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很客气地笑了一下,问:“过敏源是什么?”
“这就要问戈尔察王子了。这种哮喘应该有发过才对,不然不会有人知道他对哪些东西过敏。”
戈尔察的脸色已经阴沉地十分吓人了,但对于林月恒的话他还是将信将疑。
古人没有过敏这个概念,无法判断林月恒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也不敢断定自己不是中毒。
霍敦口气轻蔑地道:“什么过敏,听都听听过,我看你们就是想找借口,推脱责任!”
戈尔察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林月恒也瞥了他一眼,提出了一个问题。
“我很好奇。既然戈尔察不是中毒,你们又是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说他是中了汉人的毒?”
查雅道:“因为我的两位王兄都中过这种毒,就是在汉人的地盘上中的毒,不是汉人的毒是什么?”
“是不是吃东西的时候毒发的?”
“你怎么知道?”查雅一脸讶然。
“他们当时吃的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
“是鱼。”戈尔察说道,“一种没见过的鱼,有牙齿,很锋利。”
“可能是海鱼。”林月恒道。
“海鱼?可是这是内陆啊!以现在的手段,运得过来吗?”
“能!”陆棠清道,“只要拿木桶装足海水,再在里头放些冰,就能赶在鱼死之前运到通州。海鱼刺少,不腥,多是富商爱吃,卖得自然也不便宜。”
“对,是很贵,那条鱼值半只羊呢!”查雅说道。
就是因为贵得离谱,还吃出事来了,所以当时她们还在店里大闹了一场,查雅当时虽然小,但对价值半只羊的事却记得很清楚。
“你吃了鱼没?”林月恒突然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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