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婷夸他:“厉害哦,以后都是自己去洗澡好了,自己的事自己做,真棒。”
晚上睡觉,章梅问殷安邦:“今天晚上是不是跟爷爷奶奶床上睡?”
殷安邦说:“在家里晚上睡觉也是跟爸爸妈妈的,没有跟爷爷奶奶。”
章梅说:“你妈妈又怀孕了,以后你要自己睡一个房间了,不然的话,晚上睡觉给你肚子上踢一脚怎么办?”
殷元说:“回去就给他分个房间,晚上自己睡。”
殷安邦嘟囔着说:“晚上我害怕怎么办?”
“有什么害怕的,你这么能干,刚才都自己会洗澡了,还不用我帮手。晚上自己一个人睡也肯定没问题……”
殷安邦挺了挺胸说:“那我试试一个人睡。”
黄云裕说:“今天晚上就开始,不过在这里爷爷陪你睡,好不好?”
殷安邦想了想,点头说:“好。”
黄云裕带他进入一个大房间,躺在床上,盖上薄被子。
殷安邦翻来覆去没有睡着,不久他看见章梅奶奶也进了房间。
不久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早上醒来听见外面客厅几人说话声。
他走到外面,走到爸爸面前。
殷元问他:“你尿床没有?”
殷安邦肯定地说:“没有。爸爸,你带我去刷牙洗脸。”
殷元奇怪问:“小孩子还要刷牙洗脸么?”
殷安邦说:“每天早上妈妈都要帮我刷牙洗脸的。”
殷元带他去卫生间,给他挤了一点牙膏,他自己有模有样刷起了牙,然后用小毛巾洗了脸。
吃早餐时几人商量好,黄肇坚和莫小涵去民政所办理结婚登记,然后两人去购买婚纱。
林婉婷和章梅准备去购买一些结婚喜庆用品,及时把家里装饰一下。
殷元说:“不用那么麻烦,打电话找了婚庆公司,把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他知道师傅和师娘对这些锁碎事也是一点不懂,黄肇坚两人也一样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根本不懂。
他找来一张报纸,在广告栏找到婚庆公司电话。
“后天就要举行婚礼,你们公司可以来得及么?”
对方说:“来得及,今天就开始安排,别人还有一天时间,完全可以来得及。”
“那你来一个人到家里来跟我谈。”殷元把黄肇坚地址告诉他。
黄云裕兴致勃勃在书房开始了绘画,殷安邦静静站在旁边看。
不久婚庆公司的经理来了,殷元跟他说了婚宴时间安排在后天,地点在金龙酒楼。
准备办一个中式的酒宴,也要搞一个接亲仪式,晚上在酒楼举办婚宴。
婚车,各种结婚仪式,需要一整套服务。
婚庆公司经理承诺一定办一个隆重的婚礼,报价比在江明那边贵了一倍,但是总比物价而言,报价还算是正常的。
章梅付了一些定金,婚庆公司及时安排人去处理。
酒席莫家会负责,但是早餐和午餐,家里还有不少客人,去酒店吃饭也不现实。
只好自己家多备点菜。
林婉婷早餐后跟菲佣去菜市场买菜,章梅也一起去。
殷元问:“我要不要去帮忙?”
林婉婷说:“需要买点肉,鱼还有油米和许多蔬菜,我们几个女的提不了这么多,你力气大,去帮帮忙吧。”
殷元看见殷安邦跟老黄在书房,就没有叫他。
过了许久,黄云裕才把一只猫画了出来,他问殷安邦:“这个是什么?”
“一只猫。”
“他好像看见了前面有一只大老鼠一样,眼睛睁开得太太的。”
“爷爷,老鼠呢?”
黄云裕在前面画了一堆草,草丛中露出一截老鼠尾巴。
“现在看见老鼠没有?”
殷安邦说:“看见老鼠尾巴了。”
黄云裕在角上落上自己的署名,写上:赠送殷安邦小朋友。
殷安邦问:“爷爷,你这画是赠送给我的么?”
“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殷安邦三个字我认识,我也会写。”
黄云裕点头说:“小安邦三岁就会写自己名字,好厉害哦。爷爷七岁时才会写自己名字。”
殷安邦骄傲的说:“我爷爷叫殷本繁,他后面那个繁字最难写,爸爸妈妈还有奶奶的名字我都会写,还有我爸爸妈妈的手机号码我也记得。”
黄云裕夸他:“小安邦这么厉害,可是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么?”
殷安邦想了想说:“我知道你是画猴邮票的爷爷,是我爸爸的师傅,在幼儿园我跟小朋友们说我有一个会画猴邮票的爷爷,他们都不懂。”
黄云裕哈哈一笑:“小朋友不懂很正常,很多大人都一定懂。”
他认真地说:“我叫黄云裕,电话号码是……”
他把名字和电话号码写在一张纸上,让殷安邦去书写。
十几分钟后,他竟然能一笔不漏把黄云裕三个字写下来了,并且把电话号码也背了出来。
黄云裕已经是惊讶万分了。
他把小孩叫到身边,给他一只笔让在纸上画一个茶杯。
“你看爷爷怎么画这个茶杯,然后你也画,我看小安邦绘画天赋怎样?”
殷安邦说:“我在家有的时候也会画,我妈妈比我画得好。”
他拿起笔快速在纸上把茶杯画了出来,看了一眼,还挠了挠头说:“爷爷,这个茶壶嘴是不是有点扁了?”
黄云裕睁大了眼睛:“你把茶壶嘴画扁一点,等于把整个茶壶画活了,一个本来没有生命力的东西,在你的手里似乎给赋予了生命一样。”
他拿起笔在左下角署名:安邦小朋友画的茶壶和老黄头画的茶壶。
他又在旁边同样画了一个茶壶。
这时殷安邦发现外面客厅没有一个人,爸爸妈妈也不在。
他问:“爷爷,你有手机吗?我给我爸爸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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