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泌昌道:“王爷,这昨天才...下官担心王爷的安危,请王爷仔细考虑。”
“郑泌昌,你这个名字很好嘛,大郑一定昌盛,本王是相信没有人要造反的,要不然昨晚本王也出不来,你们自己难道不信?”
这句话一说,那在场所有人都没话讲了,人家王爷愿意帮你金陵官场盖盖子,你非得捅娄子?
“王爷...”郑泌昌还是有话讲,横渡长江,那也要命啊,寒冬腊月的天,这里的大臣多半要死在里面。
“不必说了,天塌不下来,不会击水的大人,可以在岸上看嘛,这冬泳也算是本王的一个癖好,横渡长江更是久思之举,其余的事情,以后再说。”刘德盈刚要宣布结束的时候,看到了魁梧的王子腾,又点道:“王子腾。”
“末将在。”
“胡显的事情查出什么来了没有?”
王子腾道:“禀报王爷,现在已经查明胡显贪污达五十万两之巨。”
刘德盈笑道:“统制大人还真是断案如流啊。”
“为皇上做事,不敢怠慢。”
“既然吊府祭陵之事将至,那些事情就先缓缓吧,关在牢里也死不了人。”
王子腾道:“可是...”正月可不杀人。
刘德盈没有理他,而是对着那些大臣道:“冬至就要到了,咱们金陵是吃元宵,还是饺子啊?”
“元宵。”
“好,到时本王在府上请各位大人吃元宵,各位大人一定要赏脸哦。”
刘德盈扫了郑泌昌等人一眼,道:“此外也没别的事情了,各位大人就散了吧。”
刘德盈自然可以携被烧之事,大做文章,大开杀戒,但他没有这样选择。一是和总路线看起,皇帝没有选择大动干戈,他自然也不这样做;二、他也反思过这个问题,金陵官吏的胡作为非固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可锦衣军平日趾高气昂的劲儿恐怕也是一个原因;三、要是把金陵的官员逼急了,狗急跳墙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他选择镇之以静,金陵可是一个好地方,要是跟曽剃头一样,把它打坏了,那可能就得不偿失了。
刘德盈现在的身份相当于前世的某局常委,做事自然要考虑大局。
有些时候为了大局,要牺牲一点东西,还需要很大的勇气。
大臣们都已经散了,刘德盈往大衙外面走,对着贾赦道:“你看这个人怎么样?”手指指着熊国柱。
这熊国柱竟然是总督衙门的兵,贾赦看了,喜道:“虎背熊腰,是块材料。”
刘德盈道:“熊国柱,贾将军赏识你,你还不谢恩呐。”
熊国柱此时才把眼睛看过来,发现这钦差王爷竟然就是那日去了他家的那个小哥儿,一时支支吾吾,无法言语,刘德盈对着贾赦笑道:“看看,话都不会说了,贾赦,我们先走了吧。”
贾赦也是哈哈大笑,熊国柱留在这里,被人投以好奇的目光,甚至巴结,谁不知道他这是要走运了。
“王爷这一番气派,末将佩服。”贾赦实在不知道这事情竟然可以这样处理,不明觉厉。
刘德盈道:“将军刚才在场上也是给我撑了面子,一个好汉三个帮嘛。”
两人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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