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师傅!”已经驶上斜坡的一辆自行车突然停了下来。
“你好!”原来是刚在一个厨房里配合协作的厨师,何雨柱走上前去。
月辉星光下,清晰可见那年轻厨师白皙俊美的面庞正带着笑容。
另一个年纪稍大的厨师已经骑车爬上了斜坡,他停下车,站在那里打量着何雨柱。
年轻厨师扶着车把手,和何雨柱一同向斜坡上走去,边走边道:“刚在那里,也不好多说。介绍一下,小弟孔宴清,是孔府菜的传人。早就听人说过何师傅和令尊是谭家菜的旁系传人,大家都是官府菜一个圈子里的,说起来渊源颇深,以后有时间多亲近亲近。”
“原来是孔师傅!幸会!幸会!”何雨柱侧身拱手,笑道:“谭家菜的旁系传人是我那在保定的老爹何大清,何况谭家主人还在这四九城里,我可排不上号。”
“何师傅不必妄自菲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您这做菜水平比起BJ饭店西七楼的那几位大师傅也毫不逊色。”说着两人走上了斜坡。
“何师傅,再给你介绍一下,这也是我们官府菜的师兄弟,随园菜的传人陈梦吉。”
“久仰!久仰!”何雨柱连忙拱手。
“何师傅!抽个空大伙一起聚聚,都是一个战壕里的师兄弟,大家多多切磋交流,一起努力,将我们官府菜发扬光大......”
“不瞒何师傅你说小弟最喜欢喝酒,哪天小弟掌勺,找来师兄弟们共谋一醉。了不得喝醉以后大家一起去撞树,再结实的大树我都能给它撞断......”
***
节日过后,秦淮茹家的门窗玻璃都让她从老家请来的人修好了。
许大茂他妈没有再上门找麻烦,街道办和派出所也没有找她谈话。几百块医药费赔偿的问题,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就解决了。
棒梗的问题也不大,毕竟许大茂身体基本康复了,没有造成实质性恶劣的伤害。棒梗在拘留所已经待了一段时间,现在只要当事人许大茂出具谅解书,派出所就同意放人。
秦淮茹这两天一下班就忙着跑去许大茂家,帮着娄晓娥刷锅洗碗、拖地洗衣,抢着做她家的家务活,陪尽笑脸,说尽好话,恳请许大茂写一份谅解书。
小槐花自从幼小的心灵受到严重伤害以后,就再也不愿去老何家门口转悠,天天咬牙切齿,拼命啃着窝窝头,还以泪洗面,发誓再也不理“傻猪”,坚决不和傻子玩。
鸡飞狗跳的四合院难得暂时平静了下来。
***
何雨柱每天都早出晚归,四合院的住户们很难再见到他的人影,这个人似乎已经淡出了众人的视线。
唯有贺三媳妇十分奇怪,三天两头地跑到中院在老何家门前摆摊卖肉,有时是野兔肉,有时是野鸡肉,还有野鸭肉,冷不丁的还有傻狍子肉、獾肉、狸肉。
肉品新鲜,烹调地味道极其鲜美,价格也十分公道,而且只对四合院住户内部出售。每家每户仅限一份,哪怕一家子人口再多也不能多买。
四合院的住户们见怪不怪,大家也都十分默契的不对外多说。再也不用为肉票烦恼,占着这么大的便宜,享受着这么大的福利,谁都不是个傻子。
贺三媳妇最终没有去红星轧钢厂顶班,她谢过了两位大爷的好意,说自己身子单薄,胳膊太细,干不了气力活,就只能在大院里摆个摊,勉强度日。
两位大爷劝了两句,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住户们暗地里纷纷松了一口气,就怕她脑子一热,去了轧钢厂上班,以后再也吃不到新鲜美味而又便宜的野味。
住户们已经吃上了瘾,没有了野味,他们会觉得人生黯淡,没了个盼头。
(第二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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