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这群怂包,居然要逃。胡建人,你带两个班去追杀,不管杀了多少,追两条街后立刻撤回来。”
“是,总座。你俩,带上你们的人随我来。”
而赵明赫则指挥着剩下的十五人捆绑俘虏,但是俘虏却有二十一人,数量超了。
赵明赫对他们命令道:“说出你们的价值,我会判定你们的死活!”
“我是李监督的家丁,我知道许多......”“我只是一个领薪水的大头兵,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我是李永标的儿子,我知道的更多、更详细,请赵公子......”
众人纷纷想证明自己的价值,或者直接求饶。赵明赫并没有想从这些人里面打听什么消息,只是想通过这些话,来判断这些人与李永标的关系是否密切。
当基本上分辨了他们的身份后,赵明赫挑出十人,尽皆是李永标的家奴家丁,下令到:“杀!”
又到了考验新兵素质的时候了,有人犹犹豫豫,而有的人果断动刀,在他的带领下,不少人跟着动刀,结果了眼前的敌人。
赵明赫记住了那个最先动刀的人,叫冯文才。
剩下的人战战兢兢,从始至终,竟无一人想过反抗,当他们听到赵明赫释放自己的命令后,撒丫子就跑。
“我是李永标的儿子,我知道的更多、更详细,请赵公子放我一马,我兜里有银票,都给您,我可以告诉您......”
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死还是要活的李祁,浑身颤抖地跪在地上,一件件细数着李永标的秘密,并请求赵明赫饶命。丝毫不理会旁边,被哲学捆绑,嘴里塞了抹布,‘呜呜’叫着的李永标。
赵明赫粗略地数了数,李祁带在身上的银票一共有两万五千两,用长辈模式训斥道:
“真是个小毛孩子,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随身揣这么多钱,这不是招贼惦记吗?愚蠢,无知。”
说完,他就把这些银票和自己的七、八万两银票放在一块,然后揣身上了。
随后不再理睬对方,而是走到李永标的身边,弯腰看着他,随后叹了一声:
“唉,你说你,没事招惹赵家干什么,你看看,现在闹成这样,大家脸上都没面子不是?我呢,也不是很记仇,你给我一百万两,我放了你,如何?”
而那李永标只是,‘呜~呜~’地叫着,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赵明赫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唉,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罢了罢了,你们几个,将李大人带下去吧。”
而看到自己旁边的父亲被带走,那李祁更是着急了,连连开口:
“赵公子,贤公子,我给,我知道哪里有一百万两,全是我爹这些年得来的赃款,您放了我,我全献给您。”
赵明赫眼前一亮,心想,吆呵,竟然还有意外收获,于是上前亲自为对方松绑,情真意切地宽慰道:“贤弟莫怪,只是这次令尊犯下大罪,皇上容不得他,我这也是无奈之举,你,理解吧?”
李祁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以手指天,说道:“理解,理解,原来贤公子,竟然是那里的人,失敬失敬......”
赵明赫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对手下吩咐道:“这位是我贤弟,你们要好好照顾,要时刻注意他有什么需要,不可让人说我怠慢,知道了吗?”
“是,总座。”
赵明赫满意的点点头,继续说道:“贤弟近日家中多有不便,最近几天还是跟在我的身边比较好,那一百万两的捐款,我们之后再去取。现在,先让我们送李大人,去跟钦差大人的使者汇合吧。”
这时,追击而去的胡建仁一行也回来了。众人便押着李永标,赶往尤拔世和哈尔灿对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