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23章 荀子与韩非,李斯,五蠹,开溜的嬴(2 / 2)闪耀于终焉之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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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说起来很美,但是却很脆弱,现实一点好。”

……

……

与此同时,在秦国与韩国的交界地,一辆孤独的黑色……大马车正在疾驰。

“君上,你确定这样悄悄跑出来不会出事吗?”看着躺在自己腿上休憩的嬴泽,大司命面露忧虑,一旁的黑白少司命更是担心。

嬴泽这次就带着她们三个人从咸阳偷跑出来,之前还说带他们去雍城祭祖,顺便玩一圈,可是这从雍城回来的路上,嬴泽直接就改道了!

绕过咸阳,朝着韩国这边来了,一路上遇到守关的将领,还特意叮嘱他们不要泄露他的行踪。

说实话,她们很慌啊!

嬴泽偷偷跑出来玩一圈倒是没什么,但是她们三个不一样啊!

现在阴阳家,甚至是咸阳城都知道,现在担任秦国左右护法的东君与月神,正因为洛阳君闹得不可开交,而因为之前东君修为退步,月神又得到了嬴泽的一点点帮助,导致这俩人的实力现在是不相上下,所以,因为嬴泽大打出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只是现在谁也打不过谁,这才僵持不下,可是……

大司命看了看同样心慌的黑白少司命,东君和月神不相上下,不代表和她们三个不相上下啊!

人家两个阴阳家大老正在针尖对麦芒,结果她们三个小虾米居然暗中偷跑,这要是被东君和月神发现了……她们还有全尸吗?

而且说起来,好像还是她们心怀不轨先找上嬴泽的,这……

“别慌,有我在,没事儿的。”嬴泽轻轻拍了拍脑袋下面的大腿,

“她们俩要是拿阴阳家的地位来压你们,我大不了找东皇把你们要出来,小问题。”

“额……”x3

大司命三人一时无言,嬴泽这解决方式还真是简单粗暴啊。

至于有没有用,她们自是不怀疑的,首先是东皇那里,她们都感觉有些怪怪的,她们的掌教对于嬴泽的态度……虽说某个词语有些不合适,但,她们还是有那种感觉——溺爱。

真就是溺爱,嬴泽想要的,想干什么东皇都会帮他,甚至于之前交给东君的任务,嬴泽只和东皇提了一句,可不可以别这样?

东皇甚至连原因都没问,直接就答应了!

在她们,在诸子百家眼中高大神秘的东皇太一,在嬴泽面前,就跟……老妈子一样。

而且东君与月神现在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因为嬴泽的事情大打出手,还是东皇在帮忙,不然就嬴泽那懒脾气,连撩都懒得刻意去撩,怎么可能让东君和月神这俩人直接为他打起来?

还有,她们要是真的脱离阴阳家,东君和月神还会不会对她们动手,这个自是母庸置疑的,只要她们不想和嬴泽分道扬镳,就不会做这种事情。

“那我们去韩国干什么?”小白少司命也摆烂了,反正东皇已经和她们俩明确说了,要不是嬴泽,她们之前就已经进行少司命的更替仪式了。

大概率已经死了,所以,她们俩的命直接就是嬴泽的,要是真有什么意外……至少她们这几年过的还是挺开心的。

“三个原因。”嬴泽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帮我大侄子拐个人。”

“帮秦王拐人?”大司命一脸懵,嬴泽要什么人还需要自己亲自跑的?要么直接让韩国交人,要么直接让罗网绑人就是,哪里需要这么麻烦?

