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馥珮从口袋拿出一些中药,对他说:“这是我找一个老中药开的药,以后我坚持服用,争取把身体调养好,做一个正常的女人。”
她指着另外几剂中药说:“那些草药是你服的,你的体质也不是很好,我把你的情况也给老中药说了,他说以后你要争取减肥,另外多注意饮食,别暴饮暴食。”
其实她和老中医说了,胖子某些方面有缺隙,虽然不是秒哥,但也是分哥。
老中药开了这药,也有这方面的治疗效果。
郑强特别高兴:这货现在开始知道疼人了,肯定是心灵深处某根弦被某件事触动了。
这是好事。
他说:“我听你的,争取把体型减下来,做个健康的人。”
黄馥珮说:“我们去找个饭店吃饭吧,我请客,任凭你点,以后我不会乱花你的钱。”
郑强说:“我知道你现在发财了,好,今晚我就宰你一顿晚饭。”
他把面包车放在玻璃店门口,开她的吉普车去江明饭店。
他说:“开好车感觉都不一样,这吉普车开起来跟我那面烂面包车就是不一样。”
黄馥珮说:“以后赚到钱了,买个几十万的豪车,感觉还更不一样。”
两人进入饭店找了一个餐桌,点了几道菜,还尽是素菜。
黄馥珮说:“第一次请你吃饭,怎么尽点一些素菜,不像你平时的风格哦,怕我付不起钱?”
郑强说:“不是说让我减肥么?我就从今晚开始做起,我以后尽量少吃一点肉。”
黄馥珮说:“就算要减也要逐步减量,而不是一下子就断了,那样的话身体会受不了的。”
她又点了一盘小炒肉。
郑强说:“我要给爸妈打个电话,不然他们会以为我在店里加班,老妈会送饭去给我。”
他用手机打通了家里的电话:“妈,我在外面饭店跟朋友吃饭,晚点才回去。”
一个小时两人吃完饭。
黄馥珮说:“你干脆回家捡点衣服,今天晚上跟我去涂料厂宿舍住,在涂料厂林婉婷把我安排到干部宿舍,一个人住一间。我宿舍有电炉,可以煎药吃。明早我们吃过早餐就开车去汕亚,我已经在那边的淇山村拆过一栋老宅,要么明天去那个村收旧家具,或者去附近村转转看看有没有老宅也行,我觉得找旧家具相对比较容易。”
郑强开车带黄馥珮到小区门口。
黄馥珮说:“我在这外面等你,我跟你回去,你爸妈肯定会生气,你也千万别跟他们说我们在一起的事。”
郑强说:“总有一天他们也会知道的。”
黄馥珮说:“等以后条件成熟了,再去见他们,他们就不仅不会生气,而且还会很高兴。”
“是什么样的条件下?”
“我的身体调养好了,怀孕有宝宝了,回去你爸妈才会高兴。”
郑强认为她说得对。
回去他跟父母说:“今晚我去殷总的木材批发中心,那里有宿舍给我住。我要去熟悉一下那些木材,殷总叫我们收的就是海南黄花梨,其他木料是不要的。”
他告诉父母自己有一部手机,手机号码是多少,他记在记录本上,说家里有什么事就可以告诉他。
看父母一脸疑惑,郑强解释说:“因为要合伙去做这生意,两人有手机才方便联系,所以她不仅买了车,也给我买了一部手机。还有我那辆面包车就放在玻璃店门口,她有一辆吉普车……”
捡了一些随身衣物离开了。
老郑还在疑惑不解地说:“不知道跟小强合伙的人是谁,又有车,还给他买手机,有这么好的人么?不知道是男的还是女的?”
老伴说:“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小强要是有个女孩会送他手机就好了,没听见他说那人开辆吉普车么?女孩子会开吉普车?”
老郑觉得老伴说得有理,可是也一时解释不清。
这时郑强开车跟黄馥珮到了涂料厂宿舍,黄馥珮拿草药用电炉去煎。
两人趁热把草药喝了。
当天晚上,古币落进了旧瓷器,原来是旧相识。
原打算第二天早上早点起床的,谁知道睡过了头,准备离开的时候,林婉婷都开车到了涂料厂。
她一眼看见黄馥珮又跟郑强胖子在一起,当然她也没说其他的。
她只是跟黄馥珮说:“还是郑胖子这棵老草更适合你,以后就好好相处,别再作妖了。”
告诉她:“霍不强和他一个助手,收了两个村的旧家具,每个村几十件旧家具,都让他赚了二十多万。”
仓库所有古宅木材和旧家具全部给几辆货柜车拉走了,一根不剩。
殷元几次跟她说:“不用担心这些旧木料会没有销路,以后的话会供不应求,而且价格会每年翻倍递增。”
他还交代:除非把仓库都堆满了,而且一千多万资金都全部换成了货,到时才可以考虑按当时售价出一点货。
以后千万不能一次把仓库货物清空,因为有可能出现买进价比售出价多许多的现象。
现在再次证明殷元的眼光看得特别准。
前几天,她还跟殷元说:“黄馥珮把林全胜赶走了,她一个女孩子去海南收古宅的话,可能会有风险。像霍不强两个年青人一起,才吃得开,有些村民还是很野蛮的。”
殷元说:“你不用担心她,不用几天时间,她就会把郑胖子叫过来做这件事。”
林婉婷惊讶说:“不可能吧,两人反反复复多少次了,还会再次走到一起去?”
殷元说:“不是冤家不聚头,他们是天生的一对冤家。不过他们若是一起去做这件事,我认为还是可以行得通的。”
此时看见他俩果然在一起,她内心对老公还是非常佩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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