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不断与吴尚讲述着,白鹿镇近日发生的事情,而吴尚则是越听越沉默,良久这才开口道:
“这白鹿镇可是有一位筑基修士坐镇,那白鹿真人威名赫赫,居然还有宵小敢在这里搞事?”
“谁知道呢,据小道消息说,那白鹿真人貌似是和人斗法受了伤,如今正在闭关养伤,估计也是因为这些,所以才有宵小敢跳出来搞事吧。”
“不过人家要是真有那份实力,不惧怕白鹿真人的威势,想来也是筑基之辈,我们还是趁早离开的好,那不是咱们能掺合的。”
法海无奈且无力的回答着吴尚的问题,但他随即却又一脸古怪的盯着吴尚。
“吴兄啊,我一直有种感觉,怎么你到哪哪就出事啊,莫非你是什么天煞孤星,扫把星之类的?”
“咳,那一定是法海兄你的错觉。”
吴尚有些心虚的反驳道,这个问题他自己当然也思考过,为什么自己走到哪哪出事,先是顾家庄,然后永乐城,最后桃花源。
这一路走来,巧合和意外也太多了,走在路上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莫非自己真的是有什么招灾的体质?
但很快吴尚便拋开了杂念,因为此刻想这些用处也不大,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赶紧溜之大吉。
不管有没有事,在这白鹿镇已经耽搁这么久了,也是时候该出发了,小心无大错,该溜就得溜。
吴尚想到这里顿了顿,那呓语先生为人不错,待我更是颇有礼数,有几分人情在,如今他受了伤,还是去探望一二吧。
“既然如此,此地确实不宜久留,收拾一下尽早离去为好,不过在这之前,还得去看看人家呓语先生,毕竟人家带咱们入坊市,承了几分人情。”
吴尚出言和法海攀谈了几句,两人收拾了一番,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是将之前吃剩的烧鸡和酒装了起来,打算路上还能开开荤。
吴尚随着法海离开房间,便向楼下走去,这家客栈楼下便是灶温饭馆,吃饭喝酒倒是颇为方便,就是有些吵闹。
“哇呀呀,不妙不妙,那女剑仙冷眼看着强吻自己的登徒子,不由怒从心中来。”
“三百年的初吻就让那小贼夺了去,清白全无,怎能不让人生气?”
“只听那‘唰’的一声,那女子手中长剑瞬间出鞘,声未至,剑先到,直指那登徒子的脖颈。”
“那登徒子也不是一般人,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那女剑仙,缓缓吐出的三个字,便叫那长剑停在了脖颈三寸之处,不入分毫!”
“有看官可能就要问了,是哪三个字啊?”
“嘿嘿,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走下楼的吴尚听着那熟悉的声音,看着那熟悉身影,还有那熟悉的醒木,不禁嘴角微微抽搐,以一种怀疑的目光看向法海,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这就是你所说的负伤未愈?
正被吴尚盯着的法海,嘴角也是微微抽搐,他是真的没想到这呓语先生就算是负伤,居然还不忘了他的说书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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