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房子?”
“傻柱那时候卖房子不是为了过日子吗?”
“卖房钱都给了一大妈?那他是怎么活的?”
“怪不得雨水和一大妈一点都不亲......”
住户们顿时像苍蝇一般哄闹一起。
这些年易中海和何雨柱都没有和旁人说清楚这件事。住户们一直都以为是一大妈无偿帮忙带大何雨水,何雨柱和易中海翻脸就是王八蛋,就是忘恩负义。
“咳咳!”易中海沉声道:“当时我和一大妈都不肯要钱,是傻柱偏要给。我就想着那时他还是一个大孩子,放那么多钱在身边也不好,就先替他收着。那笔银元已经换成了钱币在银行里存着,一大妈早就和我说过,等雨水结婚时拿出来给她添置嫁妆。”
“原来这样啊!”
“我就说一大爷不是这样的人!”
“傻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看来傻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住户们恍然大悟,纷纷戳着何雨柱脊梁骨,不停地责骂。
***
“雨水的嫁妆怎么能要一大爷、一大娘出?何雨水他爹何大清又没死,这事不用掰扯!”他弯下腰将摔翻在地的搪瓷缸子捡了起来,又在小马扎上坐好。
“现在说我何雨柱听了一大爷的话,帮扶秦淮茹一家三年。给她们家带些剩菜剩饭这就不说了,这些年她们家借的钱、借的米面和粮油布票的账本都在这里。”何雨柱从怀里掏出一本破旧的笔记本,递给身旁的贺三媳妇,笑道:“贺家嫂子,都说你是文化人,你帮忙给念念。”
贺三媳妇毫不迟疑地一把拿起笔记本,低头快速翻了一遍,然后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何雨柱。
贺三媳妇并没有将内容念出来。她站起身,快速走了几步,将笔记本递到了三大爷阎埠贵手上。
阎埠贵拿起笔记本,低头快速翻阅了一遍,冷笑一声,顺手递给了对面的二大爷刘海中。
二大爷仔细看了一会,眉头皱了起来,咳嗽了两声,也没有说话,又将笔记本递给了一大爷易中海。
满脸阴沉的易中海接过笔记本,目光扫了两眼,很不耐烦地道:“现在不是解决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时候,我们要解决的是快要火烧眉毛的迫切问题。”
“这三年秦淮茹家大人小孩生病借钱,小孩上学借钱,买衣服借钱,吃席随礼借钱,哪怕天冷买蜂窝煤也借钱,林林总总一共借了六百五十二块六毛五分。借了粮油本上的定额,大米四百三十二斤,食用油八斤四两。还有布票四尺三,工业券二十六张,以及肥皂票、煤炭票、铁锅票等等若干。到现在一分钱没还过,一张票子也没还过。”何雨柱根本不管易中海的脸色,径直向下说。
“什么!这么多钱?”
“这么多票子?”
“这傻柱被掏空了啊?”
“这油水都进了寡妇一家肚子里,怪不得雨水面黄肌瘦,像个猴子样。”
“怪不得秦淮茹一家白白胖胖,都像小白猪。”
“狗日的寡妇!坑了这么多钱和票子,还整天哭穷卖惨装可怜......”
住户们交头接耳,看向何雨柱的眼色都十分怪异,心中惊疑不定,难以想象世上还真有这样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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