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将绳子套在身,展翅飞向高空。
虾呢,它只会往后蹦,它拉着绳子拼命地往后拖。
至于梭子鱼呢,它更干脆,拉住另一个绳头,往池塘底下猛拽。
它们三个都在拼命地拉,可是忙了半天,车子还是在原处。
秦钟,知道原因吗?”
另类的开始,顿时吸引了几人的注意力。
浅显的故事却让老秦陷入了深思。
秦可卿目光潋滟,顾盼神飞,痴痴的看向正襟危坐、目不斜视的爱郎,倏然间浑身微微一颤,如中电殛,脸顿时荡起一片红晕。
旁边服侍的宝珠、瑞珠发现异样,顿时惊了个目瞪口呆,不由自主的霞满双颊。
“这姑爷……也太胆大了吧?!也太会玩了?!不过……挺刺激!嘻嘻……”
二女不时的背过身子,抿嘴偷笑。
原来,在餐桌下面,贾蔷居然色胆包天,在岳父和小舅子眼皮底下,悄悄的抓住了秦可卿的葱白柔荑。
秦可卿触电般要抽出,却被贾蔷顽强而坚决的握着。
一种奇异的感觉如潮水般涌心头,这让秦可卿心如鹿撞,却又不敢挣扎,又挣脱不了,还要装出若无其事,真的十分辛苦。
……
“我知道为何拉不动车?他们三个的力量没有往一处使……”
秦钟转动着灵动的大眼睛,继续道,“甚至,如果他们的力量太大,不仅不能将车拉走,甚至会把车拉散拉翻。”
“秦钟真聪明,你比朝廷很多大官大老爷都看得清楚!”
对于表扬这件事,贾蔷从不吝啬,随之道,“无论解决边境,亦或天灾,都离不开人。
是以,攘外必先安内,首先解决吏治。
如同三个小伙伴,劲不往一处使,如何抵御天灾?如何抵御边患?
而朝堂,远不如这三个小伙伴,最起码,他们还心往一处想。
朝堂之人,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一群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前方奋勇杀敌,后方却下黑手捅刀子,如何能胜?”
……
说话间,却不耽误手的小动作,轻轻的划着秦可卿软软的手心。
这时秦可卿倒是可以脱离魔掌,可又……有些舍不得。
二人这种如同偷晴的感觉,如同触电涟漪般一波波冲击着秦可卿全身的敏感神经。
她十分担心狂跳的心会蹦出来,垂着脑袋,双眸含雨带烟,脸色血红似乎可以滴出水来,连鹅颈都开始变得粉红。
偷偷打量目不斜视,一本正经的贾蔷,心中暗啐道:“这个坏痞装的可真像啊?!一心二用,说话的条理还如此清晰?他是咋做到的?”
恶趣味的揪住爱郎虎口的软肉,开始攥紧。
……
“嘶最可靠的是人,最不可靠的还是人。”
却见贾蔷眉梢一挑,若无其事继续道,“太皇与皇帝并立临朝,如何让朝堂下心往一处想,力往一处使?
不从最核心解决问题,大乾内部将永无宁日。”
“蔷儿可知双皇并立的来历?”秦业问道。
“愿闻其详!”
贾蔷刚穿越而来便远在边境,原身不务正业,根本不关心朝堂大势,对大乾的密辛更是不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