。
“我怀疑你们兄弟俩是海鲜过敏。过敏体质不是人人都有,是不是毒药,熬一锅鱼汤,大家一起喝一碗不就知道了?”
裴云道:“我觉得这个办法可以,只要症状一样,并且只有他们两个出现了这种症状,就能证明戈尔察不是中毒,只是过敏了。”
戈尔察又看了眼霍敦,见他脸色明显不大好看,心里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了。
但是,他还是点头同意了。
一来是为了亲眼验证看看,二来也是想让他这位兄长吃点苦头,好一解他的心头之恨。
陆棠清命人去买了条海鱼来,就在大帐外熬了锅鱼汤,分了十碗,汉人与北邙人各选出五人来喝汤。
“是我下的诊断,我喝一碗。”林月恒端了一碗鱼汤。
“我带来的人,我也喝一碗。”裴云也端了一碗。
陆棠清也伸手端了一碗。
贺志铭一见,王爷都以身试法了,他当然也得跟着。也端了一碗。
最后一碗辛未伸手端了过来。
汉人的五碗分完了。
喝完,裴云赞了一声。
“不错,海鱼就是比河鱼鲜!”
林月恒砸吧着嘴,说:“要是能做成刺身就好了,很久没吃过生鱼片了。”
见汉人都喝完了,北邙人开始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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