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算坚定的唯物主义世界观都要被颠覆了。
吕帅听的时候,一直在捕捉荆山的微表情变化。
努力判断荆山讲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却见荆山讲的是如此情真意切,悲从心来。
专业学过表演的吕帅,是真看不出来荆山在编故事。
如果老荆家这百年悲惨史是荆山编出来的。
那吕帅觉得,荆山比他有演戏的天赋,可以直接转行去当影帝了。
这大概率是真的啊!
这故事真是太是邪门!
太离谱了!
吕帅听完头皮一阵阵发麻。
后脊梁半天都是凉的,火气怎么都拔不上来。
身上冷的厉害。
说实话,他有点被这厕所诅咒给吓到。
毕竟,是他把葫芦瓶砸碎的。
这葫芦瓶里要满是秽气的话。
碎掉后,这些秽气会不会转移到他们老吕家身上?
他自己被诅咒也就罢了。
可他还有儿子呢!
他不想他儿子跟着他一起遭罪啊!
“兄弟,我现在后悔买你这葫芦瓶了,你怎么不早说你家这葫芦瓶这么邪门啊!”
吕帅身上不停的打着哆嗦,难掩恐惧的和荆山抱怨着。
荆山看吕帅被吓住了,忙讲:“吕哥你别害怕,那杀千刀的厕所诅咒已经终结了,我们家熬了整整106年,才把这些秽气全都排干净。”
吕帅苦说:“你们家是排干净了,问题是……都排到这葫芦瓶里了啊!现在葫芦瓶碎了,这些秽气不会冲到我身上吧?”
荆山没想到吕帅会往这方面想,连忙安抚他:“你想多了,吕哥,这俩葫芦瓶被贾大师开过光,是辟邪法器,不存污纳垢,它只是帮我家把那些厕所秽气排到地底下。”
荆山又进一步扯:“贾大师当年说了,一定要把这俩葫芦瓶埋到我们家老宅底下,就是要把秽气顺着地下排走。葫芦瓶本身不存秽气的。”
“哦,这样啊,那还好,还好……”
吕帅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还是有点瘆得慌。
但再一想,眼前迫在眉睫的送礼难题。
吕帅身上立刻就有了着急的热乎气儿。
他犹豫着问荆山:“你说……当年贾大师给了你家两个葫芦瓶?都是元青花吗?”
“对,是一模一样的元青花缠枝葫芦瓶,但我这都是我听奶说的,具体我还没见着呢,我只从我家地窖里挖出来一个。”
“你奶奶说的肯定错不了。”
吕帅现在特信荆山奶奶说的话。
“也不一定,我奶那时已经病的比较严重了,没准她记错了呢?”
荆山故意卖起了关子。
吕帅却肯定的讲:“不会,老人家被这厕所诅咒折磨了一辈子,满脑子都是这些事,她肯定不会记错,只是你还没找到另外那个葫芦瓶罢了。”
荆山顺话道:“是啊,所以现在,我也帮不上你的忙,吕哥,如果我找到那葫芦瓶了,我肯定出给你。”
吕帅一怔,惊讶的问:“你还敢卖啊?你现在不缺钱了啊。”
“我现在是不缺钱,但吕哥,你缺元青花啊,你不是着急要元青花送人嘛。”
荆山说的好像挺替吕帅着想。
“咝……”
吕帅有点忌讳的倒抽了一口气。
讲说:“这葫芦瓶是你们家的镇宅法器,我觉得你还是别卖了,继续埋着吧,省的再出事。”
荆山没想到吕帅被吓的不敢再买他家的葫芦瓶,往回找补着编说:“不会,我听我奶说过,笼罩在我们家的百年秽气消散后,这俩葫芦瓶就没有效用了,会从地底下自己冒出来。”
荆山惟妙惟肖的编说:“我当时不懂什么叫葫芦瓶自己冒出来。我以为葫芦瓶长腿自己钻出来呢,便以为我奶奶是在说胡话。直到我不经意的把这葫芦瓶挖出来,我才明白,这葫芦瓶自己冒出来的意思,是机缘巧合的被我们这些后代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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