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毓婷此时正在自己的闺房里写信,桌上有已经写好的几张信纸,上面娟秀的毛笔字显示出主人良好的教养与学识。
一盏孤灯笼着纱罩子,烛火摇晃,却不比她心中的悲苦,见字如晤,自君去后并不入梦,白日虽思,夜深而不见,茫茫苦楚不知何诉。一晃君以去三年余,不知是否安好,也有缺项,若有缺项请君入梦,以全相思之苦。
断断续续的笔墨还有各种一首情诗,哪怕是心上人故去三年仍然盼着,吱吱的蜡烛燃烧声在这寂静斗室里显得格外孤寂。
忽然,门外几声咚咚敲门声响起。
“谁?”
“大小姐,老爷有请。”门外一盏红灯在将暗的天光中不甚明了。
胡毓婷闻言蹙眉不语,随后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将这些信封好,放在了床头的柜子里。
“就来。”随后,她整了整自己的长发,跟着提灯的丫鬟沿着小路离去。在她离去的房间里,一道隐隐约约的影子飘忽而过。
李龙与郭全友找了个小摊子要了碗面,一边吃说着话。来往人群熙熙攘攘暂时还看不出水灾后的影响。
“李兄,三年不见,你变的不一样了。”郭全友道。
“人么,总要变的。那些人是你放进来的吧?”
郭全友大方的点头道:“是我放进来的,我听说有位姓李的团长新调任,胡县长他们在酒楼给他接风洗尘,便想借此机会求求那位大人,可怜可怜成外的饥民。没想到,那李团长正是李兄你,更没想到,李兄更是铁石心肠。”
“郭全友,这这结论下的太早,不好吧,再说了,我们团来的目的是保句容安危,并不是来赈灾的,要粮食还得从句容县里出呢。不管这句容怎么样,我敢对兄弟你打包票,有我在乱不起来。”李龙笃定道。
很快,面摊老板上了两碗面,面条少汤水多,可见粮食的价格已经涨了起来。
深夜,胡县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又与县里的各大户商定好了诸般大事后就往自己家的宅子回。
一路上,他坐着小轿车满面的春光,一方面事情进行的很顺利,大户商贾也都没有意见,毕竟流民冲击县城,句容城被暴民洗劫,还指不定会出什么大事儿。只是,这得意中又透着些愠怒,因自己的女儿实在是冥顽不灵,一直想着那个死穷鬼。为此,父女两个不欢而散。
不过说来也奇怪,自从那死穷鬼死了之后,他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好几回在梦中,看见全身鲜血的那人,向他索命,枯槁的双手死死的掐着他的脖子。
喝的酩酊大醉的他被胡夫人扶着,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迷迷糊糊的,就又发了恐怖的恶梦,阴暗的房间里光线是那么的暗,胡县长便看见一道模糊的鬼影朝着他冲了过来,一下子掐住他的脖子。
“啊!”再次惊醒,胡县长一脸的惊慌的床上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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