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云裕把自己手机交给他。
殷安邦打通了爸爸电话。
“你跟妈妈都去哪里了,我都没有看见你们呢?”
殷元说:“我跟你妈妈,还有奶奶去外面买的东西,等下就回去了,你跟爷爷在家就好。爷爷现在不是在画画么?可以让爷爷教你绘画。”
“爷爷教我画了一个茶壶,我也画了一个,爷爷说我画得很好。”
殷元夸他:“再画画其他的,让爷爷教你,爷爷很厉害的哦。我们很快就回去了。”
挂断电话后,殷安邦对黄云裕说:“爷爷,我爸爸让我跟你学画画,我画什么呢?”
黄云裕对他特别感兴趣。
果然人都是有遗传基因的,画家的儿子也继承了绘画的天赋,看来还有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味道。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儿子就没有这份天赋呢?
他对安邦说:“你想画什么都行,比如这个杯子,这个书桌,或者后面这个书柜都行。”
殷安邦想了想说:“我画爷爷后面的书柜吧?”
黄云裕点头说行,同时他也不去干扰,自己构思一幅关于婚礼喜庆的画面。
他决定绘画一个系列,关于以前农村结婚喜庆的情景。
几个小孩在农家小院门口燃放鞭炮。
一个男青年驮着头盖红布的新娘从小院门口出来,后面两个吹唢呐的,一张书桌上摆满一双双的布鞋等各种嫁妆,有人挑桶,有人挑礼盒。
一行人走在开满金黄色油菜花的乡村小路上,蜜蜂在油菜花之间采蜜。
广场空地上摆十几桌酒席,餐桌上摆满丰盛的菜,众人喝酒聊天,一派喜庆氛围。
客厅内一对亲人拜堂情景,长辈接受新人跪拜,年青人在后面起哄。
第二天庭院外,枣树上两只喜鹊,旁边厨房上饮烟升起。
他心里有了计划,开始画第一个场景。
殷安邦也认真地在做自己的事。
一个多小时后,他把书柜绘画在纸上,然后看了看,还认真修了修。
见黄云裕在专注绘画,也没有打扰,只是静静在一边看。
这时听见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他悄悄走到外面。
只见是黄肇坚和莫小涵回来了。
黄肇坚问他:“小安邦,你跟谁在家?”
“我跟爷爷在书房画画。”
殷安邦说:“我爸爸妈妈跟奶奶,还有那个阿姨去市场买菜了。”
莫小涵看他手上,衣服上都粘了颜料,对他说:“小孩子不要乱碰爷爷的画笔,阿姨带你去洗手,再把这件衣服换了。”
殷安邦说:“阿姨,刚才爷爷在教我画画的,爷爷还说我画得好呢。”
莫小涵说:“小孩子能够画得有多好。”
她带小孩去洗水盆洗手,找了他一件外套换了。
这时殷元几个去外面买菜也回到了家。
林婉婷问儿子:“刚才在家里有没有闹爷爷?”
殷安邦说:“没有,爷爷在画画,我也在画画。爷爷的画,内容比较多,所以到现在还在画。我画的内容少,所以先画完了。”
章梅惊讶地问:“小安邦也会画画了?这么厉害?”
殷安邦说:“我画了二幅画,我去拿来给你看。”
殷元说:“不用拿,我们去书房,你去看爷爷画画完没有,没有的话就等他画完,不要打扰他。”
殷安邦走进书房,看见黄云裕正在一脸欣喜地看着刚才安邦画的那个书柜。
安邦走到外面告诉爸爸:“爷爷正在看我刚才画的一个书柜。”
殷元几人走进书房。
书桌上几张墨迹未干的画。
“师傅这么勤快,一个上午画了几幅画。”
黄云裕指着桌上两幅画说:“你看看这两幅你儿子画的画,达到什么水平了?我看一般的画家还画不出他的灵气和童趣。
他画的这把茶壶,好像赋予了生命力一样,让我们来画都不一定可以画得这般灵动。
还有这个书柜,虎头虎脑的样子,画得多有创意。你这小子命这么好,生个儿子竟然是个天才的画家。这孩子以后绘画的成就肯定在你我之上。”
章梅几人看了都惊讶万分。
黄云裕在殷安邦画的那张书柜图画上写上:老黄头书房的书柜。
林婉婷说:“有爷爷的署名,安邦这两张练习画都可以卖钱了。”
黄云裕认真地说:“不用我的署名,这孩子画的画都可以卖钱了。以后要让他多画,多教,多培养,不用多少年,他就可以成为你们的骄傲。”
莫小涵和黄肇坚两人也进了书房。
莫小涵也没想到,原来小安邦刚才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是在绘画,而且画的画,连黄大师都赞不绝口。
老爸是大画家,生的儿子绘画天赋也这么高。
黄云裕看见儿子两个回来,问他们:“结婚证开好了?”
黄肇坚从口袋把结婚证给老爸看了一下。
黄云裕满意地点头:“这次总算是听话了一回,现在开始你是有家庭的人了,以后要成熟稳重一点。”
他抚摸小安邦的头说:“以后要是生个小孩像小安邦这么聪明,就是我老两口晚年的福气了。”
吃午饭的时候,莫小涵说:“今天晚上我就回家去住了。”
章梅说:“下午跟肇坚去婚纱店试好婚纱,其他的婚庆公司会负责。”
这时黄肇庆和一个外国男子敲门走了进来。
黄肇庆第一次见莫小涵和殷元一家三口。
听弟弟介绍后,她高兴说:“原来你就是殷元兄弟,我经常听我爸妈说你的事,说你除了绘画方面是个天才外,经商方面也是一把好手。我爸怪脾气,能够得到他夸赞的人很少,你是其中一个。”
她给大家介绍身边的男子:“澳国人,叫杰克逊,比我小五岁。”
她又给杰克逊介绍了房间内几人。
两人提了几样礼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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