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山言之凿凿的讲:“既然现在这葫芦瓶已经被挖出来了,就说明,我们家的厕所秽气都排干净了,要不这瓶子不会机缘巧合的自己出来。”
吕帅慎言:“问题是,只出来这一个,那个还没出来啊。”
荆山明白吕帅的言下之意就是他们老荆家的厕所秽气还没排干净。
便讲:“应该不会,要是没排干净,一个瓶子都冒不出来。”
跟着又讲:“当然也有可能像吕哥你说的,那些秽气还没排干净,所以另一个不愿意出来。不过另外一个如果被我挖到了,那就肯定说明,笼罩在我们家的所有厕所秽气都排干净了。”
“嗯,应该是吧……”
吕帅慎之又慎的点了点头,思忖着讲:“你说这瓶子为什么会碎呢?真是你们老祖宗不让卖?还是说它的使命已经结束了,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荆山心话说,这瓶子碎的唯一原因,就是你和柏总手滑了,要不是你俩手滑,它怎么可能会碎?
不过明面上他肯定不能这么讲。
随着吕帅的猜测,他玄之又玄的忽悠讲:“谁知道呢,可能是在我们家地底下埋时间长了,和我们家有感情了,一离开我们家,就不接地气了吧。”
“有这种可能。”
吕帅已经完全陷入了被荆山忽悠的节奏,荆山说什么,他现在就愿意去信什么。
荆山再讲:“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我们家老祖宗不愿意我卖这葫芦瓶,或者是看我卖的太便宜了,嫌我败家,所以想收回去。”
吕帅无语了,苦着一张憔悴的帅脸,指桑骂槐的讲:“三千多万还便宜啊?要真是这样,你们家老祖宗可够贪心的!”
荆山半开玩笑着讲说:“没办法啊,这可是我们家几代人用命换回来的。”
吕帅无奈道:“这倒也是。你们家……唉,确实挺惨的。”
荆山夸张的讲:“岂止是挺惨啊,完全就是惨绝人寰!”
吕帅对此表示同情:“行了,兄弟,旁的我就不说了,我现在知道你们家这情况了,这碎葫芦瓶,你拿回去吧,赶紧给你家老祖宗埋回去。”
吕帅说着就把装有碎葫芦瓶的锦盒交给了荆山。
“那我就谢谢吕哥了。”
荆山接过葫芦瓶锦盒,心下松了一口气。
可算大功告成了。
他这故事没白编。
“这葫芦瓶我不白拿,这玩意给你赔了不少钱,我多少补你一些……”
吕帅无力的摆摆手:“算了,还补什么呀,三千多万我都赔了,不差你这点了。我这次可真是造了孽了,把你家的镇宅宝贝给毁了。”
“你别这么说,吕哥,这葫芦瓶已经完成它的镇宅使命,它现在就是个文玩。咱们一码归一码,还是按文玩的规矩来。我收回来肯定要给你钱。”
不等吕帅拒绝,荆山拿起手机讲:“这样,吕哥,我现在给你转700万,就当回收这葫芦瓶了。你赔也赔个整数。”
吕帅听说荆山要七百万回收葫芦瓶,眼睛微微一亮,没想到这小子还挺上道,给出这么“吃亏”的价格。
他之前找古玩圈的朋友咨询过。
在未修复前,这些碎葫芦片,顶多就值个几十万撑死了。
必须找专家,特别完美的修复,让这葫芦瓶从外观上看大差不差了。
这有瑕疵的葫芦瓶才能卖上价去。
据说这种等级的修复,需要动用高科技手段,修复价格不便宜。
而且修复的时间会很久,时间成本也很高。
这都是让吕帅很头疼的事。
现在荆山要七百万买这碎葫芦。
这对于吕帅来说,绝对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吕帅觉得之前自己没白请荆山搓麻。
这小子做人很上道,办事够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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