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站在门口的一大爷易忠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迈步走了进来劝阻道:“老嫂子,我认为怀茹说得对,两个孩子之间打打闹闹很正常,哪还带家大人插手打孩子的?人家李家老大现在可就在家呢,要是你敢上去打小三子,我可拦不住他出手,你可要想清楚了。”
听到易忠海提到了李家老大李国庆在家,贾张氏脑海里就出现了一个身高一米九孔武有力、满脸疤痕的大块头。
贾张氏虽然心里也有点退却,嘴上却是一点都不让步。
“不就是那个叛徒,你看他敢不敢打我,要是打了我,看我不去街道办告他,把他弄去煤山去挖煤都说不准的!”
“老嫂子可不能再这么说了,国庆这孩子还是很不错的,就是运势差了些。唉,不说了,我们一起去前院去劝劝吧,这两小子我记得以前不是挺要好的吗?怎么今天说打就打起来了。”易忠海自然看出了贾张氏的外强中干的模样,也不愿闹僵,顺势给了她一个台阶下。
“对,对,我记得前天棒梗还说小三子请他吃了一根冰棍,这怎么就闹矛盾了呢?”贾张氏也是个善于见风使舵的,眼见自己不得势,接着易忠海的话茬接着说道。
几人出了屋,易忠海和贾张氏走在最前头,秦淮志抱着小槐花拉扯着小当跟傻柱走在后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几个人是一大家子的。
刘海中家。
二大妈端着饭碗透过窗户,朝着易忠海家的方向,不时地乱瞟。乐呵呵地对刘海中说道:“这易忠海还真把贾家的事情当做自家的事情呀,也不怕一大妈气出个好歹来?”
“这老易就是这个臭毛病,什么事情都爱充大头,两个小孩子的打闹哪里需要他这个院里的一大爷出面。”二大爷刘海中气愤道。
“我看人家老易是在担心李家老大会出头,贾家两个寡妇可镇不住人家的大儿子,他这是要给贾张氏站台,你没听见傻柱也跟过去了吗?”二大妈朝着中院的方向努了努嘴。
“两个小屁孩打打闹闹能有什么事,我看一大爷就是闲的慌。”刘家老二刘光天趁着老爸老妈聊天的工夫,伸筷子想从饭桌上的炒鸡蛋里夹出一块。
啪叽一声,刘光天的筷子还没有离开盘子,就被二大妈一筷子给打掉了。
“这是我给你爸炒的鸡蛋,不是给你吃的!”
刘光天看着眯着眼喝着小酒不说话的老爸,不满道:“妈,我想吃块鸡蛋怎么了?”
“呸,吃你的咸菜,要想吃鸡蛋呀,自己花钱去东单菜市场买去!”
气得刘光天狠狠地将筷子拍在饭桌上,起身离开回了卧室倒头就睡。
刘光福看着生气离开的二哥,又看了看一副无所谓的老妈,最后也只能是悄无声息地一小口一小口喝着手中的玉米糊糊。
阎埠贵家。
一家六口人围坐在饭桌前,看着桌子上清汤寡水的晚饭,刚在街道办的安排下有了一份正式工作的老大阎解放不满道:“爸,徐冬青家里这天天大鱼大肉的,咱们家天天不是炒白菜就是咸菜,日子实在过的憋屈呀?”
“有本事你去敲徐冬青家的门给咱们家要回来一条鱼去,我立刻让你妈给弄个一鱼三吃,清蒸、红烧、煨汤。”阎埠贵啃了口手中的窝窝头说道。
“大哥,我支持你去,早去早回。”老二阎解成接撺掇道。
老三阎解旷、老四阎解娣虽然没说话,可也都是一脸期盼的模样望向自己的大哥,心里都是希望阎解放能从后院拿回来一条鱼。
看着稳坐钓鱼台的老爸、默不作声的老妈以及三个弟弟妹妹,打工人阎解放这心里苦啊。
后院的徐冬青是个什么主他可是心里门清得很,早年间徐冬青想要跟贾家的儿子抢亲,虽说最后没有得手,可这也犯了大忌,被院里的三位大爷联合其余十三家人给彻底的孤立起来。
虽说大家一个大杂院里住着,可除了院里开大会的时候会喊上他一起参加,平日里那可真是没一个人跟他打过招呼,哪家人都把他当做了院里的一个透明人。
简直比冷战还冷~
那贾张氏更是在外面逢人就说徐冬青干出了同院抢亲的事情,导致他的名声在东直门附近的四合院里也彻底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