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赛花抿着看着孙新放在自己先手之上的粗大手掌,脸上挂起一道嘲讽的笑:“你也是把我看做个水性之人,心里哪里会尊重?”
孙新还没说话,这时身后走进来一群人,却是武松带着农兵们吃喝回来。
孙新回头就说了一声:“你等先自己去歇息,我还要同四姐姐谈事情。”
武松见到庄主和那美貌的曾四姐两人喝成这样子,哪里敢管?连忙催促着农兵回后屋去歇息。
眼见曾赛花喝的身体沉重,孙新又叫个丫鬟过来扶着曾赛花进房,一路上曾赛花倒是不怎么闹酒只是十分幽怨。
孙新也跟着进到她的闺房,帮着把曾赛花抚到床上,曾赛花却说:“我还没醉呢,如何睡得着。”
于是又把她扶到案几之前。
孙新也被曾赛花留下来左右看着闺房的摆设,曾赛花的房间里东西不多,摆放井井有条,熏着淡雅的香,甚至有些朴素,和曾赛花走出去时穿金戴银的模样倒是很有反差。
案子上放着两张未完成的刺绣,孙新看了一眼不禁想道曾赛花孤身一人,平日里刺绣解闷的场面。
曾赛花见到他在看桌上的刺绣,便举起一幅绣活指着上面的牡丹花道:“好看吗?”
“姐姐的手的确是十分巧的。”
“又绣给谁穿呢?”
曾赛花水盈盈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孙新。
从刚才孙新侃侃而谈天下局势的豪迈到自己与孙新诉苦之时这男子的细心倾听和温柔安慰,都让曾赛花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不是说她丧夫之后没有见过好男子,但是如孙新这般能够把她情绪调动成这样的男子,真是第一回。
可是留下的印象越深那种可惜之感就越深。
这人怎么偏偏是个木头?
孙新看着眼前喝醉了的曾赛花,现在眼前这姑娘在想什么孙新看得清清楚楚,他的心里突然泛起一丝苦笑。明明是顺势而为,怎么现在突然感觉自己像在一步步在套路着想要骗取曾赛花的身子,天可怜见,他真的是为了事业来着……虽然这姑娘确实不错就是。
孙新自己的道德观念也就那样,前世也不是啥大好人,前世他就挺滥情的,自己的内心准则是不让女人跟他在一起落个没下场,说是自我安慰也好,装也好,反正只要做到无愧于心孙新觉得就可以了。
到了这个时空,这一切反而是很容易就能完成。
孙新看着曾赛花模样,心里知道两人之间的情绪已经培养的差不多了。
曾赛花悠悠的开口道:
“今日这一场酒喝完,你定也觉得我是没脸面的人了……”
孙新连忙看着曾赛花,眼神诚挚的道:“怎么会?我知了姐姐心里的苦处?只有更尊敬姐姐的份儿。”
曾赛花手中的绣圈掉在了桌上,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孙新,第一次从孙新这里得到这样的回复,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孙新也不是草木之人,姐姐这样有情义,孙新以后……可以照顾姐姐。”
情绪烘托到这里了,听到孙新这么诚心的回应自己,曾赛花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了一拍,那一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又有依靠了。忍不住往前一凑,抱着孙新就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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