“韩非。”嬴泽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前段时间,韩非的《五蠹完成了,作为韩非书迷的嬴政自是第一时间就抱着这东西看了起来。

韩非的所有着作加起来字数在十多万字,嬴泽也看过,只不过他这几年逐渐感受到北冥子所说的那种天人合一的状态,说实话,那个状态很神奇,他的脑子处在一个很特殊的状态,韩非写的那十多万字不用两个时辰就轻松看完了。

《五蠹是其文章中最为出名的篇章之一,《史记中记载当时的秦王嬴政读完韩非的《孤愤《五蠹后,发出感叹:“嗟乎,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死不恨矣!”若能和这人见上一面,纵然死,也不可惜啊。

《天行九歌里嬴政更是以一国之尊、不惜涉险千里跋涉来到韩国,只为见一见写出这种文章的人。本来本人觉得动画展示的有些夸张了,在读完这篇文章了解完韩非后深深觉得:一点也不夸张。

《五蠹文章标题的意思就是国家的五种蛀虫。在这篇文里韩非揭示了古今社会变迁情况,阐明法治思想合乎当时的时代要求。

如果用现代化的语言为这篇文起一个标题的话,那应该是:论地主阶级专政的对象。

国家要想强大,就要对这五种人实行专政,加以驱逐。

儒者:儒家学派的人,用文辞扰乱法纪,蛊惑君主和世人。

纵横家:言谈者,在国与国之间搞外交,花言巧语、搬弄是非,轻易挑起战争。国家不能靠外交强大,要靠修内政强大。

游侠:剑士、刺客,聚集党徒,效力于贵族,触犯法令。

患御者:害怕服兵役的青壮年,为逃兵役投奔权臣贵族门下。

不法商工之民:制造残次商品,卖给辛苦耕种的农民来获取巨大利益。

韩非认为这五种人是国家混乱的根源,国家想要强大,就必须除掉这五种人,对他们实行专政。

曾有教授说,读韩非的文章,神经脆弱一点儿是读不下去的,很发神醒脑。上来便把当时新兴起、颇受重视的纵横家骂成蛀虫,后世非常尊崇的儒家也成了用文辞扰乱法纪的人。

想到韩非学于儒家荀子,又在自己的文中对儒家大为批判……有点儿意思。

韩非因为师从荀子,对儒家非常了解,所以在他的文章中对儒家的抨击非常一针见血。而儒家虽然在后世备受推崇,但在当时的战国时期非常不受重视,是众失之的,受到很多人攻击。

儒家宣传“仁政”,用“仁”治理、统一天下。但战国时期各个国家统治者都在忙着兼并战争,想着怎么打倒敌国让自己的国家更为强大。如果统治者用“仁”治天下,那么他就会被其他国家吞并。儒家的“仁政”在当时没有用武之地。

可能大家觉得韩非将这些人尤其是儒家和纵横家形容为蛀虫有些过分,但在战国时期,没有统一的思想权威,各家宣扬捍卫自己的学派,认为自己的思想才是最好的,才能救世救民。

韩非不算说的最过的,先人孟子对其他百家的抨击更为辛辣,丝毫不留情。孟子称张仪、公孙衍两人都是纵横家为“妾妇之道”。看人家脸色行事,给自己谋得一点儿好处。孟子甚至骂杨朱、墨翟“无父无君,是禽兽也”。

这里的墨翟就是诸子百家中的墨子,也就是《秦时明月中的墨家。杨朱就是《一人之下中千年邪派“全性”所尊崇的祖师爷,着名观点“人人不损一毫,人人不利天下”。

当然孟子虽然言辞辛辣,但并不是一味谩骂,而是怀着捍卫儒家、捍卫真理的正义感。那个时代,各个学派互相辩论是常事,又没有禁区和权威,大家可以畅所欲言。

《天行九歌中韩非不仅在《五蠹中大胆diss儒家、纵横家,还敢把自己写的文推荐给身为纵横家的卫庄。这和那个时代背景有很大关系,卫庄即使看着非常不爽也不能对韩非动手,他只能在辩论上想办法胜过韩非。

记得动画里卫庄拿过韩非留给自己的便条“五蠹”,然后乖乖去读这篇文章。读的时候眉毛就没舒展开来过,看得一旁的紫女都非常好奇。

卫庄读完文章后接过紫女递给他的酒樽,眉头终于舒展开一点儿,一边慢悠悠喝着酒一边慢条斯理的说着韩国朝政形势,言语间带着漫不经心的味道,说出来的话却是十足十的等着看处于危险境地的韩非怎么破局。简单说,就是坐在一旁等着看韩非的笑话。

