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先生?是廖星辰吗?”
马忠回:“是廖星辰廖先生。”
陈祖义轻笑道:“没想到,他还在教你识字。”
“我都快把廖先生气死了……对了,将军,您认得字,快帮我看看,这书名叫什么。”
陈祖义接过马忠的书,念道:“授时历经。”
马忠立刻应和,“对对对,廖先生也是这么念的,授时历经。”
“将军,您说这识字,我该怎么记呢?”
“嗯……只能死记硬背。”
看到马忠失望的样子,陈祖义回想起,之前自己也带过不开窍的学生,但多半是方法不对。
一旦方法对了,他们学起来特别快。
“马忠,你不是懂得兵法吗?既然不识字,你是怎么读懂兵法的呢?”
马忠回:“兵法是听军中老先生说的,老先生口述,我便在一旁记,他们说一遍,我便能完整复述下来。虽然会说,但是我却不会写。”
陈祖义惊呼,“听一遍就能记住,你是个人才呀!”
马忠不好意思地说:“兵法又不是《百家姓》,很简单的。《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司马法》和《太白阴经》,我能一个字不差的背出来。”
“好家伙!”陈祖义感叹道,“那你来口述,让廖星辰把这几本书写下来,你一个字一个字对着认,岂不是很快能认识全?”
马忠疑惑地问:“这样也行吗?”
陈祖义说:“当然没问题。”
说罢,马忠朝着陈祖义一拱手,“将军,时不我待。我现在就去找廖先生默写兵法,贾名医就在左手那间,您去寻他便是。”
还没等到陈祖义答应,马忠先急匆匆地去了。
那本《授时历经》都忘了带走。
陈祖义在贾济世门前站定,还未敲门,又一次闻到了那股药水的味道。
酒香中夹杂着蒜香,配着这海腥味儿。
啤酒蒜香小龙虾,无疑了。
陈祖义轻轻敲门,“嗒嗒嗒”。
房间内传来贾济世的声音,“哪位?”
“旧港宣慰使陈祖义。”
“恕不见客,请回吧。”
陈祖义眉头微微一皱,这么社恐的吗?
他也不管贾济世怎么说,推门便进。
“你,怎么进来了?”
房间的地上摆着一个小火炉,贾济世正蹲在地上,拿个小锅在炒什么东西。
本来马六甲海峡就地处热带,气候炎热,再加上点着火炉,房间里热的像桑拿房一般。
陈祖义感到一股热浪铺面而来,很快出了一身的汗。
他也不回答贾济世,使劲儿用鼻子嗅了嗅,他可以确认,是炒大蒜的味道。
贾济世看到陈祖义进来,慌忙把东西收了起来。
特别是那口小锅,被他藏在身后。
陈祖义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我仰慕贾名医医术,今天特意来请教。”
贾济世很不高兴,“有你这么求医的吗?我都说了不见客,这药水要是炼坏了,人救不活了怎么办?”
陈祖义不理会他的问题,开口问:“你也是穿越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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