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这样,无论两个人的手握的多紧,只有人群冲撞,总会分手,昨夜那场两个部落的争执就死了好多的人。
刘德盈不是外科医生,对此毫无办法,只是有些偏方,拿尿抹在伤口上面能治病,其中有治活了的,有治死了的,刘德盈念场经给他们超度超度,就算对得起他们。
再不济,昨夜流的血兴许有热的,教他们喝点人血奶酒。
向来吃人最有效。
本来有很多人是不必死的,但是草原就只能养活这么多人,风霜雨雪,瘟疫鼠灾。其实可以坐下来谈,共同抵御,然而不行,非斗不可。这么多人,不斗行吗?
一个从小服侍吉雅的人死了,他的名字叫做阿如汗,方脸,高鼻梁,站如松,坐如钟,他射箭很厉害,曾经一箭穿了两只雕,是真的射雕英雄,可惜吉雅不是华筝,不然他现在应该已经遇到黄蓉了,他很能喝酒,刘德盈曾经想过一个问题,不知他的酒量和鲁智深比起来怎么样?
不过这也不重要了,再能喝酒的肚子也喝不尽那悠长又悠长的生命的长河,土地年年像水一样流动,流动着生老病死。
人生一世,草活一秋。
紧张的气氛在这里弥漫,但更多的是仇恨,吉雅的外公作为首领,向突厥可汗诉冤去了,当那些失去丈夫,失去儿子的妇人来要个说法的时候,吉雅外公就说可汗会给我们一个说法的。
刘德盈不幸得了疟疾,也就是打摆子,先是发冷,盖了两床被子还是冷,冷得牙齿发抖。冷过又是发热,浑身发烫,头疼得要死。吉雅一直握着刘德盈的手,这愁容的公主,旁边是跳神治病的老萨满,声音远得很古。
也不知忍了多久,只是一场大汗,叫浑身都湿透了,刘德盈来了精神,一抹额头,舒了一口气,他总算又捡回一条命来,做起来,喝了半碗热奶。
刘德盈问吉雅道:“我写了遗书没有?”
吉雅道:“你现在好好的,怎么说起写遗书呢?”
“我肚里有好些话。”
吉雅看着刘德盈憔悴的脸,想了想,点了点头。刘德盈给了那刚才跳神的萨满一些赏钱,如果这玩意真的有用,那么义和拳拳王就能砸烂八国联军。
刘德盈且养病,那边的可汗的信使特地来给两个部落劝和,索菲亚也来了,她说了一个好消息,她爹,那位罗刹国王说她已经死了。
这也能算好消息?刘德盈很难绷得住。
她说她是个精汉来者。
刘德盈就贴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那我的命就在你这里。”把她的脸说红了。
索菲亚道:“让师娘看见了,像个什么样子。”
刘德盈扭头看着吉雅,说道:“请外面两个薛怯去射猎。”吉雅点头,出了帐。
吉雅看着这两个薛怯道:“驸马方才打了摆子,不能出来相陪,我请你们打猎去。”
“这...”
吉雅道;“不要推辞嘛,今天可是打猎的好时候。”
打了摆子怎么做事呢?两个薛怯想到这一层,也就上马。
正可谓:逐草四方沙漠苍茫,冷风吹,天苍苍,哪惧雪霜扑面。藤树相连,射雕引弓塞外奔驰,猛风沙,野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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