他对其中关于纵横家的言论一定非常不满,但也一定震惊于韩非的才。

虽然战国时代非常混乱,但文化领域却空前繁荣。有些羡慕那个时代,作者没有禁区和不可触及的领域,个人可以按照个人的意愿选择了不同的理想、主张和人生道路,各以自己的理想方式去生活。

不像现代,大家所追求的高度趋同,不同的便受到歧视、漫骂、诋毁和贬低。有人因为这些周围无处不在的压力年纪轻轻便被压得喘不过气,甚至选择轻生,而活着的也可以说无时无刻不在体味这些无形的东西,即使自身看透看明,也无法拒绝最亲近之人的不理解,时不时被这些所困扰。

扯远了,再说回《五蠹。先秦诸子散文,从《论语那种语录体开始,发展到韩非这块儿,已经发展成非常成熟的议论文了。

《五蠹就是一篇论证严密、层层递进的论说文,是先秦诸子散文发展到最成熟的文章。论说最为严密、成熟。

先从上古时代的有巢氏、燧人氏称王天下的原因开始,简要说明中古禹成王以及后来的夏商的建立,前后相比、层层递进,引出他的观点:圣人不期修古,不法常可,论世之事,因为之备。

统治者不期望照搬古法,不死守陈规旧俗,而是要根据当前社会的实际情况,制定相应的政治措施。

韩非认为,要用古代贤王的政治手段治理当下的人民,就像守株待兔一样,不知变通。守株待兔这个成语就是韩非发明的,他还发明了其他很多带有寓言性质的成语和普通成语一味追求统治者的仁明不可取,先秦诸子学说中像是儒家、墨家都是要求统治者以“仁”治天下,认为只要施行仁政,天下便会归顺。

这过于理想。

这是《五蠹的第一层论点。

在阐述完“论世之事,因为之备”后,韩非紧接着开始讲民众多少与财务厚寡的关系。古时人少,自然物质丰厚,所以大家不用争。而现在人多,物产少,所以大家互相争抢。

在说完普通人民的争斗后,韩非往上,开始说古代贤王生活的贫乏和如今县令生活的富足做对比,提出“是以人之于让也,轻辞古之天子,难去今之县令者,薄厚之实异也”。

古代禅让天子之位,是因为君王要不辞辛劳的为天下人谋福祉,自己的生活却并没有多好。现在一个小小的县令出门就可以做轿子,所以大家都争着当县令,更别说天子了。

原因即在其间实际利益的大小很不一样。所以圣人要衡量财物多少、权势大小的实况制定政策。

中古时代君王行仁义,然后得服天下。但如今,君王行仁义反被其他国家灭亡,进一步论证他的观点:仁义用于古不用于今也,世异则事异?

?仁义可以用于古代但不适合用于今天,世道不同了,事物改变了,处世行事的方式方法也要相应变化。

然后进一步论证:上古竞于道德,中世逐于智谋,当今争于气力。

上古时候人们在道德上竞争高下,中古时候人们在智谋上角逐优劣,当今社会人们在力量上较量输赢。

世异则事异,事异则备变。

古今社会风俗状况不同,政治措施也不一样。如果想再用宽大和缓的政策去治理剧变时代的民众,就好比没有缰绳和鞭子却要去驾驭烈马一样,就会产生不明智的祸害。

实行仁政并不能让天下不乱,人民总是屈服于权势而不是仁义。

现在的学者们要求君主施行仁义就可以统治天下,要君主像古代圣人和孔子一样,要天下民众都像孔子门徒那般,这是不可能的。

孩子不学好,无论父母、师长、乡邻怎样劝慰都不管用,但一看到官吏依法搜捕坏人他就害怕了,开始改掉恶习。

人们总是受到慈爱就娇纵,见到威势就屈服。明君总要严峻立法并严格用刑,施行奖赏最好是丰厚而且总能兑现,使人们有所贪图。进行刑罚最好严厉而且肯定,使人们有所畏惧。

从上面的拙劣总结中大家都看出韩非行文特点了:细密遒劲,峭拔犀利,如露锋字,有一种激切凌厉之气。

严刻寡恩、敢于直言,以冷峻严酷的目光去剖析现实,大胆暴露各种人物的思想行为。毫不掩饰,摘抉隐奥,无所顾忌。

在阐述完上述观点后,就是此文的重点和中心,五蠹。韩非一针见血的指出这五种人儒家、纵横家、游侠、患御者逃兵、不法商工之民是怎么危害和威胁王朝统治的。必须驱除五蠹之民,否则国家将会衰弱甚至灭亡。

