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香粉,糖汁,豆腐乳,蒜末腌制过的乳猪肉,被又热又肥又酥的肉皮夹着肉瓤充满在口腔之中,香酥得使娄雨几乎要呼吸不上;
抿住嘴儿,闭眼,牙齿深深咀嚼着,恋恋不舍地咽下。
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你干吗去了?”
搞定之后,娄雨就朝着四合院赶去。
刚进屋,就被何雨水紧紧抓住,担心地上下打量他,“你没事吧?”
这个时候,晚上九点多了,一般人家都睡觉了。
可她一直没等到娄雨回来,心里真是担忧极了。
主要是娄雨这身份。
何雨水担心他哪天被收拾了,也是不一定的。
而且他们已经……万一娄雨有个什么,她该怎么办啊?
“不是说了吗,给你惊喜去了。”
“这不,刚拿回来。”
娄雨说着,从背负着的手里,用另一只手取出了一样包裹着的物件。
初时,何雨水只看到是一个被油纸包裹着的大件。
但是鼻子已经嗅出了肉香味。
这个,难道是烤肉?
何雨水只猜对了一半。
娄雨把油纸包裹着的浑然整个乳猪,就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同时看到桌上摆了两个盛着汤的碗,但汤未动,现在已经凉了。
冒着热气的烤乳猪。
被一点点地剥下了油纸,就露出了一整个儿面目。
是一整头小猪,娇鲜嫩嫩,憨态十足地摆在桌上,油亮鲜艳的颜色,冒着袅袅的热息。
从中间由上往下切开,分置放于盘中。
又再次灵巧地切成精致地小小一块。
上面酥皮极脆,中间肥肉雪白鲜浓,筷子夹了一块,填进嘴里,贝齿轻轻一咬,“嘎吱-滋”,皮脆里稠,油汁,就在口腔中漫溢开来。
舌灵活地忙碌着。
未知更多滋味,便已经咽下了肚。
“我再吃一块。”
何雨水不好意思地笑笑。
结果就看到对面,娄雨正在优雅进食,对于她的话,他仿佛没听见,继续吃自己的。
这让何雨水自在不少。
一时间,屋里只有两人吃东西的声音。
就当两人吃差不多时,忽地,听见四合院内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这都晚上十点多了。
发生什么事了。
见娄雨吃完了,何雨水把剩下的半头乳猪收起来,小心地藏到平时找不到的地方。
然后又开了一点窗户。
先悄悄把味道透出去。
做完这些之后,何雨水就打开门,朝着外面而去。
“你们干什么?”
“啊,放开我!”
“傻柱!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反抗,别怪我们不客气!”
竟然是厂里保卫科来人了,要抓傻柱。
苗香柔没敢拦着,带着四个院子躲在一边。
贾家的人被惊动了,赶紧开门出来看是什么事。
秦淮茹这就去找易大爷易中海过来坐镇。
“发生什么事?”
就在保卫科的几个人合伙揪着傻柱押走时,易中海正义凛然地喝一声。
这时,院里睡觉的众禽,差不多都起来看热闹了。
都想看看,究竟发生啥事?
就见易中海严肃走过来,面对保卫科的人喝道,“把你们科长找来,随随便便就抓人,还不快放开?!”
“易中海同志,您这么维护傻柱,是不是你们一伙的?”
保卫科的小梁同志充满怀疑地问了一句。
“我看还是得去易中海家里搜一搜。”
“搜!”
保卫科几个人顿时就冲进易家去。
不一会儿,拎着一小块羊肋骨肉出来,冷笑,“这是证明。”
“说吧,你们是怎么把这脏物偷到手的?”
“傻柱,你说!”
“好啊,不说那就带到保卫科,连易中海一块带上!”
秦淮茹赶紧拦住,“你们干什么啊?”
“什么脏物?”
“易大爷会偷羊肉吗,你也不想想易大爷一个月工资多少钱!”
“你们这是冤枉人啊。”
易中海和傻柱都带走,那秦淮茹真是没有指望了。
虽然傻柱现在不好吸血了。
但是,易大爷好吸血啊。
何况,有血吸,总比没血吸要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