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娄晓娥才走了一会，一身缟素的贺三媳妇就来到了何雨柱面前。

“贺家嫂子，你带碗来了吗？我给你盛点。”何雨柱十分光棍，面对这个新寡的小媳妇，根本不提钱的事情。

“这剩下的红烧肉，我来帮你卖吧？”贺三媳妇语气平淡地道。

这剩下的肉委实不多，何雨柱本来想一起倒进贺三媳妇的碗里，那知道她竟然连锅都要给端走。他只好苦笑道：“也好！过会我有事也要出去，那就麻烦贺嫂子你了！”

贺三媳妇伸出双手，捧起铁锅，就一声不吭地走向后院。

何雨柱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发懵。他还没从懵圈中完全清醒，贺三媳妇竟然又走了回来，站在他面前，摊开细腻白嫩的双手，也不说话。

“贺家嫂子，你这是做什么？”何雨柱以为她要自己握住她的双手，不由心中一颤。

“一个大老爷们，咋这么磨叽？”贺三媳妇表示出强烈的不满。

何雨柱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鸡汤！也给我端过来。怎么这么笨，什么事都要说的那么直白？”贺三媳妇看他一副熊样，实在不想在耽搁时间，只好挑明了来意。

“鸡汤！”何雨柱终于缓了过来，口齿恢复了正常，“倒是还剩下一些，没几块肉，还有些焦枯，不过不碍事，鸡汤还能喝，味道鲜美着呢！”他面露灿烂的笑容，疾步走上台阶，跑进屋里去端盛鸡汤的青花大海碗。

“这也行？”

“傻柱是不是傻子？”

“你是不是傻子？傻柱当然是傻子！”

“这样就可以骗到那么多肉，我怎么没想到呢？......”

“不行，我要去找贺三媳妇。”

“找她？你还想欺负一个披麻戴孝的小寡妇？你还是不是个人？......”

“想什么呢？我找她买肉去......”

何雨柱卖肉，住户们不想给他面子，都绷着不去。现在贺三媳妇卖肉，所有的障碍都不复存在，那被肉香味勾起来的馋虫就再也抑制不住了。

***

夜色渐沉，一轮新月在西天低垂，眼看快要落下了。

寒风乍起，黄叶在长街飘然坠落。

何雨柱笑着和门前站岗的警卫点了点头，缓步走出了大门。

下午他到了轧钢厂，才和门卫王大爷聊了不到两句，就看见赵主任走了过来，告诉他今天晚餐地点改了，过会有小汽车到厂门口接杨厂长，让他跟着去，到那以后做好该做的事情，眼睛不要乱瞄，嘴巴不要乱说就行。

何雨柱做完了两道菜以后，向勤务员问了一下他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勤务员很客气地让他再等会，和其他厨师一起吃过晚饭再走。何雨柱推辞说家里还有事情，就先行出来了。

打小在四九城长大，何雨柱对这一带也不陌生，估摸着这里离家也就三四里地，因此他不用急着赶路，晃晃悠悠地在街上走着。

走了半天，何雨柱才走到一个斜坡下，就听见身后“叮铃铃”的车铃声响，很快两辆自行车在他身边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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