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扒皮来了,看着手拿网兜子的四人,眉头紧皱,“你们这是?”
孟凯收着竿子,看着李扒皮,“过来帮忙拿鱼的……你的规定上没说不准帮忙拿鱼吧。”
一来就来四个人,还开着水产车,是帮忙拿鱼的?
“那倒是没有。”李扒皮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嘴角连抽抽,“你们俩个,是钓了多少鱼,还要人来帮忙拿鱼。”
“借你的吉言,下午狂口爆连,钓了……”孟凯逗逼地眨了眨眼,没把话往下说。
“不会一人钓了大几十斤吧?”李扒嘴角抽得更厉害了。
“怎么可能……”孟凯一脸认真地摇头,又一次没把话说完。
闻言李扒皮小松了口气,没钓大几十斤就好,钓小几十斤的话,他多少还能挣点。
看着李扒皮松了口气的表情,孟然就想笑,“就我们兄弟俩的水平,怎么可能只钓大几十斤……”
“大几十斤都不止?”
李扒皮表情一滞,小心脏扑通扑通感觉要受不了了,赶紧绕道往下走。
那四位哥们有两人已经去拉两个鱼护。
一拉,根本就拉不动。
使劲再拉,还是一动不动。
“靠,凯哥你们这是钓了多少?”四人皆是震惊。
另外两人分别上来搭把手,总算是拉动了。
渔护被一点点地拖上来。
哗哗哗的打水声很快响起。
没多久,具体渔获露出面貌。
孟凯这边,50厘米口径的渔护,整整三节都是鱼。
季然的更夸张,他的渔护口径55厘米,一节更比一节长,足足里装了三节半。
“我草!凯哥你这里怕是得三百多斤鱼!”
“哥们你更牛比,四百斤估计都差不了多少!”
“下不得地,你们这个哪里是来钓鱼,根本就是来进货的嘛!”
“这渔获,要不要这么夸张,要不要这么屌炸天啊!”
看着两人渔护中满满当当的草鱼,四人瞠目结舌,惊呼连连。
那边,刚下完坎往这边走来的李扒皮一瞅,整颗脑袋瞬间都麻了,整个人都傻了。
这一刻,他五官扭曲,心里难受得不行,呼吸变得极为急促。
一不小心脚下一个趔趄,身形一个不稳,直接摔了个狗啃屎。
“我的鱼,我的鱼啊……”
爬起来后,李扒皮如丧考妣般喃喃失语。
他以为今天在他的阴招下,这两千钓费稳稳入袋,88号技师他都约好了。
结果打死他也不会想到,今儿个岂止是被人家给盘了,简直是裤头都被人家给扒了。
两个人干了近七百斤鱼,那可是一万块钱啊!
亏死了,亏大发了,亏到姥姥家去了!
收两千钓费,被人钓走一万块钱的鱼……
李扒皮好险没一口老血喷溅三尺高。
看到意料之中李扒皮的精彩绝伦的表情,季然心里有点小爽,不过总体情绪还是较淡然。
孟凯则感觉比爆连还爽。
马马批的没节操没底线的老阴比,你也有今天!
这货还一副欠揍的小表情,说着风凉风,“李老板,赶紧过来拍个照合个影,发个朋友圈广而告之,说你水库的鱼特别好钓……这是一个给你的水库打广告的大好机会哦,你是不是要好好感谢莪们。”
李扒皮……我感谢你?
我感谢你老母,感谢你祖宗十八代!
……
鱼被那四个哥们用网兜子装着分批抬上去,放入水产车的大水厢里,氧气开足。
在闻讯过来震撼围观的钓友们的注目礼下,水产车在前,三台车子在后,浩浩荡荡地离去。
至于李扒皮,已经躲到厕所里哭去了……呃,那么多鱼被钓走,多看一眼他就感到心口上被多扎一刀……
实际上他早就跑回屋里,一口气干了一瓶‘速效救心丸’,然而心依旧刀扎般的痛。
众钓友目送四辆车消失在山坳后,才慢慢回过神来。
“我嘞个去,那个孜然的草鱼饵料,闻名不如一见,完全是神到逆天啊!两个人,六个小时,钓七百斤鱼……看来我是空军久了,限制了我的想像啊!”
“妈的,钓鱼钓到要喊鱼罐车来拖鱼,生平仅见!老子今天算是小刀扎屁股,开了眼了!”
“这事儿,说出去我发誓都没人敢信!”
钓友们议论纷纷,皆觉得难以置信,太巅覆他们的认知了。
“李扒皮今天大出血哈!被狠狠地教做人了。”
“那个鬼精鬼精的老抠比,没想到也有被盘到哭的时候,哈哈。”
“谁去厕所看看,李扒皮是不是哭晕在里面?”
感叹完饵料之神,钓友们又幸灾乐祸地调侃起了李扒皮,然后再次议论起饵料。
“你们说,现在哪里还可以弄到那个草鱼饵?”
“听说那天孜然卖出来了一百多份,本来晚上还要在直播间卖500份的,后来因为被渔具品牌商们盯上了,他就临时取消了直播带货。”
“散出来的那一百多份,要么就用掉了,要么就被人高价买走了,我想现在想买的话,应该只有孜然手上有了。”
“孜然手上肯定有,但他不卖,好多人去找过他,都吃了闭门羹。”
“唉,看来咱们是没机会体验到用神饵的暴爽了。”
钓友们一阵失落。
……
来到一个岔路口,季然便和孟凯他们分道扬镳。
还得回镇上接闺女呢。
鱼就交给孟凯去卖掉了。
卖得的钱,除去钓费餐费,除去喊水产车等开支,兄弟俩对半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