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加工,你干不干?就是我工厂的定单让给你加工,保证质量的情况下,我付你一定的费用。利润比较薄,但可以让你工厂生存下去。”
黄海生试探着问:“比如联邦五件套单价是多少?”
“700块,材料450,工人手工费和其他费用200,你还有50块利润。”
他批发给顾客的价格是850元一套,他纯赚150元/套。
黄海生咬牙点头说:“我干,谢谢黄总给我指了一条明路,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黄冠源把其他几款家具的价格报给了他。
黄海生以前在冠源厂是主管,材料费用以及工人手工费用,包括出厂价他都是很清楚的。
黄冠源跟他约定了毛坯加工和精加工的费用,约定好接一个定单,可以先付一些定金,其他的完工收货后才结清余款。
黄海生表示同意。
殷元上午跟五个人对弈,都取得了胜利。
念祖和少祺都是赢了三局,输了二局。
黄秋生跟柳桂宁下输了,跟许文东却意外赢了。
走出会议室,他看见哥哥正在跟黄冠源父子交谈,黄少祺给了一百套联邦五件套定单给哥哥厂加工。
并且说:“先做这一百套,隔几天再安排一个订单给你,只要肯干,保你有干不完的工。”
黄秋生以前在冠源厂打工的时候,知道有很多小厂都是来他这里接加工单的。
他还跟哥和姐夫提议过这事,可是哥哥担心黄总父子肯定会恼火自己,不会给单自己干。
当然他也去询问过几家大厂,想接点加工定单,但是没人理他。
想不到濒临倒闭之际,还是黄总拉了他一把。
黄海生说中午要请黄家父子去饭店吃饭,黄少祺说:“谁吃你的饭?我们在这里比赛,主办方安排吃住的。”
黄海生千恩万谢地离开了。
中午餐厅吃饭时,殷元跟江明市的队员坐到一起。
他问赵廷皓:“赵教授,上午取得全胜战绩没有?”
他愧疚地说:“跟柳常定那小子下,竟然输给了他。我还没跟柳桂宁下呢?”
他在想:难道是我棋力倒退了?
还是柳家小子棋力有长进了?
殷元安慰他:“别泄气,年轻人进步快,输给他儿子,说不定下午把他老子打输了呢。”
赵廷皓说:“我输给了小柳,但是我又赢了许文东,原以为跟他是场恶战,但是他有点心不在焉,被我轻松赢了他?”
殷元说:“许文东跟我下输了,跟你下他输了,跟黄秋生下也输,他岂不是输了三场,才赢了二场。这样看起来的话,我们江明队上午算是大获全胜了。”
何键也笑呵呵地说:“大家表现不错,希望大家再接再厉,下午再一鼓作气。”
程彬也说赢了三局,输了二局。
吃过午饭休息了一个多小时。
其间殷元还接到了苏老板的电话:“殷总好,我是苏向阳,那个一楼我就跟你签了,就按你说的。”
“苏总是个爽快人,你看今天晚上有空么,吃餐饭见个面,顺便把合同签了。”
当然付一点定金。
苏向阳说:“行呀,可是你殷总有空来香山吗?”
殷元说:“我这两天都在香山大酒店这里参加围棋友谊赛,我姨丈也在这里,要么就来香山大酒店要个包间吧?”
苏向阳表示没意见。
殷元找到隔壁老黄父子住的房间,跟他说了今晚约苏老板来酒店吃饭,顺便签合同一事。
黄冠源乐呵呵地说:“好兆头,房子还没起好,就已经有人租了,以后这楼盘应该好卖。”
殷元笑道:“既然有人开自选超市就算了,我还想大楼建好后万一没人租,我自己用来开一间超市呢。”
这年头还没有正规的连锁超市,但是不用多少年,外国几个大品牌超市,以及国内冒出来几个超市。
开超市也是一门有利可图的大生意。
他这样说,黄冠源父子肯定是相信的。
只要是他想干的事,很多生意他都做成功了。
下午殷元第一个对手竟然是柳桂宁。
见他们两大高手对弈。何健和黄冠源,以及另外几人都选定一个位置,可以观棋,但是不至于给他们造成影响的角度。
柳桂宁说:“小殷,年轻人,手下留情,别让我老头子输得大难堪哦!”
殷元说:“柳大师,你别过分地谦虚,赢不赢得你,我心里都没数。”
两人猜枚,殷元执黑先下。
原来以为柳桂宁上了年纪了,棋路会下得比较保守。
美院的黎敏城和周易,以及赵廷皓都是这样。
但是柳桂宁却是出乎意料地冲劲十足,那怕冒一定风险,他也敢在出乎意料的地方落子。
而且棋路大开大合,总能够在关键的时候下出好棋。
好在殷元能够灵活适应变化,一百多目子之后,以更加多端的应对,让对方也陷入沉思。
二百多目子之后,殷元才取得了一点点的优势。
收冠阶段,几处打劫又陷入绞着状态。
最后殷元还是以微弱优势赢了他。
“佩服,还是年轻人斗志更坚强,我曾经跟马啸莼下过棋,你精算方面稍逊于他,但是他棋路变法方面不如你。”
殷元说:“柳大师是国手,有许多地方值得我学习。”
何键几名观战者都看得惊心动魄,从中学习了许多东西。
接下来殷元又轮到跟柳常定下。
他跟他老子相比,棋力差那么一点,但是比许文东强,也不知他在淘汰赛中为什么又输给了对方。
殷元下午也是保持了不败的战迹。
排名第一,柳桂宁排名第二,柳常定第三,赵廷皓第四,黄秋生第五,许文东第六。
明天的团体赛也由他们六人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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