他的文论证严密,无论是内在逻辑关系,还是外在的结构形式,都严谨周密,具有令人折服的力量和气势。

韩非经常是从一点而起,先列举事实,提供从古到今的充分论据,从中引出论点。一个论点刚说完,立刻转入下一层分析,环环紧扣、层层归纳,直至最终。

层层递进、侃侃而谈、洋洋洒洒,再加之韩非的文风犀利峭刻、尖锐锋利,一股凌厉之气扑面而来。他从现实出发,观点实在,符合历史的真实情况。一句句切中要害,鞭辟入理,读完之后如攀登完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后劲十足。

难怪当年嬴政看完《五蠹,发出“若能和这人见上一面,死也不足惜呀。”

嬴政作为千古一帝,首次完成中国大一统的人物,他是一位执政能力超强的君主,一个非常强势的人。韩非的理论非常适合他的需要,适合那个剧烈变革的战乱年代。嬴政正好需要韩非这套理论来建立高度集权的中央政治结构。

但是太极端,太专制,太粗暴。

韩非的理论观点,快准狠,在那个社会剧烈变革的时代,想要迅速的强大、统一,短时间内很有用,见效很快。但是,太极端、太专制、太粗暴。在那个时代能够短时间见效,但要想国家长治久安,单单采用韩非的这套理论只能造成暴政。

而后世所推崇的儒家以“仁”治天下又太过理想,个人认为,儒家和韩非秉持的法家中和一下再好不过,两者互相辅助,不能更好。后世就是这样做的,以法治国的同时,大力建设精神文明、政治文明。

以上内容转自知乎大老

对于韩非推崇的君权至上,嬴泽也是有不同的想法。

韩非说起来虽然推崇君权至上,强调君主要把权力牢牢掌握在手中,但骨子里还是藐视君主的,可谓相当的高傲。

《说难篇中有一段话翻译过来是这样的:君主就像龙,他脖子下面有一块逆鳞,如果碰到就要吃人。不碰他的逆鳞,你就能骑在他的身上驾驭他,用自己的智慧,学说去征服那些统治者,驾驭他们。

《天行九歌里李斯曾说,“师兄之才十倍于我”。

不过这里的“才”,嬴泽只觉得指的是才华,而不是才能。

韩非出身贵重,可以轻松博览群书,拜师也轻轻松松,取得成就称得上勤奋的天才,“子”之称当之无愧。

李斯出身低下,却能够爬到秦朝丞相的位置上,才华智谋可能不如韩非,但论处理政务的能力绝对不比韩非差,更强一些也不奇怪。

历史上韩非没当多久官,《天行九歌中也只是司寇一职,尽管涉及少量其他方面的政务,比如赈灾,但韩国才多大地?

别说统一天下的秦国了,没统一的秦国也比韩国大了几倍,众所周知治理一个县和治理一个郡的执行方式必然是有差别的,更别说幅员更加辽阔的国家了。

不过论格局,李斯着实要差韩非一筹,李斯考虑事情的角度往往只从自身考虑,却心胸格局着实没有韩非大。

但这也不能全怪在李斯头上,李斯根本无法选择,谁叫他出生寒门,不顾着自己,不钻营怎么能改变命运?

出身对于眼界的影响是非常大的,能够当诸侯公子,谁愿意当一个普通老百姓啊。

在这个时代的大多数地方,贵族的起点就是普通百姓一辈子够不着的终点,甚至起点的门槛都摸不到。

又或者,这种阶级性,自诞生之日起,便从未消亡过。

总而言之,两人各有千秋,非要比个高下的话……说不清,“一时瑜亮”或许是这两个人的真实写照,但是谁是瑜?谁是亮?

