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珞回到沈府,径自踏进沈妙言的屋子,瞧见沈妙言正在绘画,轻声道:“姨母,今儿兴致这么好,在画什么?”
沈妙言放下手中画笔,小声道:“没什么就是回想起以前的时光,便想要绘一副曾经。”
“你对颜色最敏感,就由你来添上颜色吧!”沈妙言将手中画笔和颜料板交到沈珞手中:“快些将这些将这副樱花图添上颜色。”
沈珞拿着手中毛笔,看着只有黑白灰三色的颜料盘,苦涩一笑:“姨母,我累了,您自己画吧!我想休息一会。”
“珞儿,你是不是不舒服!”沈妙言立刻起身,抬手探了探沈珞的额头。
入手冰凉刺骨,沈珞立刻拿起沈妙言的手,轻声道:“没事的,姨母,我只是有些累了。”
“天冷了,你早些休息。”沈珞轻声叮嘱,躲避自己去触碰画笔和颜料。
姨母太过耀眼被家族隐藏,她尽的姨母真传,却不辩颜色!
沈妙言听说沈珞累了,立刻握着她的手:“你呀!是个女孩子,不要四处奔波!”
“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思量自己的婚姻大事!”
沈妙言劝道,而后接着道:“那个谢家公子,我瞧着不错。你了处处看!”
“我知道了,姨母,你早些休息吧!”沈珞叮嘱了一句,而后伺候她就寝,自己才转身离开。
沈珞并没有回到自己潇湘雅苑,而是迈入后院,取出钥匙打开大门。
屋子空空荡荡,中间只摆了祭祀用的香案、供相和蒲团。墙壁上挂着并排挂着一盏盏长明灯,井然有序。
沈珞踏进屋子带进来一阵风,墙壁上的长明灯火光摇曳,隐约可以看见墙上的刻着字。
细细一瞧便能看见墙壁上刻着的人名,大部分都是男性!
沈珞取出三根香烛借着长明灯点燃,行了三拜之礼,轻声道:“阿母,你放心,你们不会等太久的!”
“阿母,我遇见了一个男人,他叫谢昀笙。是当朝太子,他会帮我去查过往!”她轻声低语。
“我很快便可以为你们证明,你们不要急。”
“真相终有水落石出之日!天机阁的人,我不会放过;滕州城那些人,我也不会放过。”沈珞看着牌位上的名字,目光虔诚,炙热,深邃。
“你们安心等着,所有人都得付出代价!”语落,她起身将香烛插在香炉中,可由始至终她都不曾去看墙壁上刻着的那些名字。
踏出房门之际,她忍不住回眸,抬眸看向屋子四周的大理石,眸中含泪,轻声道:“都别急。”
“我还活着,我答应过你们一定会为你们报仇。”
留下承诺,沈珞起身关上房门,将房门上锁。
谢昀笙伏在屋檐一角,将自己的身子隐藏起来。
距离太远,谢昀笙看不清眼前人屋子里有什么,约莫也瞧出那间屋子像是灵堂。
他知道自己不能多留,待确认沈珞回到潇湘雅苑,四下没有动静准备去探视一番,却发现整间屋子用大理石累积而成,只有门,没有窗,拿不到钥匙根本无法踏足。
带着不解,谢昀笙无奈转身离去。
翌日,沈珞用过早餐便赶往北镇府司,刚下马便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轻声问道:“你怎么在这儿!还这般狼狈?”
满身灰尘的金瑞轩跪在沈珞面前:“草民发现家主秘密,被家族驱逐,求大人为我做主!”
沈珞将缰绳交到高治手中,迈步踏进北镇府司:“随我进来!”
“是!”金瑞轩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理了理自己的衣襟,跟着沈珞踏进北镇府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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