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都已经超前了不少。
自己想赶都赶不上了。
一个多小时到了江明外海大桥,抱在怀里的儿子睡醒睁开了眼睛。
迷糊中吓了一跳,眼睛睁开看着正在打电话的殷元,看清楚是爸爸后,他才放下心来。
旁边的刘建华逗他:“小弟弟,你是不是认为你爸爸把你卖了?”
殷安邦嘟着嘴说:“我爸爸才不会卖我了,还有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小弟弟。哼……”
柳彬笑道:“你是大弟弟?”
“我也不是大弟弟,我是殷安邦……”
他搂着殷元脖子问:“爸爸,我们是从香山回到江明了吗?”
殷元问他:“你认得这外面是江明吗?这地方是哪里?”
殷安邦看了外面一眼说:“我们去香山的时候我记得经过了这座桥,下面河上还有货船呢,我记得了。”
殷元说:“你说得不错,这里叫外海大挢,顺着这条江过去就是大海了。”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去看大海?我记得我还没看过大海呢。”
柳彬说他:“你才多大,我这么老了都还没看过海呢。”
殷安邦兴奋地说:“可是我坐过飞机。”
柳彬不相信:“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我跟爸爸妈妈去京城,坐的就是飞机。爸爸画的画还获奖了呢,几张画都卖了好多好多钱。”
郴彬对殷元说:“你儿子长大一定跟你一样能干。”
殷元说他:“你这家伙年纪也不小了吧,女朋友谈了那么多,怎么还没有一个成正果的?”
刘建华说:“小柳他这是挑花了眼,最后迷失方向,不知道选哪一个好了。”
柳彬跟袁珊珊的事,那时殷元还在单位上班,这事闹得整个坑口单位人尽皆知。
当时说要给他一个处分,但是双方父母到单位说他们已经在家里订婚了,所以在一起也很正常。
单位才没给处分。
几个月后柳彬报名去考试,后来去学校读了几年,回到祁山矿就去做了采矿技术员。
殷元知道他追女人还是有一套的,跟华伟不相上下。
柳彬说:“功夫不到家,所以目前为止,还是光掍一条。”
不久就回到了殷元别墅。
这时张文生打殷元电话:“后天文联想开个座谈会,邀请你和潘念祖还有江明在文艺有突出成绩的都参加,畅谈大家新年的创作目标,组织大家去几个地点去畅游。”
殷元其实对这种活动根本就没有参加的兴趣,但是他也不想跟程其淞去锰矿。
路程有点远,但是程其淞邀请的话不去又显得自己不够义气。
他说:“我跟念祖说吧。”
张文生又跟他说宋建军两兄弟的事。
“你帮我劝劝建军,毕竟是两兄弟,何必一定要闹得这么僵?他父母找过我几次,说乔建华送到樟木头关押是乔建军走后门,故意把他关进去的,这事传出去,人家背后会对他指指点点的。我说他,怕他面子上接受不了,你有空帮我说说他吧。”
殷元觉得要是在老党校那里开办电车培训班的话,还是要这个表哥帮忙安排一二老师傅过来授课。
这事先跟他聊聊,看他什么意思,实在不行,就去劳务市场招几个老师。
培训班假如培训出了熟练的车工,可不可以安排去他制衣厂试习。
他打通了乔建军的电话。
“表哥,好久没跟你聊天了,忙吗?”
“也不忙,我来樟木头了,等下回去,准备把我弟这个混蛋领回去。”
看来他们兄弟间的事不用多嘴劝他了,他已经做出选择了。
“表哥是这样,我打算在老党校那栋楼,搞来办培训班,分几个班,电车培训班,电焊培训班,电脑培训班,学习补习班。”
乔建军说:“其他的我帮不上你,但是电车培训,我可以帮你。要熟练师去教也行,你若是培训出了熟练的学员,我厂需要招工的时候也可以从你培训班招。我还可以介绍其他开制衣厂的老板给你……”
“那太好了,这样就增加了我开培训班的信心。”
他想培训班若是能够跟各种相应的工厂挂勾,那么来报名的学员就会翁涌而来。
或许家具厂打磨工,油漆工,雕刻工也可以增加培训项目。
太冲镇是最大的家具生产基地,假如熟悉家具厂各个工种的技术,肯定不用愁找不到工作。
不用多久,街道上就可以看见无数的找工作的人群。
果然吃晚饭的时候,程其淞就问殷元:“明天有没有空,带嫂子和孩子,去锰矿逛逛?”
殷元为难说:“可能去不成了,文联这边约了,不去的话,会说我故意摆架子。那个领导还是林婉婷的姑丈,念祖现在也是名作家,每次文联都点名叫我们去,没办法。”
他说:“有空的话,我一定去西南锰矿找你们。”
刘建华说:“殷总这么忙,那里有空去西南锰矿。”
程其淞失望地说:“我还想请你帮我看看,现在的泰新县是否也可以像你一样买块地皮建个私人学校,以后不挖矿了,去教书也是可以的。”
殷元肯定地说:“听我的没错,虽然在县城,现在还没有私人开办学校的现象,你现在若是干的话,肯定是最早的。现在有文件鼓励私人办学了,五年后私人开办学校的就多了。建一所学校,再怎样也要几年时间,等你学校建好,正好就可以招生了。”
“估计县城地皮可以一万,或者七八千一亩都可以拿到手。一百亩七八十万都可以。”
程其淞点头说:“回去我就去了解这件事情。邕宁市地皮也比这边便宜多了……”
吃过晚饭,殷元跟他们几个还下了几局围棋。
果然没有一个是他对手。
“我要是把精力投注到围棋上,肯定可以成为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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