但要说这俩人嬴泽更喜欢谁……还得是李斯!因为李斯懂现实,他被现实过,不像韩非。

当然,嬴政仿佛与韩非有这着说不清的孽缘一般,即便有着他这十来年的教导,但是对于韩非,嬴政就跟他对于某条美人鱼一般,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在看完五蠹之后,嬴政就差嚷着要去齐国小圣贤庄跟韩非彻夜长谈了,还和嬴泽说什么,秦国有嬴泽在,不会出什么事情,他出去浪一圈也没什么。

说实话,当时听到嬴政说这话的时候,嬴泽的心情是无比复杂的。

笑死!他三岁习武,四岁学文,七岁入伍,十三岁被迫学贯百家,十五岁独自领兵,二十岁开始着书,任职学宫,操劳至今二十余年,当了二十多年的牛马!

他都还没出门浪过!

嬴政那臭小子!还想让他看家,自己出去浪?想屁吃!

所以在嬴政提出想要去小圣贤庄见见韩非的时候,嬴泽时隔多年再次与他进行了一番亲切友好的交流。

然后,大侄子守家,要什么人,他去。

“……”大司命,黑白少司命。

怎么感觉你怨气这么重呢?

“第二,我邀请荀子来学宫任职,为表诚意,当然得亲自来路上迎接一下啊。”嬴泽摇摇头,不想那糟心的大侄子了。

“诚意?”大司命。

“迎接?”黑白少司命。

这东西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吗?这就是个借口吧?

“……”嬴泽心里有点虚,他这么光伟正的理由,难不成还站不住脚了?

“咳咳,第三,家里最近的氛围越来越诡异了,而且我那一堆书都写的差不多了,出来躲躲,透透气……”

说着,嬴泽再次翻身,把脸埋了进去。

“……”大司命,黑白少司命。

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只不过,想虽然这么想,她们也不觉得嬴泽这么躲一下有什么问题,实在是嬴泽这几年那操劳程度,她们看着都心疼。

虽说一件一件的看起来嬴泽也没做多少,但是,积少成多,嬴泽的工作量是一个他自己都看不懂的程度了!

他都不知道他怎么就有了这么多需要做的事情了。

首先是公输家与墨家那边有机关术的进程,关于开垦荒地,起重机,以及机关术制式化使用,还有一些新玩意儿的实验,比如玻璃,瓷器,这一堆东西都是嬴泽提出设想,然后让公输家和墨家去做,当然公输家着重军事,墨家注重民用,但这一堆东西都属于机密,嬴泽一直都是亲自盯着的。

然后是水稻培育,这东西就只能嬴泽亲自来了,粮食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绝对不能出问题。

然后是学宫,以及诸子百家的邀请,说服,作为秦国现在最有文化的一个人,这东西还是只能由嬴泽来做,别人,声望不够,这些诸子百家的学者都不搭理的。

还有着书,字典的改编,伤寒杂病论的编撰,兵书……他一有时间就得抱着毛笔抄书。

毫不夸张的说,嬴泽这几年的工作量以及操劳程度,比上辈子高三过得还痛苦!

又因为他是个大宗师,几天几夜不睡觉完全没影响。

该死!他这几年把自己压榨的太狠了!

“我要在韩国玩几个月,谁来也别想让我回去!”

本来还想着操劳十几年的军务可以休息一下,结果为了给自己着书,修名……也幸亏他有大宗师的修为,不然怕是早就猝死了!

然后现在咸阳还有一大堆人眼巴巴的等着他出书,还有一堆学宫的事情,还有边防军制改编,收税……

他现在真的快要哭了!什么鬼啊?!他就是不想过这种生活才拒绝当秦王的,可现在秦王他是没当了,嬴政也在慢慢接收政务,可是,他自己搞的这一大堆东西,归他一个人管!

有病啊!

嬴泽前段时间才突然发现,他大抵是病了!居然给自己找这么多事情,不行!太累了!

李斯!韩非!张良!萧何!还有躲在农家的韩信!

秦国需要你们!

人民需要你们!

时代在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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