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拍了拍从钱肩膀,从钱抚手顿地,“从钱,拜见渠帅。”
…………
寒风呼啸而过。
营帐外的栏杆,被呼呼的大风吹得摇摇欲坠。
“长绪说了牟平的情况,现在我需要问问从将军和子楷的意见,这些人,你们是想让他们活,还是死?”
营帐之中,管翀声音平淡无比,就如同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小事。
“但丑话我说在前面,来我帐下,是要守我的军规的。”
“明白。”周正低声道,“唯有有规制之军,方可有所成。”
从钱犹豫片刻,忽然张口道:“杀了吧。”
周正转头看向从钱,一脸震惊。
“这些人尊我为主,只是因我武艺,且牟平百姓认我。若非有我,以他们对百姓所做的手段,百姓们早就逃难做流民去了。”从钱眼神冷酷,“若放其入海,我不放心。”
“那那些将士……”孙邵问。
“降与不降,均由渠帅安排。我只要我麾下兵将。”从钱下定决心道。
“从将军此言,才让我刮目相看。”管翀点了点头。“那从将军,可愿为先锋?”
“早想杀之。”
从钱定下念头。
是日午后,从钱回归营盘,言称黄巾军并未有杀戮之意,反倒赠予不少钱粮。
夜间,七个头领齐聚一堂。
“大哥,那黄巾军送来的钱粮,准备怎么分分?”
在与从钱对抗的四位头领中,隐隐为首的老二开口问道。
“那孙军师,没给俺兄弟几个弄些礼物?真是不知礼数。”
从钱看向众人,声音低沉道:“我在黄巾军帐前,发现他们将士军容肃整,不似我等,今日在发那些礼物之前,钱想问问大家,真要在这牟平,待一辈子吗?”
“大哥这是准备去投奔黄巾军?区区一匹良马,就让大哥倾心了?”老二说话阴阳怪气,且着重加了几个语调,“在牟平有何不好?百姓大都听大哥所言,我等麾下将士虽多,却也活的自在。更能与大哥一同对抗黄县贼和那王营,做这土皇帝,岂不美哉?”
“看来我的确没错。”从钱抬头看向那几个弟兄,这几人不听他将令也就罢了,大不了一拍两散,但仗着麾下兵马多于自身,在牟平内为非作歹,从钱为了大多数牟平百姓的安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总不能内讧之后,将牟平送给柳毅或者王营吧。
“我等聚众三年,虽尔等行事作风吾颇不喜,却不忍相舍。”从钱抬头道,“但今日,却要做个了断了。”
他将杯子摔在地上。
帐内,心腹数人迅速拿下敌对首领,刀刀见血。
四位素日不听从钱军令的家伙,一瞬间死亡。
营帐之外,从钱麾下将士截断了另一半将士去往海边的道路。
与此同时,太史慈,孙邵等人率领三百骑兵,轰然杀至。
“降者,免死!”
“不降者,受死!”
太史慈挺枪怒吼,声震寰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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