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喝了一口水不说话。
“贾张氏拉完磨子杀驴,这误工费、营养费就算我认他老贾家狠不谈,一百块医药费老贾家总该要出的吧?”何雨柱笑道:“那些粮票、油票也先不谈,这钱总共七百五十二块六毛五分。三天之内不赔钱,我只能去街道办,去派出所,让秦淮茹去将牢底坐穿。”
“嘭!”易中海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傻柱,你胡扯些什么?你还要将秦淮茹送进牢里去?这说的是人话吗?她那一家老小你来养啊?”
“我养?我是他爹,还是他爷?八竿子打不着的干系,凭什么我去养?嘿嘿!我不养狼崽子,也不养老畜生!”何雨柱一脸冷笑,盯着易中海怒火燃烧的眼睛,一点也不闪避退让。
“傻柱!你还养不养寡妇?”坐在一旁的贺三媳妇突然幽幽的来了一句。
住户们一怔,随即哄然大笑。
“傻柱!你这是要逼死姐全家吗?”跪在地上的秦淮茹昂起头来,泪眼瞪着何雨柱。
“贾秦寡氏,我看你还是矜持、自重一点比较好!”何雨柱冷笑道:“不要看见一个大老爷们,就兴奋过了头,腆着个寡妇脸上来套近乎。还好意思没脸没皮的自称姐?你是谁的姐?像你这样倒瓤的冬瓜谁沾着点边儿都是晦气。除了那些大爷们,哪个年轻人不嫌弃你秉性粗陋、行为低贱,浑身每个毛孔都冒着恶臭和肮脏的东西。真他娘的恶心!”
“傻柱!”秦淮茹悲呼一声。
“傻柱!你胡说些什么?秦淮茹就算借了你一些钱粮,你也不至于嘴巴这么恶毒吧?你还算不算个老爷们?她平时难道没有帮你收拾屋子,清洗衣服?她那一大家的苦活、脏活、累活都忙不过来,还要为了你辛苦劳累,这些你想过没有?做人可不能没有良心。”易中海强压怒火,“她家现在遇到了特大的困难,眼看要家破人亡,你还要落井下石?”
“秦淮茹的确给我打扫卫生、清洗衣服,做为回报,我也给她带了剩饭剩菜,这和借钱有什么关系?”何雨柱依然冷笑道。
“说起来也好笑!每次我相亲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关键当口这个贾秦寡氏就像个鬼似的突然闪现。不是给我收拾被褥,就是找我的内衣内裤清洗。”何雨柱脸色沉重,扼腕叹息道:“每次人家大姑娘一看见她在我屋里蹦跶的那个热乎劲对我的态度就骤然冷了下来!现在我可不敢再让一个寡妇去我屋里帮忙打扫清洗。我还年轻,还想找个漂亮媳妇,可不想绝户!”
“傻柱!我活了几十岁,还没想到一个人可以堕落成你这个样子?你看看你在街上才溜达了几天,现在就这副流里流气的痞赖样。你觉得你还能算是个人吗?”易中海痛心疾首地怒吼道。
***
“还记得去年秋天一个黄昏,我在斜阳下的那一次奔跑。”何雨柱根本无视易中海的咆哮,一脸唏嘘缅怀的样子,沉声道:“突然一个长相十分标致的年轻女孩子跑过来,拦在我面前,瞪着眼睛看着我。”
“年轻标致的女孩子?拦路?”
“这傻柱想媳妇想疯了,可能出现了幻觉!”
“可了不得了!傻柱这是说反了,应该是他拦截了一个标致的年轻女孩!”
“傻柱即将走向耍流氓犯罪的道路!”
“报警!报警!赶紧将流氓柱抓起来,必须快速及时的制止他犯罪......”
住户们虽然交头接耳,却都竖着耳朵,一个字都没落下。看得出来,他们对何雨柱讲述的故事十分感兴趣。
“这看起来美丽娴静的女孩子突然破口大骂,说我不是人。”何雨柱眼神缥缈,沉浸在回忆里。
“傻柱!你究竟干了什么好事?在人民群众面前赶紧老实交代!”住户们兴奋了,吆喝起来。
“这女孩子不简单,天生一双慧眼,年纪轻轻的竟然一眼就看穿了傻柱的本质......”
“那时我给骂懵了,拼命地去想这个女孩子是谁?看上去似乎有一点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何雨柱一副无限唏嘘的模样。
“傻柱!我们在商量正经事情,你在瞎扯什么犊子?”易中海终于出离愤怒了,再次拍了桌子。
难得贼不打自招,何雨柱在那绘声绘色地描述他曾经的犯罪经历,住户们正听得津津有味,脑海里面充满无限遐想,突然被易中海一嗓子打断,大家顿感无趣,却又不好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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