洱一现在比伥杉还要壮实,一双腿更是继承乌氏盟崛一的优良基因笔直修长,不过弱冠小两岁的年纪,便比伥杉还要高上半头,这么一位高壮男人,现在正手提菜刀在厨房游刃有余,三两下便将鲜花饼做了出来,还有模有样,很有卖相。
伥杉早就等不及了,看着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鲜花饼,摸着下巴仔细端模,狠狠夸了洱一一道:
“你故意做这么好看,可怎么让我下的去嘴。”
洱一熟练的结开自己身上的围裙,腾出张椅子坐下歇息道:
“我只能做到三分像,味道可能一般,你先试试,有什么问题告诉我,方便下次在做。”
洱一怎么可能不知道,伥杉吃遍世间美食,鲜花饼更是不计其数,自己做这鲜花饼先不说味道,卖相也只是皮毛相似,他这么说纯属因为自己应下今日做饭,反又耍赖让洱一做故意夸赞洱一,他又不是小孩子,当然懂伥杉的心思。
伥杉微一挑眉,看了一眼洱一,也不顾鲜花饼是否烫手,抓着就往嘴里放。
“啊斯,烫。”
果然被烫了一嘴,他口齿不清的表诉着,也不说吐出来,在嘴里周旋几圈才惶惶咽下。洱一为他沏了一杯冷茶,有些责怪味道的温柔:
“慢些吃,没人跟你抢。”
伥杉端起冷茶一饮而尽,大叹一口气道:
“啊好吃。”
胡乱擦擦嘴又道:
“只是有些太甜了,感觉像恋爱一样能把人溺死。”
洱一正将一杯冷茶灌肚,听他这么胡乱一说突然被呛到,狼狈的喷了出来。伥杉感到好笑,没想到洱一心思这么敏感,一个词汇就能让他慌乱,可真是太好玩了。
在一旁忍俊不禁,毫不掩饰语气中的笑意:
“怎么,我们的洱一少爷也有心上人了?是哪家的姑娘?长得好不好看?准备什么时候成婚?孩子的名字取好了没?以后准备埋在哪里啊?要我说不如就埋着这倾德居吧,还能给玉雨当当饲料。”
洱一将头转向另一边,一手捂着喷水的嘴一手举起手掌,示意他打住。伥杉笑意更深,用手支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这位春心懵懂的俊美少年,另外一只手把玩肩前长发,惬意十足。
洱一缓了缓神色,这才反驳起伥杉来:
“不过吃个饼子,怎么还能联想这么多,整天胡思乱想,脑袋也真能放的下。”
伥杉微微一笑,又拿起一块温热的鲜花饼放入口中:
“我哪有胡思乱想,你的花饼做的甜到人心里去,能这么甜的,除了恋爱还能有什么,咦想不到洱一少爷还是个风雅之士。”
洱一被羞红了脸,一时间眼神闪躲起来,他饱读诗书,若是在官场上也能转弯抹角用言语把对方击倒,唯独对有话说话,毫无遮掩的伥杉没有办法,要么不是被夸到不好意思,就是被羞到无地自容,这么一个特点,反倒成了伥杉的乐趣,每每见他这副可爱模样,都会心情愉悦乐在其中。
洱一遮掩了半天,小声问道:
“你说恋爱能甜到心坎里去,是不是有过心爱之人。”
伥杉还在吃着甜到牙疼的花饼,听他这么一问,挑着眉看向他,毫无遮掩道:
“没有。”
可能伥杉的错觉,洱一好像松了口气。
“我只是听别人说过,恋爱能把人溺死,甚至可以为了心爱之人做任何事,包括失去尊严与决判,赴汤蹈火毫无怨言,我至今都不明白,那哪是甜,分明酸更多一些。”
伥杉分不清别人说的恋爱是什么滋味,毕竟自己的甜来自每世胆战心惊中间为数不多的香甜美食,那是他的精神食粮,幸福之源。
一想到这里,伥杉便发觉,洱一是真的没有灵力迹象,而自己周边也没有察觉到任何有自然灵力的人,这世,过的还真是不安生,以往伥杉因为恶鬼喜欢追寻灵气的特点,绝对会被迫重生在与有强大灵气的人有交集的地方,而自己需要根据他们身上日益强大的灵气判断天劫来到的大概时间,自己大概能快活多长时间,慢慢等着天劫劈到自己便行。可如今这世,平淡的让伥杉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天劫会什么时候来,或明天,或明年,这些不确定因素导致他内心的焦躁快溢了出来,不敢相信自己突然暴毙时洱一会有什么反应。
突如其来的焦躁与无助被不小心展现在脸上,洱一本听的认真,见他戛然而止发觉奇怪,一抬眸子见他这副模样,不禁有些心疼,轻声询问道:
“怎么了?”
伥杉赶紧回了神,还是那副什么都不所谓的样子,半眯着眼睛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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